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2)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们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准备, 井于一星期前来到日本, 获取了研究所内部的详细情报。
那里没有任何地图或者指示标识,所有信息被多层加密后封存在与主机相连的中央控制系统中, 完全切断外界联系,除此之外,研究所内部也不存在任何纸质的实验资料,全部由研究员一对一对接。
换句话说, 想要搞清异能武器的位置,他们必须先搞定那个负责异能武器的研究员。
所以, 两人就来到了这里。
但是这个研究员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魏尔伦单手抵住白发青年的脖颈,头顶冒出十字, 你说谁有儿子!?
神田川优毫不迟疑:我说你啊,你刚才没听到吗?
魏尔伦咬牙切齿:我听到了,我是说,谁告诉你我有儿子的!?
白发青年露出疑惑地表情:我自己看到的啊
神田川优迟疑了一下,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神田川优:瞳孔地震.jpg
难道,还是私生子!
魏尔伦:
魏尔伦:什么有的没的, 我是说我根本没有儿子!!
神田川优反问他: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儿子?
魏尔伦被他堵得一噎:因为因为
他噎了半天没说出话,本能地瞄了两眼旁边站着的兰波,神田川优也就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两人一高一低,穿着同样的作战服,头发一黑一红,看起来甚是搭配。
神田川优仿佛懂了什么。
他马上改正错误:哦,那确实,抱歉,可能是我误会了。
魏尔伦:你懂什么了啊!啊!?
没关系。神田川优慈祥地看着他,我们不歧视这个的。
魏尔伦:歧视你个大头鬼啊!!
一般人见到他们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就是举起枪炮干起来,潜入任务遇到这么个无厘头的,还真是第一次。
魏尔伦完全没有对付这种脑回路的经验,感觉这时候不管做什么都好像很掉逼格,一口气噎在嗓子眼,进退两难,只能气冲冲地看向兰波的方向,喂
兰波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噗。
魏尔伦:
魏尔伦:你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你也跟着笑!!
咳咳。兰波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因为,保尔这么活泼的样子倒也难得
魏尔伦彻底无语了。
有病吧!今天这里就没有一个没病的人吗!?
几句话下来,赭发青年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他一把掐住神田川优的脖子,直到对方喘不上气,才松开手把人甩到地上。
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神田川优咳了两声,觉得自己的体力值肯定又下降了。
喂,我们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赭发青年三两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抵上墙壁,冰冷地威胁道,带我们去找那个,你负责的实验体甲二五八番现在,立刻,马上!
眨眼功夫,魏尔伦的膝盖就重重抵在神田川优的腹部,青年被他顶到受伤的内脏,疼痛汹涌袭来,魏尔伦的手掌掐住他的颈动脉,缓缓用力。
神田川优闭上眼,呼吸困难起来。
或者。魏尔伦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神田川优觉得,这个副本里的人都好暴力。
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从大人到小孩,无一例外。和平一点不好吗?
魏尔伦井不是真的要杀他,他受过专门的谍报训练,知道如何折磨人却不杀死他,以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他观察着神田川优的反应,适当松开一点力道,又在他还没喘上气的时候掐回去,膝盖碾在他的小腹,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失去抵抗的力度,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怎么样。折磨过两三轮,他蹲下来,揪住青年的后衣领,该怎么做,想好了吗?
青年的身体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气了,根据他的反应,魏尔伦能看出他应该受了其他的伤,对付这种没上过战场的研究员,这种程度差不多足够了。
魏尔伦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选吧给我们带路,还是死?
白发的青年睁开半只眼,有气无力道。
或者我可以,咳咳,选第三条路
魏尔伦意识到什么,立刻转头喊,兰波,控制住他!
立方体凭空出现,扣住他的双手双脚,手腕伸出衣袖,露出上面扣着的手表,魏尔伦迅速搜过他的全身,找到两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半瓶止疼药、还有一盒罐头。
魏尔伦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兰波,黑色长发的男人检查过一遍,蹲下来,目光聚集在手腕的手表上。
魏尔伦询问,怎么样?
遥控器的用途不明。兰波摇摇头,手表是嵌入式,只要离开或者生命体征消失,就会发出警报。
两人默契地抬起头,看向神田川优的方向。
被制住行动的青年井不着急,咳了好几声,才虚弱道。
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吗?
现在的游戏,做的一点都不和谐。
玩个游戏也太难了。
神田川优觉得魏尔伦那两下快把他仅剩的体力值打没了,调出面板一看,果然,就剩下一点可怜巴巴的血皮。
神田川优:
太难了太难了,这打掉血也不理赔,流氓行为!
而且他是不是也太脆了点!人造人连个金手指也没有的吗!
神田川优在痛惜自己的血条,对面两个人的心情也不太美好。
和兰波一起执行任务的这四年,魏尔伦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不乏亡命之徒,或者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不怕死到这地步的,确实少见。
明明处于武力上绝对的弱势,白发的青年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紧张,他的手脚都被立方体限制活动,只能以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表情却依然从容。
如果不是浸湿发丝的冷汗显示出他糟糕的身体状况,不知道还以为是来体验俘虏生活的,毕竟,他甚至还非常自然的向两人提要求。
有水吗?我渴了。
我饿了不我不吃压缩饼干。
能帮我开个罐头吗?我动不了。
魏尔伦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俘虏,偏偏他们暂时没有其他的途径得知实验体的位置,也不能杀死他。
他只能压住自己的脾气,不耐烦地把开好的罐头递到他面前,神田川优发现了新问题。
他的手被绑住,好像也没法吃。
白发青年默了两秒,也没好意思提出让人喂,目光转而投向身前人作战服上的口袋,诶,你们有没有带抗生素,我觉得我需要一点
魏尔伦忍无可忍,你以为我们是你的保姆吗!
神田川优理所当然,如果我死了,你们的任务还不是要失败,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啊。
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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