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冒邪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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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我的,你担心什么。外人要问,就说我在这里调研!”白牧飞信口开河,丝毫不把金万仇的劝告当回事,敞开胸口向二楼直直奔去。

金万仇脚步顿了顿,知道他是去找什么女人了,这些年来,他来红阁不拍卖也不赌博,唯一的爱好就是泡妞,花式作死泡,在两年前他还是名不见经传的科级干部时,在红阁玩死了一个模特,当时吓得屁滚尿流,是个什么外国的富商替他摆平的。

从此以后,就算他在红阁一掷千金,金万仇还是看不起他,把愤怒发泄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刚踏进红阁二楼,白牧飞就从应侍生手里抢过铁项圈,把外套褪了丢在应侍生手上,就直直向暗阁最里间大步流星地走去。

和他相熟的一个应侍生感到不妙,忙追上来,“白部长,沈诺言今天不方便接客。”

“不方便?做了这一行,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粉红色的灯光从头顶打在白牧飞冷峻的侧颜上,透着一股荒谬的杀气,偶尔几声暧昧的吟哦声从暗阁传来,白牧飞脸上的冷欲就更明显了。

“可她真的不方便,她来例假了!”对姿色中上、愿意出卖身体的女人,红阁还不算太冷血。被金万仇交代一定要好好保护,可白牧飞要硬来,应侍生只能一边拦一边给金万仇打电话,“金总,到底怎么办?白牧飞非要宠幸沈诺言。”

“这样。让他去吧。”金万仇突然松口,其实不是知道沈诺言是沈依依的仇人,而是沈诺言仗着生意好,在红阁作威作福,欺负其他女人。

今天金万仇袖手旁观,算给她一个教训,没有他金老板的保护,沈诺言想做红阁一姐,道路还太远!

应侍生只得作罢。

白牧飞刚到最里间的暗阁,就看到沈诺言坐在椅子上用手指剔牙,因为不用接客,也没有化妆,也没有特别的装饰,看起来竟与沈依依有几分相似!

白牧飞满脑子黄色废料,完全沦为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打开门锁,走上来不等沈诺言反应过来,就把铁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把沈诺言从椅子上拽下来。

项圈没带好,沈诺言喘不过起来,只能死死掰开项圈,让颈脖子和项圈之间保持距离,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小脸痛苦地拧巴在一起,“白,白牧飞,我今天,不方便……求你放过我。”

白牧飞粗鲁地拉扯着她,又暴力地扯开她的衣服,见到衣裤上残留的血液,没恶心到他,反而让他兽/性大发,把沈诺言按在地上,也不顾走廊人来人往,就粗暴地动作起来,上演了一副活春/宫图。

“我也是男人!傅云深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偏偏选他,不选我!我有高/官厚禄,他有吗?干死你!贱人!贱人!”

白牧飞狂暴地把沈诺言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两人都一身血之后,他才满足。

沈诺言狼狈地躺在地上,像一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全身满是肮脏的血迹和淤青,在地上流下了恨毒的眼泪。

“沈依依?你是为了她,找我发泄的?”沈诺言有气无力地问,不用白牧飞回答,她已知道了答案。

泪水顺着眼睑流下来,沈诺言恨得咬碎了牙齿,“这么说,我是她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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