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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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为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所以她醒着的时候,闵于安就只想跟她使小性子,跟她吵,跟她闹。而当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乖乖的一动不动,闵于安反而希望她来惹自己生气了。
***
容初这两天忙的团团转,忙着处理伤员,忙着担忧阿启,忙着林含柏。
她身上的伤不比萧启的少,只是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刺激,不过一日便醒来了。
醒来以后,死拉着容初不放手。
她说:我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奖励吗?
容初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她放不开,装作没听懂,顾左右而言他。
林含柏是在容初帐子里的,她掀开帘子看看,外头没人,于是颠颠儿地跑回来,指一指自己的嘴角,继续暗示,都快算得上是明示了。
容初,恩,她害羞了,有点儿不知掉怎么办才好。她忽然想到拒绝的法子:你不是答应我不要受伤了吗?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受伤,我是不会替你医治的。
容初寻回了荣辱不惊的气度:我都给你诊治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林含柏如同偷腥的猫一样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居然忘了这茬。
容初看到她吃鳖的样子很开心,但眼看着林含柏越想越气,恨不得捶自己几拳、一副跟自己生气的模样,她终究还是妥协了。分个是非黑白对错,真的就那样重要么?
在经历过生死以后,什么顾忌,什么不该,全都被她抛诸脑后了。
这一次的吻,不是一触即离。
她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一个人的嘴里是苦涩的药味,另一个人,毫不嫌弃。
再分开,换成林含柏红了脸颊。
一旦尝到了甜头,就贪心的想要更多。
林含柏跟在容初身边处理伤员,给她递药粉白布剪子什么的,也能算个好的助手了,如果她没有时不时朝着容初笑的话。
本该是那种特别凝固的气氛,可是集中安置伤员的帐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个人几乎凝成实质的甜蜜。
躺在床上死活叫唤着的,或是疼得一声不吭的,全都把视线集中在了这俊俏的大夫和小将军身上。
他们面色不善
如果不是因为这大夫还要替自己诊治,担心得罪了她,他们定要反抗。
还有没有人性啊?受到□□上的伤害就算了,心理还得遭受双重打击。
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啊。
有人打破了僵局。闵于安跌跌撞撞跑进来,道:萧大夫快随我来,萧将军终于醒了!
***
容初给萧启把过了脉,紧蹙的眉头终于展开,朝向闵于安道:已然无碍了。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整整一炷香时间的说教。
被教训的人缩着脑袋躺在床上,也不敢做什么。
至于围观教训的人
闵于安在心里给容初拍手称赞,心说教训的好,若不是怕崩了我的演技,我也得这样说说。林含柏则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是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得这般严重吗?所以没有受到容初的教训,反而还多了一个甜甜的吻。
这叫什么来的?对比产生美。
容初说的嘴干舌燥,终于暂且放过了她,扔下一句:下次若是再敢如此,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就走了。身后的林含柏颠颠儿地跟着她走了。
闵于安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正色道:药在灶台上熬着呢,我现在去给你取过来。萧启都没来得及说句挽留的话她就离开了。
然后就剩下了萧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帐子里面回味方才的羞耻。
她以为逃过了阿姐的训斥,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谁知道对她脸色特别好的闵于安,居然暗地里面使坏!
表面上依旧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因为昏迷了多天,肠胃比较虚弱,所以只准备了清粥。
喝完一小碗粥,萧启咂咂嘴,感觉肚子都听不到回响,空荡荡的,还想再来一碗。闵于安就特别无情地把那碗褐色的散发着不知名气味的汤药,端到了她面前。
如冷面杀手一般道:兄长说了,你昏迷了四天,才刚醒来,不能吃太多、太油腻的东西,先用一小碗安抚下肠胃,等喝完药,过会儿再给你盛粥。
也行吧,这道理萧启也懂,就是馋的慌,她压制住了自己的食欲,老老实实地往肚子里灌药。
眼睛一闭,鼻子一捏,一口气闷下去。
却没有等来期待中的糖果。
苦味犯上来,萧启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药给吐出去。
萧启拿手顺了顺胸口,紧紧地盯着闵于安,眼睛止不住地往她身后瞄,想知道她把糖藏哪儿去了。闵于安像是完全没察觉到,无动于衷。
萧启咳了两声,只能问:这次没有糖吗?
说的极其可怜,嘴角向下撇,一双黑眸水汪汪看着闵于安。
闵于安一点儿也不被她这副模样糊弄
没有。她冷冷道。
好吧。萧启可怜兮兮道,重新躺进了被子里,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既然她生气了,萧启自然也只能受着,谁让自己理亏在先呢?
闵于安一掀她的被子:都躺了好几日了,你起来坐会儿,老躺着对身体不好。还是忍不住关心她,顺手还往萧启身上搭了件厚毯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623:17:15~2020092723:46: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yen_、23704610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好吧。
萧启很是听话,乖乖裹着毯子爬起来。
动作才开始,就被闵于安制止:扯着伤口怎么办?难不成又去麻烦兄长?她忙得很,你就不能让她省点心?
无缘无故又被教训了一顿,萧启委屈巴巴看着她,不再动作了,多做多错,她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闵于安也不是故意训她,只是,爱之深责之切,她烦透了这人身上全是伤口和血的样子。
双手放在她腋窝处,闵于安微用些力就把萧启上半身抬起来,然后轻轻放于床头。容初太忙了,这几日照顾萧启,擦洗、翻身都是闵于安来,这样的动作自然不在话下。
萧启:???她还未回过神,整个人就换了个体/位。
她靠在床头,自然,腰后是被放了个厚枕头的,不会觉得凉,也不硌人。
手里还被塞了个手炉。
这样精致的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军营里头该有的。
萧启以眼神无声询问:哪儿来的?
闵于安道:早先就买了,没怎么用过。
萧启:那你早先怎么不拿出来,说是手冷脚冷专往我怀里缩?
她没问出来,心知肚明,手炉便是再热,也抵不上人。
手里捧着热源,肩上搭着厚毯子,闵于安体贴入微,没让她有一星半点的受凉或不适,连身体各处大大小小的伤口传来的痛意都不再那样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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