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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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等在路口,秦风月抱着小猫出现在路边看到她显然一愣。
刘母焦急的在路灯下踱步,看到秦风月身后的刘美,下一秒就跑出来抱住了女儿。
小美!大晚上的你跑哪里去了!
刘美疲惫的埋进刘母怀里,她哭的满脸泪水,妈,我,我错了
秦风月吁了一口气,扯了扯衣领子,问刘母:她是不是断药了?
刘母抱着刘美点头,这个月还没去会诊,我
刘家是单亲,刘美是一种精神病患者,她对秦风月感情偏执疯狂,刚才在巷子里,刘美一度想向秦风月献/身。
太荒唐。
秦风月揉了一把头发,把怀里的小猫给了刘母,说:这是小美挑的猫,你抱回去吧,养只小宠物对她的病情可能会有好转。
刘美垂着头,低声说:你以后是不是不会来见我了
秦风月抬头,本来是想揉刘美的头,她放弃了这个动作,往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今天本来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想跟你说清楚照片的事,本来以为你都好些了,重新做朋友也不是不行。但是
刘美一下一下擦着眼泪,身上omega因为发情而肆虐的信息素已经得到了抑制。
相反的,秦风月的脸色带着红晕。借着路灯,她的脸色并不明显,隐藏在昏暗里,别做傻事了。
刘母听的又气又难受,她加班回家,去女儿的房间看刘美睡下没有,推门时床上空空如也,才发现刘美又偷偷跑出去了。
刘母抹着眼泪,秦风月!你一次一次私下和小美见面,你
秦风月无奈,看了眼刘美,又收起反驳的话:你别给她找家教了,回学校上课,重新融入人群或许会好些。
用不着你管!
刘母拉着刘美掉头就走,小猫被抓住后颈,没办法动弹,但任不厌其发出喵喵叫。
两道人影消失在路灯照亮的马路尽头,秦风月这才将目光瞥向另一个人。
秦风月:你怎么来了?
江兆:听见猫叫春,就来看看。
秦风月反应了一会,然后大着脑袋问:你不会跟踪了一路吧?
不是江兆道,往前走了一步,秦风月警觉向后退一步。
江兆微睨双眼解释,你发的朋友圈,电影票上有电影院名字和时间场次,我给刘美上过家教,正好知道她家也在这附近。
秦风月颇为意外,所以?
江兆顿了一下,说:我知道刘美生病的事。
秦风月碰了一下鼻子,主动解释:以前我也不知道,还是听她室友说的,所以后来被告白,我拒绝的不够干脆吧,怕伤害她。
江兆便问:这次是又心软了?
秦风月害了一声,用脚在地上画圈。
她不是背后编排同学的人,但刘美和秦风月基本是两个极端。
刘美天性敏感又自卑,第一次告白那会,恰逢秦风月刚了解到她的病情,于是被委婉拒绝之后,刘美以为自己被嫌弃,病情愈重。
住院治疗期间,刘美编了许多自己和秦风月恋爱小故事,还骚扰和秦风月关系要好的女omega。
秦风月保守的说:传言里那些一半情史吧,都是她传的或者写的。
江兆:你不管?
秦风月靠了一声,她在班里孤僻,走得近的人只有我和楚扬。
一旦解释,话传开,刘美只怕会在学校待不下去。
刘美的病可能起因家庭,刘母因为家暴离婚再婚,新家庭原以为很美满,可是继父和刘母的婚姻也没走到最后,刘母也不再温柔体贴。
秦风月止住话头,因为脱力,她只能靠着路灯灯柱站着。
江兆喉咙滚了滚,走近秦风月,你比我想的要温柔一点。
秦风月扯了扯嘴角:我不是。
不舒服?江兆问。
秦风月阖上双眼,气息微乱,硬着头皮说:刘美刚才发情了,你别过来。
她只带了一剂抑制剂注射剂,刚才在巷子里给刘美扎了,她可能秦风月做着最坏的打算。
她好像发情了
别,别过来了。秦风月抬手,止不住江兆沉稳目的明确的脚步。
江兆走到她面前,浑身都是omega的味道。
江兆自认为暗示得足够明显了,两人同住屋檐下,她经常主动回避,给秦风月空间。
阳台上带小兜的内裤,永远晾着那么两条重复的,不带兜的,每天换洗一件或者两件。
晚上睡觉不喜欢穿睡衣睡裤,天天一件清凉睡裙,睡到早晨不仅踢被子还把裙子睡到腰部以上,露敞着白肚皮,一点不把她当外人,当成了瞎子。
晚上不知道梦到什么,睡得四仰八叉不说,信息素还到处乱跑。
演技拙劣、手段拙劣,撩得她几度差点阳/痿。
思来想去,江兆又矜持向前一步,否则这样的日子秦风月只怕还能混到毕业。
秦风月听到这话额头跳了舔,说她浑身是omega的信息素,是不是在暗示?
她便说:刘美身上蹭的,她抱过我。
江兆抿了抿唇。
秦风月心说,看来是信了。
江兆:
秦风月眼眶又热又酸,心里漫起一阵空虚,在江兆的逼近下,海风一点一点吞噬着秦风月的理智。
她没力气再应付alpha,于是色厉内荏的喊:滚。
江兆拉住她撑着灯柱上的手,摸到一手的汗湿,牵到嘴边吻了一下。
秦风月:草
江兆很快点头:行。
?
秦风月:我说,草丛里,好像有猫。
江兆笑了:我以为你在说可以。
什么?秦风月问,再张嘴,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
江兆的吻落到手指,再吻到手背。
再不说点什么怕被就地正法。
江兆低垂的丹凤眼尾晕染着红气,鸦羽一样的睫毛点缀在其间。
秦风月哆嗦,长睫不安抖动,说:这手还抱过猫的,抱过狗。
江兆一僵。
江兆有洁癖,还不轻。
旖旎氛围被打破,秦风月粗喘着气,问:你带了抑制剂吗?给我扎一针。
江兆毫不犹豫说:没带。
草丛窸窣,秦风月舔着干燥的嘴唇,目光无助看着江兆,是求救也是求饶。
江兆将秦风月压在路灯的灯柱上,俯身相就。
呼吸滚落,一下比一下烫。
秦风月后背抵着墙,浑身无力,脚软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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