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_1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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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父亲的吻,伸出舌头与其纠缠,北堂尊越则是一面亲吻少年,一面不住揉捏着儿子的乳首,男性的胸脯并不像女子那样敏感,但也不是无知无觉的,北堂戎渡赤裸的胸膛白皙如玉,因为右面的乳珠被捏得难受,所以两手手肘抵在榻上,身子向后仰去,作出躲开的姿势,手足并用地就想要往后缩,但北堂尊越早已经一手握住了少年的肩膀,按着他不许他起来,用指头夹住那粒柔软的乳珠,向上微微拉扯,一面俯身去仔细端详,北堂戎渡能够感觉到父亲的吐息一下一下地喷在自己的乳首上,使得那相对敏感一些的肉粒不受控制地开始挺立起来,有一种很微妙的刺激感,北堂尊越显然对少年的这种反应很满意,把头凑到对方的胸脯下方,用舌头贴着那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舔抚,令儿子漂亮的前胸就此沦陷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了每一寸光滑的肌肤,由下到上,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直向着顶上那一点嫣红而去,变本加厉地让牙齿也加入了索取的行列,噙住那乳尖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北堂戎渡圆润的趾尖就像是光洁柔润的玉扣一般,蜷曲着紧紧并在一起,眉头微蹙起来,道:“别弄了,难受……”但整个人却被父亲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在榻上,动是肯定动不了的,只得忍住乳尖被舔弄得逐渐翘立微胀的怪异感,脸颊上不可避免地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北堂尊越轻笑,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在几轮刁钻的舌尖舔弄以及薄唇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已经微硬的乳尖,暧昧地来回反复挑逗,北堂戎渡微微半启着唇,呼吸开始加快,轻哼道:“爹……”北堂尊越和颜悦色地应了一声,抬头摸过几颗葡萄放进嘴里,然后看着下方少年微嫣的脸,将口中甜滋滋的果肉喂给他,这举动明明色情得很,但其中却有一种独属于北堂尊越的锐利无双的优雅,北堂戎渡鼻尖微微发红,不由自主地将嘴巴张大了一点儿,努力吞咽着父亲喂给自己的东西,甜腻的汁水顺着腮帮滑下去,和口涎汇成一路,蜿蜒而下,北堂尊越笑着吻上去,一只手绕到儿子的腰间,扯开围带,北堂戎渡闻到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不觉就半抬起身子,搂住父亲的脖子去与其接吻,勾着对方的舌,提出邀请,果然,那唇中也有浓郁的葡萄甜味,一路撩拨着所有的感官,引得北堂戎渡一直狠狠地和男人亲吻了很久之后,才迟钝地发现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但衣裳却还穿着很显然,他父亲认为这样半露半遮的状态,似乎更加养眼。
现在北堂戎渡已经可以肯定,对方还想要再来一回,对此他当然不会拒绝,甚至还有一种明显的兴奋,主动地张开腿,让北堂尊越能够和自己贴得更紧,掌心轻抚着男人俊美的脸孔,摸那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笑道:“……你是在引诱我吗?”北堂尊越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掌心滑过儿子平坦的小腹,准确地一手握住那分身,灵活而轻佻地套弄起来,赤裸裸地开始把玩起对方的一切,一面端详着少年的面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声音低哑而暧昧,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北堂戎渡很诚实地挺了挺腰,把自己完全交在对方手里,似乎是在催促父亲套弄得更快一些:“我很喜欢……嗯,喜欢得很。”说着,忍不住涌上的笑意,抬头迎上去亲吻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男人,但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却避开了,微微抬直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堂戎渡的眼睛,一边有条不紊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上的衣结,就见袍服顺着身躯的线条缓缓滑落而下,露出宽阔的双肩,肌肉结实的胸膛,因为年纪的缘故,比起北堂戎渡还有些青涩痕迹的身体,格外多出几分刚阳,是真正成熟的男人,脱得一干二净的上身肌理紧绷,肉体强健,看上去有着专横霸道的野性,俊美与性感并存,只是更多了一种撩人的、极具冲击力的原始美,充斥着一种辟易万物的尖锐锋芒,北堂戎渡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小腹有些热,他掩饰性地别过了目光,不太适应这种被征服被诱惑的感觉,口中喑哑道:“你可真沉……”
北堂尊越见到身下人的表现,不由得恣意地笑了笑,用一种让人浑身都能够战栗起来的煽情声音,一字一字地悠闲低笑着说道:“顾左右而言他……你装什么正经,嗯?”一面低笑着,一面用右手抓住儿子的双腕,按到一堆柔软的垫子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长裤上的束带,很容易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间那个狰狞的物事,顶在北堂戎渡的小腹上,缓缓去蹭少年精巧的肚脐,北堂戎渡眼见父亲腿间那物青筋微现、傲健刚猛的骄人形容,不觉腰身动了动,口气略有酸意地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年纪再大点儿……”北堂尊越自然听见了少年的话,遂大笑起来,目中若有炽火,手指一勾,重重刮了一下北堂戎渡色泽微红的前端,引得北堂戎渡腰身一颤,这才邪笑着道:“那是以后的事,不过现在么,也还凑合了。”说着,将一直按住儿子双腕的手略松了些许,让北堂戎渡就着双手置于头顶的姿势被反转过去,伏在榻上,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笑意响起,口中道:“戎渡,放松点儿……没什么可怕的。”
少年的后臀白白嫩嫩,两瓣臀肉像脂玉般柔腻,充满了骄人的弹性,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合,曲线极为动人,北堂尊越喉头微微一颤,手指轻抚着北堂戎渡尾椎位置上的那块殷红胎记,动作情色得令北堂戎渡的鼻翼不住微微翕张,胯下悸动不安,但他相信父亲应该不会硬来,去强求那夫妻之事,因此也不怎么紧张,只把脸埋在软垫里,含糊笑道:“好看么?”北堂尊越喉结略动,松开了北堂戎渡的手腕,慢慢伏下身一口咬在少年的臀上,然后看着上面清晰留下的微红牙印,笑问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北堂戎渡刚被抚弄得有些反应的阳物此时因为没人照顾,多少有些上下不得,因此也不理北堂尊越,干脆自己用手握住,慢慢套弄,却忽然觉到有一具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上,同时耳边有人哑声道:“当着本王的面自渎,你好大的胆子……”北堂戎渡轻哼道:“既然你不动,那我当然只好自己动手……”话音未落,就听见男人笑起来,如此蛊惑人心,愉快地道:“……这是在抱怨本王冷落了你吗?”说着,居然起身离开了,北堂戎渡惊讶地扭头去看,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没用上太久,北堂尊越就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北堂戎渡翻过身,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北堂尊越不答,修长的双腿健美有力,径直上榻跨坐在少年身上,一手按上北堂戎渡的肩膀,另一手拉住儿子修长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胯部,道:“动动手。”北堂戎渡很顺从,依言辗转撸弄着父亲硕大勃起的分身,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顿觉肾周一股热气流转起来,遂轻叹道:“好孩子……”说着,食指却伸进了北堂戎渡的嘴里,流连于那高热而柔软的口腔,北堂戎渡含住了父亲的手指,轻轻吸吮,用一只手不住揉搓着对方健美强硕的胸肌,同时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爹,帮我也撸一撸……”北堂尊越目色深沉,却没有动手给北堂戎渡揉弄那敏感发胀的物事,而是微微抬了一下腰,让儿子的欲望抵在自己结实的臀部,北堂戎渡只觉得父亲股间十分滑腻,似乎是抹了大量的油脂一类的东西,他顿时好象明白了什么,不禁心脏一跳,微微的抽气声从口中溢出,心如擂鼓,连忙想要支起身体,企图坐起来,但北堂尊越的手却死死压住了他的肩膀,把他重重地压回到原位,那修实的长腿上所施加的力道如山如岳,将北堂戎渡固定住,使之摆脱不得,北堂戎渡想起当初那并不美好的场景,又是犹豫又是吃惊,并不坚决地用手推住父亲的胸膛,呐呐道:“爹,我不想……”
北堂尊越却是早已经横下心来,决定今天非成功不可,由于北堂戎渡上次被他弄怕了,因此开始反感两人之间彻底的交合,北堂尊越懊恼之余,自然不甘心日后不能去抱北堂戎渡,于是一狠心,就欲来软的,不惜搭上自己,以柔情笼络,也好歹要把北堂戎渡的恐惧给慢慢消去,让他尝到甜头反正眼下的暂时让步,是为了将来长久的好处,想要日后更多的索取,总得先有些必要的付出……北堂尊越心下筹谋,业已箭在弦上,怎肯放过这人,一边用掌心抵紧了少年微微扭动的胸膛,不让他乱动,同时凤目轻眯着,悄然无息地在儿子的小腹间揉弄了一把,哄道:“戎渡,别怕……”北堂戎渡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鼻息渐重,想起当时被男人按在身下蛮横纵骋的场景,肚子好象都隐隐有些疼了,一面因为害怕父亲的伤害而想要示弱,一面天性中的强势又有些不甘地在诱惑他去迎合,极为矛盾,因此只得道:“爹,我真不想做……我……”
然而北堂尊越却从这犹豫里看出了北堂戎渡心智不坚,其实并不难趁虚而入,因此心中暗暗好笑,遂哄慰道:“嘘,别说话……爹不会害你,不会像上次那样伤到你了,嗯?爹保证。”北堂戎渡别无选择,犹犹豫豫地道:“你保证?”北堂尊越不知道应该是气是笑,忿忿冷哼一声,道:“本王已经倒贴上来,你倒还拿乔作势了!”北堂戎渡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分,可是哪怕北堂尊越表明了是自愿在下,但他却还是觉得怎么好象是自己送上了门去,做那砧板上的肉,因此只得勉强笑了笑,道:“那你让我先起来……”北堂尊越道:“用不着。”他虽然主动付出,也容不得少年反悔,但彼此的位置却是最后的底线,同时也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必是要在上面才行。
于是北堂戎渡屈服了,努力放松身体,把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再坚持一定要起来,他试探着顺着父亲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后面,探进饱满丰厚的臀部中间,揉了两下,一面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有什么反应,然后犹豫着去摸那个隐秘的地方,他原本以为父亲会阻止自己,但却没有想到北堂尊越只是皱了一下眉,便稍微支起了腰,打开本能的防御他虽然很不喜欢那里被人触碰,不过如果是北堂戎渡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
北堂戎渡心下直跳,被这般挑弄,他早就没了多少挣扎的念头,说他完全不动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修长的手指慢慢找准了位置,在那处褶皱细密的入口周围打着旋儿,那里在先前好象已经被北堂尊越用东西充分涂润过了,但北堂戎渡仍然不敢贸然而入,就那么轻轻揉弄,可北堂尊越却好象是不耐烦了,习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却被这种过于狎昵的举动弄得头皮发麻,有些碜得慌,因此干脆拍开少年的手,不肯再让对方继续了,也懒得再等,只一手扶住北堂戎渡微微扭动的腰,仔细看着儿子面上的神情这个漂亮的少年就这么将一切都放在了他的的脚下,任他随心所欲。
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先剥去了北堂戎渡的衣物,然后手指才熟稔地在少年胯间捏揉按压,没多久就让对方战栗起来,分身颤巍巍地笔直挺起,北堂尊越轻嗤一声,双腿分开用膝盖跪在北堂戎渡的身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客气地嘲笑道:“……还说不想要?”北堂戎渡瞥了一眼父亲紫红的傲人分身,尴尬得无言以对,北堂尊越笑了一声,抬起了自己腰,握住少年勃起的那话儿,慢慢往下坐。
北堂戎渡突然低叫一声,身子蓦地一颤,竟是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被箍得几乎射了出来,身子发软,手指抓住父亲的一缕头发,喉咙干渴,小腹急促地起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紧窒而柔软的地方包围了,滚烫,湿润,借着膏体的润滑,开始一点点地将他纳入其中,顶部都已经进到了里面,那地方过于紧致,甚至弄得他有些疼了……北堂戎渡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雏儿,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就好象是一个青涩的处子,只能从嘴里发出拖长了的无助喘息声,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向着周身和四肢蔓延,令人手足发软,血液发烧,简直要瘫倒在榻上,他想要动一动,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腰,只能被动着接受,一噎一噎地喘气,让身体被一点一滴地点燃,而那火热的甬道却还在继续缓缓地将他纳入,体内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使他克制不住地舒服呻吟出声,双手抓住了父亲的鬓发欲拒还迎,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禁想要更多,喘息个不停,耳根发红发烫……北堂尊越此时其实很不好受,身体慢慢被打开,柔软的内部不得不放松,只有一双清醒锐利的眼睛还微眯着,嘴角却勾出肆意的笑容,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烙铁一样的东西正挤开入口处的褶皱,慢慢进入腹内,那样紧密的地方,显然是很不习惯接纳异物,不管怎么样也总是太紧窒了些,虽然有大量的膏脂润滑,但持续的插入也依然显得非常艰难……不过对于北堂尊越这样有着极度忍耐力的男人来说,这一切还可以忍受,并且游刃有余,这一回他完全没有来硬的,只按住北堂戎渡的肩膀,一味地沉腰渐渐往下,就着这个姿势让北堂戎渡一点点进来,进入到极致,等到那东西完全没入,只剩下后面无法进入的柔软囊袋时,入口周围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皱纹,甚至因为被扯到极限而出现了细密的小小绽裂,有猩红的鲜血缓缓而出,此时北堂尊越才用力一沉腰,让少年所有的欲望都彻底挺入到甬道当中。
北堂戎渡剧烈地喘息了起来,脑海里出现瞬间的空白,理智支离破碎,分身因为被箍在父亲热烫的身体里的缘故,而使得下体硬胀得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有些抵受不住,小腹肌肉也是一阵抽搐,但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的抽插而使得不足感伴随着血液的奔流,弥散到他酥软发热的全身,简直想要颤抖地痉挛……北堂戎渡舔一舔嘴唇,困难地喘息了两下,紧盯住北堂尊越没有一丝赘肉的精硕高大身躯,摸索着去搂父亲厚实的胸膛:“爹……”北堂尊越俯身将他揽在怀里,扶着他的腰侧,吻那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的身体,沉声道:“挺起你的腰……怎么,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北堂戎渡闻言,猛地抱牢了父亲宽广的肩膀,腰一抬,重重向上一撞,顿时北堂尊越薄唇微动,好歹止住了即将出口的一声闷哼,北堂戎渡见状,知道自己躁进了,连忙控制住自己,下意识地用手臂紧紧搂着父亲结实的腰身,即便气息早已紊乱,却还是忍住了大力挞伐的冲动,道:“我不动了……爹,你没事罢……”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忽然被男人堵住了嘴,紧接着嘴唇上就是一阵麻酥酥的刺痛。
唇舌绞缠的吮咂水声在空旷的深殿中隐约响起,北堂尊越握着北堂戎渡的腰,抵着他的胯骨一点一点地研磨,肉体碾挤的水声不绝于耳,僵持了片刻后,忽然皱了皱眉,全身尽量放松,腰往上抬,当再次下沉一分一厘纳入少年的欲望时,北堂戎渡呻吟着挣了挣,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他连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却被北堂尊越一手按住肚子,用力一坐,使得阳物借着润滑齐根捣入腹内,然后很自然地开始徐徐律动起来……那东西进出之间热辣辣地磨着肠壁,艰涩而痛楚,就好象是能把那里刺穿似的,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尽管除了疼痛以外并无快感,但为了给对方一个好印象,使日后欢好可期,因此北堂尊越还是将少年温柔搂着,和风细雨地温存,时而轻柔,时而缠绵,给予儿子更多的快乐。
北堂戎渡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拱起胸膛,极度的快感下,直欲蜷缩并拢双腿,酸楚的腹部肌肉让他又是舒服又是发涨,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将胸脯整个儿送到了父亲面前,北堂尊越自然不会客气,含住那上面的殷红乳尖啃咬,汗水晕过半敛的剑眉,一次次沉腰让那欲望齐根而入,北堂戎渡双手紧紧缠住父亲的脖颈,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来,一股被烫伤般的快感汹涌不息地充斥全身,一而再,再而三地腐蚀着他的意志,只催促道:“快一点儿……爹……快些……”北堂尊越眉间凝着汗水,折腰虚沉,速度渐渐加快,一次次将深埋在后庭中的茎体连根抽出,再用力纳入,体内由痛到酸,胀得难受,大腿内侧已经沾上了血丝,殷红的颜色从撑开的交合处溢出,一滴滴溅落在北堂戎渡的胯部,然后又流向少年奶白色的大腿内侧,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流血,北堂戎渡焦灼鼓胀难禁,光滑的雪白肌肤已经变得潮红,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父亲厚重炙热的躯体几乎要令他窒息,却只觉得心底最深处麻痒难当,汗水粘腻,一股冲动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直待抱住父亲强壮的身体大肆狠弄一场才是,但北堂尊越汗湿的额头却表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轻松,北堂戎渡心中一软,某种若有若无的柔情促使他搂住了父亲紧实的窄腰,呢喃着道:“二郎……慢些罢……”说着,尽量抬起了上身,去轻舔男人胸膛上的薄汗,北堂尊越乌黑的发丝在背上散开如墨缎,眼睑上流过汗水,哑声道:“戎渡,放松点儿……”北堂戎渡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感觉到自己被死死绞紧,不断地被吞入到烫人的甬道深处,不由得汗水淋漓,肤色鲜润,在男人身下无力地喘息,连声音也渐渐嘶哑起来,唯有拼命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父亲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不至于就这么阳精决溃,颓然泄出来,口中哀求道:“二郎,你别这么……我就快不成了……”
最初的滞涩过后,彼此的交合似乎越来越顺畅,臀间溢出的血助长了膏脂的润滑作用,随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不断起落,色泽鲜艳的内壁也被不断地带出体外,两人的连接处渐渐响起了泥泞声,加上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使得整个深殿内都弥漫着浓重的淫糜气氛……北堂戎渡四肢酥软,情不能已,往常丰富的经历使他可以很自控地品尝着情欲的滋味,但唯独此刻与父亲纵情交欢之际,他却是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多少经验的怀春处子,来等待对方的施与,因此彻底放弃了主动,唯见身抖口吟,仰起脖子呻吟起来,大喘不止,充塞在北堂尊越体内的那话儿已经胀得极大,修长的双腿一会儿蜷起,一会儿放下,发丝黏腻着汗水与对方绞在一起,因极度的快感而近乎哽咽起来,白腻的臀沟内满是汗水,体噤身栗,胡乱摸着父亲强壮的脊背,紧缠着眼前诱使他攀升上情欲顶峰的男人,全然使不上多少劲道,只从红润的嘴唇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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