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范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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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人距离林东越来越近的时候，林东这才看清楚，却还是惊呼出声：“胖子？你怎么在这？”

只是话一出口，林东就瞬间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幻境一样，于是他只是再次变得谨慎起来，随时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毕竟未来的一切都不是林东能够预料的到的。

像是一场话剧的开场，幕布慢慢的拉开，等到林东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顶上一束强烈的灯光突然打下来。

他下意识的捂住眼睛，在一片眩目的灯光下，是穿着芭蕾裙，高束头发的秦瑶，只不过一切竟然是灰白格调，将林东下了一跳的是，秦瑶的表情，安静的可怕。

他是见过秦瑶跳舞的，无论是镁光灯下的她还是单独跳给林东看的她都有着张扬而又自信的笑容，现在这个笑容没有了。

好像是一向是白天鹅的秦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黑天鹅。

于是所有的赞美都没有了，唯一剩下的是她的骄傲，也是她仅有的那种骄傲。

秦瑶摔倒了，木质地板上发出闷响，林东却像是脚下生了根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他看到的秦瑶，还是现在他常见到的秦瑶，只是舞技并没有多精湛，甚至会带着生疏。

像是一个初学者一般。

这一场哑剧，林东正式做了一个观众。

另一个观众就是胖子，从来没有这么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目视前方，见到林东也没有任何反映。

林东莫名其妙的开始后怕起来，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变得这么冷漠，他们在专注什么？他们又在悲伤什么？

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距离他们的世界那么远了?

还是说，一直都是那么远的距离？

胖子慢慢转过头来，阴冷着脸，像是一座石膏雕像一样，明暗分明的五官雕刻下的只是冰冷和毫无感情。

他的眼睛困难的动了几下，看着林东，悠悠的张嘴说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台上的秦瑶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吊起来，她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样子看着林东，虽然没有开口，但问的也是同样的一个问题。

林东习惯性的砸吧砸吧嘴，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幻境面对这样的质问却还是说不上话来，也不会直接拒绝。

自己瞒他们的事情多了去了，到底又是值得哪一件?

再者说，这一切就有那么重要么？

等到林东想好措辞说的时候，胖子又一次将矛头指向了林东：“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怕，你知不道你就是个怪物，从一个废物变成了怪物，有那么好笑嘛？有那么值得骄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