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情迷(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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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低调地开到港口去,一路上都能看到茂密的芭蕉树,绿油油赤橙橙的路边水果琳琅满目地叫卖,电车的到站铃、卷翘的英国女声也隐隐约约从不透风的车玻璃外漏出,还有随处可见的黝黑的土着女人,即使装模作样也穿着和服,但阳光养育下的五官深邃。

玉子拿手帕帮阿随擦脚,福山开着车,听见千西小小声惋惜,“也不知道下次来时是要什么时候了。”

今日两点多的辰光,彼时藤原信岩靠在她床侧看书,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千西知道他是把事情都排在了后头,腾出时间来陪她。

“你这回去,准是去耽误他的。早些回来吧!少给些折腾。”宫泽广义说的一点不假。

藤原信岩拿书的手被人拉住袖口,低头,少女朦胧看着他,藤原将书翻过一页,“睡懒觉的人醒了?”

千西蛮横地耍赖,去抢那书,被他敏捷躲开。她踢翻被子,到他身上闹,“说好了陪我睡午觉的,你怎一直醒着看书,衬的我多无所事事嘛?”藤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她又凑上前,抱着他的腰,“你一直看的甚么?这么入迷!”

他最怕她这样,指不定要擦出邪火来,却是来不及了。

千西的身量娇小,挂在他身上时总要往前凑一凑才能够得到和他平视的机会,这一上一下,柔嫩的花心蹭着他的两腿之间,绵软软的东西被这一勾引,瞬时有了反应。几次正常的生理反应闹得他脸通红,始作俑者却洋洋得意。

藤原信岩叹了口气放弃挣扎,闭上眼睛,让全身的血液燃烧起来。

是了,她总是勾引他。

自从那晚以后,她吃了一记教训反而更疯,似乎在和他的床事上天赋异禀,就爱看他被自己挑逗的意乱情迷的样子。

他竟也干脆沉溺于此,千西的音容笑貌像一座魔山,这里也像一处异常和平的旅馆,可以让他暂时忘记正在发生的战争,忘记信坊几近崩溃的情绪,父亲的专制,战友的牺牲,海陆的内斗,官僚的无为何政府的软弱,世界对日本的孤立.......

他带好避孕套,剥开上方的千西的睡裙底裤,顺着这个姿势自正面进入她。

龟头缓慢的打圈摩擦软嫩的阴穴,想要它自外慢慢地湿润,屡次触碰到小穴上方的蕊珠,千西忍不住嘤嘤地叫。

他便开一点窍,拿手慢慢地专攻那里,一种异样的让人尖叫的舒适过去后,千西高潮了,这次在白天他看得很清楚,那里流出许多清液,充血的小穴在抖动,还像蝴蝶的翅膀。

藤原松了口气——她的身体好就好在很敏感。

“亲爱的。”她摊在他身上,用的也是德语。

藤原信岩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随后便进入。千西打开双腿迎合他,花心吐露,甬道紧致,他的粗壮层层递进,直到全根没入。缓冲时间过去,他试着浅浅动几下,就这这个姿势缓慢抽插,二十来下疼痛过去,千西内心开始空虚,他亦不得空间发挥,两人都觉得不顺意。

可是这样很紧致,他抱了她一会儿,让那张小嘴乖乖咬了会儿,才起身。藤原将她抱起来坐着,不忘捡过被子裹住两人,她在他上。

这个姿势入的很深,戳到她上方的内壁研磨,千西被弄得奇痒无比,想要更多,她的敏感点似乎在这里,亟不可待地自己抱着他的脖子上下律动起来,她叫的欢,藤原信岩尾椎骨也一阵阵发麻。

他带着她猛烈地上下耸动,落地窗内三米的红绒帘被外头的光照阴染通透,变红的光线染红千西的发丝,勾勒出两人欢情中起伏剧烈的胸膛和胸口。

千西浑身紧绷似一座小桥,两团乳房在他面前猛然晃动,藤原看了几秒,吻下去,又咬了咬。

她内阴不自主吸吮,紧密的连接处啪啪作响、白色的液体飞溅,少数白丝溅到了床单上。

巅峰来的又急猛烈,快感冲入脑门,欲海里沉浮,他也濒临泯灭的快感逼出两声细微的吼叫。

“啊!”千西眼角迸发出眼泪,然后嘴里开始冒着软绵绵的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的哽咽。

他们连在一起,“嘘.....嘘....”藤原立马示意她安静。

捧着、抵着她的头,“你听,外面有人。”混沌地亲她的脸脖子和胸口,舔弄她的额发来过度高潮后的空虚。

分明是很遥远很安静的,藤原却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的叫卖吆喝,车水马龙的动静。

光打在她赤裸的上半身,晕开一片粉红。

像是末日前的夕阳。

不知几时已到乘船的海港.......思绪遁入虚空。

福山将她拉回车内:“小姐下次什么时候想来,那便来,不是有家在这里?”

玉子眼珠子骨碌一转,“酒店可不是家!太太老爷都还在东京呢,我倒觉得这地方不好!怪热的,奇怪的人也多,说的话我听都听不懂!”从没离开过东京的玉子,觉得全球除了东京以外的地方都不能定居。

千西听完这热闹,只是笑笑,不在意道:“咱们这就回家去,还不好?”

......

乍寒时候,玉子如愿回到了她的故乡,躺在舒服的床上倒时差。千西却睡不好。

因藤原信岩在最近一次欢爱后告诉千西,“信坊,他是不可能想要结婚的。”他坦白时,眼里有挣扎后的痛苦,“以往有事,我自然可以想办法解决。可是对信坊,我没什么办法。世间百般情感,唯情爱不可强求——他并非不喜欢千代子,他是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东京落了足足一周的细雨,落到人身上湿而料峭。

天面重如墨,清爽放晴之际,如镜之初开。彩杉拉着丈夫、千西陪同她去公园湖心游玩。

千西路上自然是心不在焉。

她打过电话,据说信坊又开始不见人影。犹豫着联系那位菅原,警察局却告知她菅原出了外勤,近日也不在市内。

这一对.....颇不叫人省心。

“喂喂喂,想什么呢?你可只许想着我陪着我,好容易回来一趟拉上了你,”三人坐在船中,三浦划船,彩杉和千西举着阳伞,刺绣珠片在光照下金亮,“连户傅缠着我都给撵走,你可不能辜负我。”

“三浦,你怎的晒这样黑了?”千西收敛心思,顾左右而言他。彩杉的丈夫三浦,半年过去,他的科学研究很成功,名气越来越大,穿衣品味也越来越好,后者肯定是彩杉的功劳。肤色原来跟女孩子一般白皙,现在看着健康很多。

三浦推着眼镜,面上一哂。

彩杉高傲一笑,“他整日闷着做研究,比我还静,我看不惯,周末拉他陪我去爬山,去打网球喽!”说完将头懒懒地靠在三浦的背上享受阳光,翘起的唇角鲜艳动人,却不再浓妆艳抹。

新婚燕尔,彩杉对政治经济都不感兴趣,两耳无闻外事,度完蜜月,仍旧沉浸在这般的甜蜜里。千西从来没见倨傲冷酷的二小姐这么小鸟依人过。

方才大人面前尤得体,不曾亲密。如今只剩下她,那左手一直放在三浦臂弯,三浦性格腼腆,却能淡定地任她又抓又挠。

婚后夫妻恩爱,她替彩杉高兴。

她与阿信的婚姻,应该也是如此罢?典例在前,千西心中燃着火热的期许。虽是特殊的战时,她对未来还可以充满美好的期待。

只是变故来得那样快,甚至等不及藤原信岩从台湾归来。

信坊失踪了,一个隐秘的雨夜,千代子的家人找上门来。敲开藤原家的大面,走进水光湿润的地面,成了不速之客。

这千代子的家中世代行商,也是大户,明治革新后定居京都,和美惠子是邻居,孩子们一起长大,如今老友豁出去上门,一口咬定他家女儿和信坊在外一同过了夜,清白具失。

美惠子夫妇大惊,惊诧之余,派出家中人手打听那不肖子下落,可信坊如失踪人口,音讯全无。

信岩远在千里之外,消息转到了她耳里。

他累坏了,“我爸他有高血压,我把公差赶完,下周便回。”

千西沉吟:“不如,我先去找找菅原?”

“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他气得头疼,教她,“你在他面前不必示弱,要问什么直接问不必耽误上课时间,表情凶一点,叫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把那混蛋立刻叫回来!”

再见菅原,他出现在警署门对面的马路边上。

穿着深色警服,站在雨中并未打伞,整个人看上去仍旧风尘仆仆,“菅原,我找你好久!你莫要躲着我们,可知信坊在哪里?!”她皱着眉头,急急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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