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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我爸弄去见了个相亲对象,被泼的咖啡。 盛林总在这种地方格外诚实。

你没跟你爸说我吗?

没跟他说。

席鹤洲的心好像有一块地方塌下去了。

我是有正事和你说的。我想了很久,是你选择和我结婚,为了负责任也好,其他的也罢,至少现在和你结婚的是我,婚后你对我很好,我却总让你操心,我觉得我不应该因为这么点小事和你赌气,而且还在你最不舒服的易感期,我不介意你有白月光,哪天你想清楚了,决定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的。

席鹤洲有点心累:没有白月光

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盛林在走来的路上想清楚了,他是有点吃醋,陌生的情感让他有些慌乱,所以才会跟席鹤洲闹脾气,没跟我父亲讲是因为我不和他联系,要是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他脾气不好,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就行。

盛林扣着手上的倒刺,他不知道席鹤洲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盛林,你不高兴是因为以为我有白月光?

席鹤洲发现了盲点。

这不就是吃醋吗?

盛林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这让席鹤洲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易感期低沉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丝雀跃。

这是不是意味着盛林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没有白月光,盛林,能和你结婚,我觉得很开心。

听到这类似表白的话,盛林愣住了,席鹤洲说和他结婚很开心,为什么,明明在这段关系里,付出的一直都是席鹤洲,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过两天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 席鹤洲坐了下来,没和盛林靠太近,所以,我明天可以去拜见伯父吗?

席鹤洲的话把盛林拉回了现实,即使盛林心里再不喜欢和父亲见面,但席鹤洲作为他的丈夫,理应去拜见长辈的。

结婚第一天,席鹤洲就带盛林见了家长,但到现在,盛林也没能在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结婚了,还在自己已婚的情况下,见了父亲安排的相亲对象。

原来自己这么糟糕吗?

那就后天吧,周末,他在家。

盛林在席鹤洲办公室呆到了下班,席鹤洲跟盛林一起坐车回家,晚饭是点的外卖,吃完之后,席鹤洲要继续处理工作,盛林便去洗澡。

脱掉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盛林洗完澡就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衣服今天 离家出走 的时候带走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席鹤洲在书房,一时半会不会上来,他现在裹个浴巾,等衣服烘干也可以,但想法实施起来却没他想的容易。

淡淡的白兰地香味从门口飘进来,盛林知道这是席鹤洲的信息素。

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你还好吗?

alpha 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席鹤洲现在应该不是很好受。

嗯。 席鹤洲靠在门边,细细碎碎的樱桃味从门缝中透出来,让他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盛林,我现在很想抱你、亲吻你、占有你,所以,你不要出来,我过会儿就好了。

盛林裹着浴巾,靠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到过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需要伴侣的陪伴与安抚,但他现在不能出去,什么的做不了。

烘干机 叮 的声音把盛林从一团麻的思绪里抽出来,盛林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靠在门边的席鹤洲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门的阻挡,白兰地和樱桃混合的味道骤然浓郁起来,勾着 alpha 最原始的欲望。

侵占他。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席鹤洲的声音发颤,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这个样子的席鹤洲让盛林有点害怕,席鹤洲步步紧逼,盛林只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席鹤洲将盛林抱起来,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那天的记忆突然翻涌出来,一帧一帧在盛林脑中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略过,omega 身体永远契合 alpha。

他抬头望着席鹤洲,席鹤洲靠过来,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把头埋进盛林的颈窝,一下一下的蹭着,发出痛苦的低吟。

席鹤洲,可以缓解你的易感期的事,你可以做。 他始终都要迈出这一步的,他和席鹤已经结婚了。

席鹤洲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盛林。

你会吐吗? 他还记得盛林在有亲密行为的时候会吐。我不想让你难受。

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盛林的吻技实在青涩,他的吻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不再有深入。

席鹤洲被勾起了火,捏住盛林的后颈,这让盛林有些羞怯,索性闭上了眼睛,将主导权交给了席鹤洲。

第9章 酒渍樱桃

懂得都懂,懂得都懂

席鹤洲,你简直是禽兽。 盛林被毯子包着身子,让席鹤洲抱到床上,他是真的累了,任席鹤洲摆弄。

席鹤洲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了易感期的不适,有时候,盛林甚至会觉得席鹤洲只是在骗他。

头发在席鹤洲的呵护下被吹的干爽蓬松,盛林很困,头一点一点的,眯着眼睛,似乎在看席鹤洲,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东西,吹干头发,席鹤洲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才去洗澡。

盛林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有人搂住他的腰,暖烘烘的,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盛林只觉得腰酸背痛,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即使是昨天那样,席鹤洲也没有碰到过自己的腺体。

盛林还坐在床上发呆,席鹤洲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早餐,见盛林已经醒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先吃点东西,还有消炎药。

消炎药是干什么的不言而喻,盛林的脸腾的就红了,低着头,接过席鹤洲的早餐。

他喉咙有点痛,吞咽时很疼,盛林最终还是没吃多少,只是喝完了那杯热牛奶。

说今天带你去我家的,我收拾一下,咱们早点去,也能早点回来。 盛林声音嘶哑。

过段时间也可以,等我出差回来再去也行。 盛林这个状态,席鹤洲觉得他还是待在家比较好。

提起家庭,盛林似乎一直兴致不高,现在想起来,当时盛林答应结婚也很奇怪,明明之前看起来是完全不想考虑的样子,但就那么几分钟,就像完全变了个人。

盛林不同意,他不喜欢打乱计划,吃了药起床洗漱穿衣,席鹤洲也没办法,既然盛林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拒绝。

出门前席鹤洲给盛林多带了件衣服,路上,盛林一直望着窗外,神色不明。

第10章 原生家庭

盛林没有跟父亲提过自己今天会回来,他其实也不确定这个时间父亲在不在家,盛林带着席鹤洲上楼,用钥匙开门,就看见父亲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

我现在要开车去接你弟弟。 看见盛林回来,父亲拿医生的手一顿,你下次来吧,别碍事。

父亲显得很不耐烦,似乎并不是很想让盛林见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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