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关(2 / 2)
或许,就是这样。
太子恼了。
薛瑾仪怎么能这样,不止到现在都看不清濮阳瑄有多废物,还有精神头儿害他的人!
“我要让濮阳瑄死,他死了,薛瑾仪就不会再想那么多,就会忘记他,就不会有那么破事了……”太子大步往外走去。
陈静瑶望着太子的背影,扬起唇角,露出开心的笑容。
濮阳瑄死了,那么爱着他的薛瑾仪岂不是要发疯,或者疯狂的报复,蔡皇后更不会容许这样的女人来到太子身边,哪怕她拥有过人的才貌。
至于陆菀容么,虽然现在上心的,可也不过是一时新鲜。
东宫里这么多女人,她怕过么?
太子借口陪母亲吃午饭,来到凤仪宫,将自己的打算告诉蔡皇后。
“……赶紧的把奏折送上去吧,不然儿子怕夜长梦多。”太子揉着额角,假装没睡好而头疼的样子。
蔡皇后示意宫人送上一杯茶,“还没商量好的奏折,怎么能随随便便送到你父亲手里呢?小心事儿办不成,反惹得自己一身麻烦,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太子抿了抿嘴,结果茶杯,低头喝茶。
蔡皇后瞧出儿子不高兴了,安慰道:“放心,我已经又派了人混进永安渠边的营地,在食物与水中下了药,这一次就算没办法让濮阳瑄那个小兔子崽子染上鼠疫,也会让鼠疫的情况加重,这些账可都要算到他头上的。”
太子听了兴奋起来,“是今天就会有消息了吗?”
蔡皇后摇头叹气,无奈道:“最快明日吧,消息一传出来,我会立刻让人将奏折送到政事堂,再由刘尚书令交到你父亲的手里。”
太子心中欢喜,连带着些许苦味的茶水喝进嘴巴里,都觉得如蜜糖一样的甜。
而此时,将要被感染上鼠疫的楚王本人正站在洛江边,这一次他没有乔装成樵夫,而是做为“阿衍”时的一身衣衫,脸被遮挡在漆黑的面具后面。
江湖人士四处游历,出现在荒郊野外实属平常,而且如果再碰上陆菀容这样难缠的人,也不需隐藏什么。
他眺望着滚滚江水,今日的天色不太好,阴沉沉,似乎将有暴雨来临。
晃悠了一个上午,依然一无所获。
濮阳瑄却很平静。
毕竟这里是京城的地界,必然是需要好好隐藏,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他轻盈地跳到江滩上,来到滚滚江水边,洗了洗手。
有风吹过江面,波浪比以前大一些,汹涌着拍打在他的鞋面上。
多看会儿江面,会发现一些暗流的痕迹。
看来,今日也不适宜下水探一探了。
濮阳瑄转身离开,忽地发觉风送来细细的说话声。
他平静的循声望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向江边走来,他们高眉大眼,一头微卷的黛色头发,显示出他们来自外邦。
濮阳瑄收回视线,依然平静的向前走去。
那对男女很快也看见了他,淡淡的笑了笑,便继续走他们的路。
在擦肩而过时,濮阳瑄听见他们的交谈,是西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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