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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样东西，他并不陌生。

莫北廷眸色转深，烟雾将他的五官模糊，却掩盖不住其中越渐深浓的戾气，像是厚重的阴翳乌云！

“我走了，”莫北廷拍了拍乔瑾槐的肩，“谢谢。”

“三哥，你换身衣服吧。”

莫北廷低头看了眼胸前的血迹，‘恩’了一声。

下了楼，他直接驱车去了给沈家安排的酒店。

……

怡乔开车找了三家医院，才在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门口看到满身是血的沈舰闫。

他坐在凳子上，外套扔在一边，仅穿了一件薄衬衫。

白色衬衫上染着红色的血渍，尤为刺眼。

两鬓头发花白，脸埋在手掌中，仿佛瞬间苍老了很多！

怡乔站着没动。

但白天急诊室外面人满为患，怡乔这一身又太引人注目了，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低低议论了。

沈舰闫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怡乔，眉头拧紧，起身转向了急诊室的大门。

当做是没看到。

怡乔拧着裙摆走过去，她裸露的肌肤都已经冻得发紫了，婚纱的裙摆也已经看不清颜色了。

“爸，”她头痛的厉害，身上似乎正往外冒着滚滚的热气，眼前的事物也有点不清晰。

但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

“妈怎么样？”

大庭广众下，沈舰闫忍耐着的怒火，“你回去，这里用不着你。”

“对不起。”

“这里不需要你，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把这件事处理好，然后回美国去，”他压了压火气，“我就不该同意你回来。”

怡乔舔了舔唇，有点疼，还有血腥味，“你是不是还希望没我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