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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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卷毛拿错了剧本。

而且他在套路我，去往火影楼的路上，一直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

我受不了提出意见，是不是去厕所也要手拉手。他很惊讶的指出我是个女孩子，不能和他一起去男厕所。我单手叉腰，下巴微微抬起，鄙视他为何不和我一起去女厕所。止水大惊失色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人。我呸。谁知道你开着写轮眼能看到什么。止水大受打击，很委屈的表示写轮眼不是那种用途。

守在火影楼附近的暗部一边核实访问请求，一边竖起耳朵偷听。我愤愤然走进去，有个路过的日向居然白眼都还没收回去。

“看什么看。居然还用白眼看。你们玩眼睛的都不是好人。”

日向少年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一双手抖抖嗖嗖仿佛中风。看得出来是想反驳，不过我不会给他机会。赶紧瞬身离开。

楼下发生的事情，楼上肯定知道了。

隔着几百米就能感觉老板那阴恻恻的查克拉。按照老规矩，他身边，楼里，楼外，街道上都布满了前同事们。啥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依照我这么霸王的作风，想来老板会十分满意。他老早看那些大家族不顺眼。boss在上头盯着，正好遇到撞刀口的，小弟得赶紧表现忠心。最近事情太多，他老了不少，更年期综合征愈发严重，成天疑神疑鬼。我也只能装神装鬼应付。尤其在火影面前。

止水送到二楼门口，笑意微微收了收，嘱咐道：“问什么答什么。有礼貌一些。三代目很好，不会为难你。”

我冲他拉了拉嘴角，转身头也不回的推门进去。

猿飞日斩，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木叶黑心高层四天王，初代锅王尚存于世的四个弟子。

我老老实实的在三代目桌前单膝跪下。“下忍春树，向三代目问好。”

三代目年龄大了，但精神比漫画里看着好多了。他哈哈一笑，挥手让我站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我自忖看脸色水平十级，但这幅仿佛看自己大孙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老板一直把我拘在根里，之前绝对没见过火影。

“好孩子。你辛苦了。”

我垂手低头看地面，答道：“为木叶服务。”

“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这个要求更奇怪了。我用眼角余光瞟了下老板的影子，老板的影子和他一样又臭又硬，八风不动。这才应声抬头。

三代目的表情带着一丝怀念，又有一丝羞愧。水户门炎紧紧抿着嘴，像是强行掩饰什么。更夸张的是旁边的老奶奶顾问转寝小春，她眼角居然湿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有点超出预想。老板，你可要坚。挺啊。

“你今年多大了？”

“13岁。”

“13岁。”三代目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有些感叹。“那年好像也是云隐过来挑事，是不是？炎。”

水户门炎默默点头。转寝小春有些感叹。“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只把老师接回来，却没能为他报仇。”

三代目揪着胡子动作大了点，表情明显漂移了一下。

我没吭声。总不能我是云隐村丢过来的孤儿间谍吧。那老板不得早把我剁得稀碎。

“省掉这些无用的过场。日斩，你费尽心思把她挖过来是打算供起来吗。”老板用力剁了剁拐杖。

还是熟悉的狗憎人嫌的态度。我不由心里放松了一点。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放宽心后，我也打起精神来，囧囧有神的盯着三代目的胡子看。

三代目被我直白火热的视线看得有点不太习惯，连忙和老板打哈哈。“这孩子虽然长得……呃，但性子更活泼。团藏，这些年你教的不错。”

我恭顺又不失礼貌的跟着笑道：“师父待我很好。”

真的好。根部的传统技能我都会，暗杀，刑讯，洗脑，阴阳怪气，勾心斗角，装模作样。其他部门负责人只会一门，只有我全都学了。打遍根部无敌手，最受信任的油女取根和山中风看我也得绕道走。

老板傲娇的哼了一声。“还不错吧。”

“实力怎么样？要不先做几个任务，积累一下，开年就可以直接升中忍。”三代目开始给我安排之后的路。

我喜不自禁的点头称是。苍天啊，大地啊。总算能升职称，涨工资了吗。没了根部蹭吃，下忍的工资哪够我吃饭呀。

转寝小春慈祥的建议：“要不就安排住我家里。看把孩子饿的。”

鸡皮疙瘩不请自来。我低下头。看把我吓得。

老板，老板。如果真按他们说的来，您交代的任务可就没法完成了。

“不行。她已经是个合格的忍者。忍者就应该安排在最需要的地方。如果你还是这般软弱，我就把人带回去。”

老板理都不理顾问，直接对着三代发难。

三代直接打翻了他的小算盘。“既然合格了，那就不用再回去。”他思索了一下，说道：“安排进暗部吧。”

水户门炎补充道：“最近村子里缺人手。既然她能从根部顺利结业，暗部的工作也能马上上手。”

三代和蔼的看着我，问：“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低下头，第一次没看老板的脸色，回答道：“一切听从火影大人的安排。”

转寝小春让我有空就抽时间去她那儿学学医疗忍术。大意就是，暗部干个几年，转到木叶医院做内勤。

我恭敬的答应了。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态度，有什么打算，多一门手艺总不会错。至少以后受伤，不用再平躺等着自然好。

末了，临出门。三代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门外是止水？他送你来的？”

我心里一紧，面上扬起微笑。“宇智波君觉得我形象不佳，恐怕吓着普通居民，特意带我从小道赶过来。”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路，忍者有忍者的道。屋顶不是谁都能随便上。有些固定的线路专供忍者使用。

“唔。他是个好孩子。有机会就多请教一下。”

“是。”

“看到你们，就能感觉火的意志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这才是我们这些老人最期盼的愿景。去吧。和你的朋友先去放松一下。今天暂时不安排任务。”

我转身离开，抬头正好能看见挂在墙壁上的火影相框。照片里，初代风华正茂，二代严肃自持，三代还没有皱纹，四代最年轻。可惜早早过世。

火之意志到底是什么。当初我看完700集动画都没能完全搞明白。这个命题太大，不太适合我这种没脑子的人去思考。拯救世界的哲学问题还是留给专业的来，我只想保护好身边的人。

止水在楼外墙角等着。他应该比我大一点，正处于少年转向青年的微妙时期，婴儿肥开始退去，下颌的棱角逐渐清晰，微微展露出男性的刚毅气质。

可能被我毫不掩饰的目光惊扰到，他笑着冲我挥手。

哎。

这也太耿直了吧。

我挺想揪着他领子把一切讲明白。缠着爸爸做朋友是没有前途的，爸爸自己的小命都还捏在别人手里。就算你想帮自己的家族融入木叶也不是来抱爸爸这条细小的腿，爸爸自己还想找个钛合金大腿抱。奈何现在太子还小，你家还有四个搞事精，两个没长大，两个在外面暗搓搓的计划搞大事。我何德何能，能拥有宇智波的友谊。你看看我的实力，连你都打不过。现在还能装疯卖傻一阵子，等过几年，老板让我挖你眼睛怎么办！啊！你说怎么办！

“接下来是要去宿舍吧。先去买点被褥什么的。还有衣服，武器到时候会统一发，不用着急……春树，春树。”

止水在眼前挥了挥手，唤回我的理智。他的脸色有些严肃。“怎么了？是顾问为难你了吗？”

我很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有千言万语，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

“我们是朋友，对吗？”

“当然。你想反悔？”

“那我说的你都相信吗？”

大概意识到我情绪不太对，止水面色严肃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好。”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也是。正常人也不会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初代和宇智波斑那么深的感情都掰了。

“没什么。就当我瞎说吧。”

止水欲言又止。

我推着他往前跑。“快快快。帮我找有打折的商店，穷人积蓄太薄。趁着家庭主妇们还没出发。”

“没问题。可是这样不太好吧。要不还是手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