舅舅撬墙角,跟竹马泳池亲热,白月光为救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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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泳池,舒朗沉浸在温度适宜的池水里。

被池水包围的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好像骨头缝里也被洗干净了。

等到撑不住了,浮上水面大口的喘气。舒朗将湿漉漉的发丝往脑后梳去,趴在水池边喘着气。

“泡够了上来休息会儿。”

尉迟澜嘱托着把一杯西瓜汁放在桌面。

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坐到折迭的沙滩椅上,舒朗拿起杯子叼着习惯啜饮。

“等忙完了,我们出去旅行吧。我记得你有好久没去H市了吧!抽空我亲自陪你去一趟海上。”

“嗯。”

舒朗专心啜着果汁,时不时踢动的小腿看的出来心情不错。

“澜哥。”

“嗯?”

“抽空,把巨蛋接回来吧。”

“都说了是公主殿下,最起码叫人家殿下吧!”

舒朗轻笑,玩着空了的杯子,冰块在杯底撞击发出嘎啦嘎啦的轻响。

“为什么取那种名字,明明是只公猫。”

男人在旁边坐下。

“你说过,想要个小美人鱼公主那样的女孩子当女朋友。”

“呵呵~所以人鱼公主在你眼里就那鬼形象?”

舒朗好笑的问,尉迟澜耸耸肩。

“本来想让你不那么怕猫的,结果你反应更激烈了。”

“无毛猫比有毛的野猫更恐怖好么!”

“肉乎乎的,粉色的,性子也很温顺亲人,很可爱啊,我这么觉得。”

尉迟澜在最后补充道,他侧眼偷瞧舒朗的脸。

身下的浴巾连同泳裤被一块儿扯掉,尉迟澜埋首在舒朗胯下一点也不嫌弃的舔着。

舒朗靠在折迭椅上,手中的杯沿缓缓倾倒,融化的冰块从杯中掉落。沁凉的水,温暖湿润的舌头与口腔。

——被温柔珍惜的感觉...自母亲死后,久违的感觉。

舒朗缓缓闭上眼喉结滑动吐出炽热的喘息,手指攥紧男人微卷冰凉的发丝,小腹抽动着攀上高潮的巅峰。

温暖的液体在男人口腔里炸开,尉迟澜贪婪的尽数吞下,未了又虔诚的捧着舒朗软下去的分身,在湿漉漉的顶端亲了口。

舒朗扯了扯对方的发丝,尉迟澜爬上来,单手撑着椅背,腥热的呼吸交替间,舒朗着迷的亲上那张嘴。

温热的唇瓣,滚烫的舌,这是...他爱的人。

舒朗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丝,就像抓住心爱玩具的小孩子,执拗的不肯松开。

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反而更寂寞了呢?

“小树...我喜欢你,跟我...”

剩下的话语被激烈的唇舌交缠吞下,泪水脱眶而出。

不能在这里说,最重要的人,要好好藏好,护住。

舒朗抱住男人的脖子,迎合着张开腿。

“我知...道,唔嗯!树...小树...喜欢...喜欢你!”

隐藏着无限珍惜与亲昵的呼唤,尉迟澜唇角含笑,欢喜的收下了这份甜美的礼物。

穿着园丁服的仆人往仓库里一箱箱搬运着,尉迟澜扶着舒朗经过时不由停下好奇的询问那是什么。

“是用于种植名贵品种的营养土。”

“舅舅也在种花吗?”

“是啊。”

舒朗微笑着亲切的跟仆人们套着话,问了几句后就让开让对方继续工作。

尉迟澜疑惑的看他,压低了声音问他。

“怎么了?”

“种植土,怎么是用箱子运送。”

土这种东西就重量来说很实在一般也是放在密封的蛇皮袋里运送,就算为了突出贵重,也不会放在更沉重的木箱里运送。

“而且经过时,我没闻到土味。”

尉迟澜若有所思的顺着搬运的路线一路看过去,搬运人员很小心,然而并非因为箱子沉重,而是里面装了什么更贵重的东西。

养殖土一般需要弄碎,搬运过程中没有一点泥土洒出来,或许可以说是箱子密封性好。

但是...如果只是养殖土,为何要这么郑重其事的搬去库房?

舒朗经常会来仓库里找一些关于舒佩小姐的遗物,舒妍泰有过吩咐,他们也就没太在意,只把箱子往深处的空地摆放。

等到人走光,装作翻着杂物的舒朗才迅速走到箱子边。

他俯身用手沿着箱子边缘摸了一遍,又蹲下隔着缝隙努力嗅闻辨认里头究竟是不是土。

一股熟悉的药水味道,带着点刺激意味。舒朗面色微沉,掏出绑腿上的匕首沿着箱子缝隙撬开。

“是什么?”

舒朗侧着脑袋询问能看见的尉迟澜,尉迟澜的脸色也说不上好看。

“...药。是禁药!”

“拍照留证。”

舒朗摸索着取出一盒掏出一支藏手心里,又将箱子恢复原样。

他站起身,很认真的对尉迟澜说道。

“V的事暂停,当务之急是把这些禁药报上去。”

“好,都听你的。”

帮着舒朗把这里的事编成密码发送到官方的对策部,舒朗必须得在这里等到官方派人来,这之前得要假装一切如常稳住舒妍泰。

“我有些担心。澜哥,你还是再跑一趟。这一次去找...”

舒朗说着从脖子上解下一个雕刻着兰花花纹的银色吊坠放他手心里。

“这是钥匙,千万要收好。”

“我不在,你怎么办?”

“好歹还有图鲸,他干的事应该和妍泰他们不是一路。”

“但也难保那家伙会选择兄弟不会出卖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些东西流出去才是真的害人不浅。澜哥,你知道吗,黑街的妓院里,他们就是用这个来控制那些不听话的妓女。”

舒朗抓着尉迟澜的手背微微颤抖着。

“这是不亚于【毒】的恶魔,被注射后会丧失自我意识,轻易就被洗脑。等再清醒时一切已经完了,很多无辜的人就是这么陷落在那鬼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急,我帮你。但你也要跟我保证不会冲动乱来,一定要等到我带人过来。”

“嗯,我知道。为了澜哥我也不会冒险。”

尉迟澜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把舒朗的脑袋,起身干脆离开。

与其磨磨蹭蹭腻腻歪歪不如早点带人过来,把这些麻烦的家伙给解决了。

尉迟澜才走,舒朗坐在书桌前发起了呆。

舒妍泰站在窗边眺望着尉迟澜被放出门的车子,他静静听着电话里的报告。

“他发现了?好的,替我谢谢秦部长,我会尽快处理。”

切断电话,舒妍泰转身看着忙碌于资料中的图鲸。脸上的不满与阴沉有了宣泄口。

“说起来蓝瑟还记得在这里住的那段时光吧!”

“记得,多亏妍泰哥的照顾我才能快速适应新环境。”

“14岁的小子吃穷老子,我记得当时有个小孩子经常上山来给你送吃的吧!”

“是的,严格来说是我先抢了他的面包。”

舒妍泰见他回的冷淡不置可否的笑笑。

“临走前你还心心念念记着那个小不点呢!”

“他得急症死了不是么。”

图鲸放下笔冷冷的望向舒妍泰。

“跟你开了个小玩笑,那孩子...还活的好好的呢!”

图鲸抬手扶了扶眼镜。

“我不喜欢笑话,特别是与人命相关的冷笑话。”

“那个时候你连花国的通用语都不会,能踉跄记下那孩子的名字我是很吃惊的。只是,我不希望我亲爱的弟弟太过在意一个野种。”

图鲸始终冷冷看着他,但脸上的轻松却已不再。

“初学花国文字总是很容易被相似的文字结构误导。但凡这种大家族的嫡子,都是习惯名字只取一个字以表慎重与特殊。舒佩担心太早冠上舒家的姓氏会给他招来嫉妒,六岁之前,舒朗都被叫做小朗。小孩子初学写字,总会有些小习惯,他很聪明,6岁就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只是朗这个字不太好写,他经常会把左边的部首写成良,很可爱是吧~”

哗啦一声,椅子在图鲸奋力起身时被带翻。男人从未如此失控过,如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你觉得我在骗你?”

“不!是你果然在骗我。”

图鲸话里有话,他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我一直怀疑舒朗是不是良月,他们实在太像。从我得知你是他舅舅那一天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试探他关于那时候的记忆。”

“可惜,舒朗忘记了你。造化弄人,他忘记了你一次,如今又忘记你第二次。你真是可悲啊,蓝瑟。”

“舒朗被绑架果然是你干的!”

图鲸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舒妍泰挑衅的看着他。

“是我做的,如何?”

“所以...是你把他绑到黑街,欺负了他!”

怒极的男人嗓音压的极低,如气音般颤抖的质问道。舒妍泰微笑着凝视图鲸那张因愤怒而变形扭曲的脸,无比愉悦的继续刺激着他。

“是啊~是我做的,你老婆的滋味真棒~不止是我,兄弟们都尝过他滋味了!你不识抬举的拒绝我,那我就叫他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妓。蓝瑟~可怜蛋,图兰帮我们支开你,在那个妓院,那个你曾待过的地方,兄弟们都很热情的照顾了一番纯洁的小少爷呢!那叁个月里,大家都尽情的疼爱他!他早就...唔!”

脸上挨了重重一拳,舒妍泰捂着腮帮子吐出一口血水。

“你生气了?哈哈~就算你打死我也无法抹杀他被我们轮奸了的事实!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我们这些你的好兄弟可是帮你好好照顾过他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每个地方都被我们玩过来了!”

“畜生!”

图鲸愤恨的双眼通红上前去抓着舒妍泰又是一拳,舒妍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折,图鲸不得不松开他。

“这样就生气了?蓝瑟,还有更让你受不了的在后头呢。”

舒妍泰舔了舔手背上的血阴恻恻道,图鲸手心一翻从宽松的衬衫袖子里抖出一把飞刀,舒妍泰险险避开他的刀,两人在书房内肆无忌惮打斗起来。

桌子、橱柜、沙发、茶几被尽数破坏殆尽,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眼看舒妍泰节节败退之际,一发暗枪瞄准图鲸打来。

敏锐察觉到身后不对的图鲸侧身避开要害,打出的针筒却稳稳扎在了他的胳膊上,图鲸拔下针筒意识到不妙转身撞开窗户跳了下去。

“妍泰哥,要追吗?”

高大的金发男人手持枪械走过来,舒妍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到破出个大洞的窗户前朝外看去。

“没关系,跑不远的。”

“大哥,你这样激怒他...”

“不激怒他你那一针能这么快发挥效力?”

金发男人顿时了然,他侧头询问算无遗策的大哥。

“还有一个,怎么处理?”

“你去带人抓他,老规矩,带好家伙。”

“那小子已经栽在过我手上一次。”

“南。”

舒妍泰难得威严的叫起金发男人的名字。

“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你要知道,拳头再硬再快能比枪支弹药更快更硬?不要做无脑的莽夫。”

“是,大哥放心,我这就带家伙把那小子抓来。”

南离开有一阵,敲门声又响起。舒妍泰说了声“进来”,舒朗便端着一杯热饮旋开把手开门进来。

“怎么一个人过来?”

舒妍泰掩饰的恰到好处,舒朗摸索着将热饮放到他面前自己则拖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有些事,想跟妍泰舅舅谈谈。”

“哦?”

舒妍泰垂眸扫了眼面前的热饮并不去动,舒朗叹了口气。

“我想听舅舅说些关于妈妈的事。”

“哦?怎么突然想听这个了。”

舒妍泰饶有兴致的问道,舒朗很是不安的绞着手,垂着的长睫扑簌簌动着一副有事难言的模样。

“舅舅对妈妈,不是没有感情的吧,我想听。”

舒妍泰轻笑,以为舒朗是又软性子发作,想通过跟他回忆舒佩的事来跟他打感情牌。

见舒朗这副样子,真是跟他亲生父亲一样的软糯无用。心底轻视,舒妍泰还是装着很亲和的满足了舒朗的愿望。

说着说着,也有些渴了,舒妍泰端起那杯冷掉的热饮要喝。

“等等,都凉了,我去给舅舅重泡一杯。”

“不必麻烦,你亲手泡的,凉了也很好喝。”

这甜言蜜语说的委实有些过了,舒朗似没察觉到一般重又坐下等着舒妍泰继续。

听了会儿的舒朗状若无意的问道。

“所以舅舅喜欢妈妈?”

“嗯?”

男人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逐渐开始缓慢地大脑思索着这些单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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