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成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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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我玩笑?那可是战神手上的利刃,成澜剑灵化灵时,乌龟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龙鱼气得直咬牙,「亏你当初还说得那么好听,原来都是在虚张声势!」要不是知道那龟壳是真硬能绷断龙鱼的牙,她早就一口咬上去!
「那时候顾不及太多,自然该怎么做就怎么说,也亏得成澜剑灵愿意配合。」
「我苦命的孩子呀⋯⋯」
「喂,喜事别掉泪啊!」
「你个臭乌龟,走,回池子里再跟你算帐去!」龙鱼说完话转个身带着乌龟就消失无踪。
适逢顏梅掀帘探头进来查看,她看到靳若鱼还规矩安稳地在睡觉,所以又安心的放下帘子离开。
长廊上系满红绸带,窗櫺上也被贴上囍字,就连树上也掛上了红色灯笼,严府内外喜气洋洋,整个严府里觥筹交错、嘻笑玩乐声不断。
严成澜双手收敛在身后慢慢走过回廊,一道身影就站在回廊中间处。
「有事?」严成澜轻扬着唇角淡淡地问。
「有些话,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讲。」严墨拱手低头双眸看着地板说道。
严成澜盯着严墨,眼神由喜悦转为冷然,最后他缓缓开口:「若是会影响本座今日的心情那便不必讲!」说完抬脚走过严墨身旁。
严墨额际上汗水淋漓,等到严成澜走远了他才抖着手放下,直起身子站稳。刚才家主的杀气太明显了,彷彿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家主用一股无形的掌风给打飞出去。
这些年来家主的武功究竟是精进到了何种境界?为何每当自己面对家主时他的内心总有一股无端的恐惧,那是一种自己早已被看穿的感觉,就连自己在想什么都逃不出家主的法眼。
可是谷邑古潭里的事⋯⋯严墨紧紧抿着嘴,终有一日他一定要出手阻止家主,为了一个女人赔上整个严府太不值!
万北鸣拉着叶英和云逸又开始新的一轮拼酒,严东他们也和其他人喝开了,严成澜就站在回廊中间看着。
这明明是自己的喜宴,自己的心情也颇为高兴,可为何他却又有一种冷漠、孤寂的感觉,彷彿他被置身事外又彷彿这一切并不属于他?
书中没有提及严成澜成过亲,所以在自己创造出的内容环境,那感觉就是会不同。
突然间一隻手拉着严成澜,将他放飞的思绪全都拉扯了回来。
万北鸣扯着严成澜朝饭桌上走,他一边走一边扯开喉咙发话:「来来来,身为今日的新郎官,你得先自罚三杯,不对,来人,给本少主拿碗来!自罚三碗才行!」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大碗斟满了满满三碗推到严成澜面前。
「来!喝乾了!」
「行!」严成澜也豪爽地拿起碗就嘴就喝。
等严成澜喝完三碗后,万北鸣继续说道:「当日兄弟我成亲时你没来,这会儿你还得再罚三碗!」
「乾!」
「还有,那时候⋯」
万北鸣是变着花样和说词在灌严成澜喝酒,看着那些逐渐被喝空的酒瓶,他自得一笑,喝醉你,看你今晚怎么洞房!
月色倾斜,酒瓮倾倒、酒瓶翻倒,桌上杯盘狼藉,桌下还有人随地酒醉躺尸,严成澜藉着傍晚的清风吹散酒气,周围的下人们开始将这些平时自己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门主、庄主、少主给搬回他们的房间。
唐璇盯着严府下人开始清理打扫,她这一回过来是祝贺也是来帮忙喜筵之间的事,毕竟她已经当了好些年的庄主夫人,什么宴会场合她没处理过,所以今日这喜宴还真得让唐璇来。
玉梓璇也在一旁看着学着,虽说严府的婚宴和万马堂的风俗习惯以及她的家乡都不一样,但也不妨碍她来取经借镜啊!
严成澜走到唐璇附近,淡淡开口:「这一回麻烦叶夫人了。」
唐璇转过身来欠身对严成澜说道:「盟主不必客气,承蒙盟主看得起,我也只是过来帮帮好友而已。」严府下人太给力了,她不过就是动动嘴、指指手而已。
严成澜看着唐璇说道:「他日若有机会本座必带小鱼儿亲自去道谢。」
唐璇正要开口说不必如此客气,尔后似是想起什么,她笑着点头:「妾身必当洒扫庭除、倒屣相迎。」
严成澜嗯了一声没再说些什么,他知道唐璇是个聪明人会知道该如何做,此刻最为重要的还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回到喜房时,靳若鱼已经醒来吃过晚饭也洗好澡,这一会儿正散着发让顏梅和顏春替她擦乾发丝,而她则是拿着一本小书正看得津津有味,根本就不知道严成澜回来了。
顏梅和顏春见到家主回来了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安静退了出去。严成澜拾起一旁的布巾开始替靳若鱼擦发。
他记得小鱼儿的发丝在自己每日的汤药补品中逐渐柔顺光滑起来,手上稍微运气,浅浅的雾气自发间而起。
雾气瀰漫间,眼前彷彿浮现紫竹池边的那尾小龙鱼,她时常散着一头湿黑的长发垂贴在她的身上,睁着圆滚滚的双眸趴在自己身上,要求着:「帮我弄乾头发!」
那时的成澜剑灵总会一脸无奈地说:「别偷懒,只是个小术法也懒得动?」
「有你在啊,我每次都会施错术法。」小龙鱼贯爱耍无赖的回答。
成澜剑灵想了想小龙鱼说的也没错,她上回施了个弄乾头发的术法而已,就将头发给剪成了鸟窝头,再上回的术法是将头发给染成了五顏六色,还有再上上回⋯
「咦,怎么换你了?」感受到自头发上的一股温热,靳若鱼才发现帮自己擦发的人换成了严成澜。
回忆被人打断,严成澜也没有不悦,他淡淡开口:「合该就是本座。」
「你⋯先去洗个澡吧!一身酒味儿。」靳若鱼摀着鼻子和嘴巴说道。
严成澜低低的笑了,他俯下身靠近靳若鱼的肩头,用气声说道:「不若让小鱼儿来替本座更衣沐浴?」
靳若鱼只觉耳边一阵酥麻,接着整个人天旋地转,而后等她回神人早已被安置在床上。
「⋯不是要沐浴吗?」正要起身抗议,就见到严成澜站在床边缓缓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有这么急吗?
毫无招架之力的悲剧后就是努力捶床板!
靳若鱼昏睡过去前她还记得抗议:「明天,你记得去跪搓衣板吶⋯」呜,她的腰、她的身和她的心都很痛啊!
「行啊!既然要跪了那就让本座吃个够本!」
「⋯⋯」所以说千万别招惹禁慾许久的人。
夜深沉,月更沉,人儿静,交颈眠⋯
浓浓夜色掩护下,星月也隐匿在夜云里,清风徐徐拂过竹梢,只馀留沙沙细语呢喃,寧静的水塘里一尾龙鱼跃出水面飞天而去,水塘里的乌龟整隻乌龟被翻倒在水塘底,既使努力伸出头和手脚也无法将自己翻回身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鱼飞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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