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大事的人(1 / 2)
年初晨想要替年大雄讨公道的心是万般坚定,只是即使再坚定的心也敌不过现实,她的力不从心,即使努力,也没能有足够的本事让年大雄走得安心。
反而是被聂夫人已然逼到了死角,她无路可退了。
聂凌卓也在替她父亲查证死亡的真正原因,却同样是没有结果,这一回,聂夫人把事情果真做得干净,天衣无缝,让人调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漏洞。
聂凌卓数次去见年初晨,却遭到了拒绝。
聂奶奶因为年初晨和聂凌卓闹别扭,叫叫嚷嚷的要去见年初晨,她和正管家一道非要“死皮赖脸”的把年初晨给揪出来不可。
“芭比啊,你个死丫头,这么多天不去看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把我和阿正也一起拒之门外?嗯?”
聂奶奶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恨不能把年初晨给狠狠咬一顿,凑近,眼神里在喷火,“你这里还怀着我们家的小芭比呢,想和我们凌卓分手,有这么容易吗?你爸爸的事,我都听说了,虽然我听凌卓说起时,我也很生气,可毕竟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什么,或许真的只是手术并发症才会过世的,你别想太多了。”
聂奶奶语声由愤怒转至语重心长,即使以前有过对年初晨的责怪,也曾经很生她的气,不过这丫头,还是听惹人喜欢的。
“奶奶……我不想提这件事,能不说嘛?既然你和正管家来了,就和我聊聊其他事吧。奶奶最近好不好?你脸色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呢。”
年初晨看到聂奶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父亲,他这一辈子,虽然颓废过,消沉过,可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应该有这样结果的。
甚至,她连给父亲过上富裕生活的机会也没有……
“芭比你还有脸说我脸色不好呢,也不想想,这是谁干的,如果你能多一点点时间陪陪我,我就不会那么无聊透顶,空虚寂寞了。哎……看来我还是出国散散心吧,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去吧,走走,看看,心情就会好不少的。”
聂奶奶忽然间提议的说道。
“是呀,晨丫头,就去吧。”正管家劝说,所有的人都知道年初晨因为年大雄的死,因年明康的坐牢,心情异常的低落。
“奶奶,我哪儿也不想去,就让我暂时为我爸爸守在这儿吧,即使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查不出真相,也给不了他一个公道,但是,我想多陪陪他。”
或许,留在这儿,“陪”着年大雄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只要她在这儿多待上一天,和聂凌卓之间的感情便不会有牵扯结束的一天。
可是,自从和聂凌卓一起后,似乎身边的人,都在因为她这任性的决定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一个又一个,下一个,若是真的轮到笑笑和燕彩,她该怎么办!
不想赌气了。
也不想较劲的执迷不悟了。
斗不过就是斗不过,她必须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限,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是聂夫人的对手,一次又一次的被聂夫人陷害,一直是手下败将。
这些天,年初晨似想得很清楚,不管怎样,不能再让身边的亲人和好友受到一点点伤害了,如此一来,她必须认命,必须投降。
聂奶奶和正管家的劝慰,并没有让年初晨有想法和聂奶奶一起去国外散散心,哪怕她其实很尊敬也很喜欢聂奶奶,但那个家,聂家,终究不会是她最终的归宿,如聂夫人所言,她应该见好就收的,应该这样做才对。
不管聂凌卓是为了弥补,还是出于真心,他的的确确办到了,即使年明康还是被人污蔑为故意伤害罪,可聂凌卓却请了最好的律师替年明康的刑罚减至最低,并且牢狱监外服刑,这对年明康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齐齐都指向他,对他万分不利的情况下,他还能监外执行刑罚,这对年初晨来说,已经较为满意这样的结果。
但被定下这样的罪名,即使没有坐牢,对年明康来说却是绝对的侮辱和冤枉。
他没有做,自是相当生气,愤怒。
这一回,远比第一次更加愤慨,难以饶恕陆雪儿这个女人。
年初晨和他虽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但从小一起长大,他现在正在想什么,年初晨约莫能猜到。
“明康,你在想什么?已经出来了,不是应该高兴一下?爸爸虽然离开了我们,若得知你能出来,他会很高兴的。”
年初晨捧着年明康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不可以有其他想法,绝对不可以在这一年监外服刑期间有一点点的差池,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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