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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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勾起唇角笑了笑,眸中闪过一抹势而必得的光芒,坚定不移的说道,这个角色,我要定了。

周宁看着他浑身那股子日翻人了的气场,内心还是很欣慰的,他就欣赏洛时季这股子倔强,不服输又坚定的性格。

在不少艺人身上,难得的见到少有这样品质的人,现在娱乐圈已经被不少艺人给污染了,很多艺人他们已经不是艺人了,只是明星而已,没有表演实力,整天还要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拜高踩低,甚至用尽心机和手段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角色,有的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尊严都不要了。

洛时季虽然对于自己相中的角色势而必得,但他却不是那种投机取巧的艺人,他会利用自己的力量努力去获取。

当天晚上,洛时季就联系了褚信,第二天洛时季和魏真就离开了剧组。

褚信给他联系了一处训练基地,这里并不对外开放,但褚信有人脉,所以洛时季才会轻松的进来,这里什么样的训练都有,完全符合军人的训练场地,于是魏真就成了他的教练,每天四点就起床跑步,白天经过一整天大量的训练,晚上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休息,洛时季从来没有经过这么大量的训练,身体严重的超负荷,第一天就疼的他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就算有按摩师按摩,也好不了多少。

魏真直言刚开始不能经过这么大的训练,身体受不住。

可是洛时季知道,他没有时间了,季洪文只给他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他在这里在循环渐进,那么半个月后他肯定会被季洪文刷下去。

所以,每天不管身上多么的疼痛,只要一到点,洛时季就会咬着牙起床,在这里他经历了军人所有的训练项目,负重跑,单双杠,匍匐前进,滚泥水等,可以说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就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了。

凌砚这边,只知道洛时季进了剧组,却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收到有关洛时季的任何消息,他的心从刚开始的炙热渴望慢慢的揪了起来,想给洛时季发条短信过去,却担心他不会回,可心里的思念一直在慢慢的摧残着他的理智,如今他整个人已经忍了半个月,到达极限了,再不听听洛时季的声音,他心里的理智都要崩溃了。

凌砚一脸肃穆的坐在办公桌后,薄唇紧抿着,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捻了一下,最后还是禁不住相思拿出手机找到洛时季的号码干脆拨了过去。

既然担心洛时季不回他的短信,那么就直接拨打电话好了,他就不相信洛时季连电话都不接他的。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那一刻,凌砚的心是紧张的,就好像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就等着洛时季的裁决。

可是,当电话接通却传来周宁的声音后,凌砚那一刻沸腾的心犹如被冰水浇了一下,浑身都是冰冷的。

凌总,凌总周宁一连叫了几声。

凌砚闭了闭眼压抑了一下内心翻滚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微哑,洛时季呢?

时季现在正在训练呢?不方便接电话,凌总有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周宁说道。

凌砚微愣,训练?

嗯。周宁说,季导的要求。

凌砚只知道洛时季进组了,并不知道他接拍的什么剧本,导演是谁,不得不说,这一刻凌砚真的挺后悔的,如果时间倒回到一年前,他绝对不会跟洛时季之间分的这么明明白白,说什么都得把人签进砚世娱乐,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洛时季的行程了,也不会那么费劲了。

这一刻,凌砚真的是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冷冷说道,没事。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周宁,简直一脸莫名其妙。

谁打电话来会没事啊?

特别是你,你们两个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

无缘无故的打了个电话又说没事,有句谚语怎么说的来着?

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卧槽,凌总该不会对洛时季上心了吧?

应该不可能吧。

两人都好端端的分手了,没有好马还吃回头草的道理啊,凌总在他眼里就是一匹绝对不吃回头草的好马。

但洛时季又不是草地上的一根野草,而是一根站在野草金字塔的优级草,凌砚要是回头去吃,也说不准吧?

周宁瞬间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凌砚挂断电话之后,心情还是很不爽,闷的比堵了一团棉花还闷。

他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常宋他们几个召唤过来,几人熟悉的娱乐会所包厢里,凌砚端着一杯酒邹着眉头说道,我现在真的是快烦躁死了,你们几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宋扑哧一声不道德的笑了,拍着凌砚的肩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告诉你,就是季季走了,你身边缺人了,这样,我给你找个,保准干净的小雏鸡,你发泄出来就行了。

滚。凌砚黑着脸毫不犹豫的拍掉常宋的手冷哼一声道,爸爸要只是单纯身体上的渴望,还用你给爸爸找吗?

身为砚世娱乐的总裁,那些想要爬他床的人都能绕整个燕京市一圈了。

是是是,不用我找,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常宋好奇的问道。

凌砚满脸肃穆的想了想说,自从我跟季季分开之后,我心情就一直不爽,特别季季他还对我那么疏离,张口闭口凌总,难道我们分开之后就不能再做朋友了吗?

卫学抽了抽嘴角说,凌总,你这要求也太难了,哪有恋人分手还能做朋友的?人家季季的做法就非常正确。

为什么不可以做朋友?我照样会护着他啊,为什么一定要分的那么生疏?凌砚十分不解。

连明俊好奇的问道,季季现在不是被阿姨认成了干儿子了吗?那你们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你是什么心情?

凌砚想了想,抿了一口酒说,还满足,还不满足。

几人对视一眼看着他。

见到他我心情就好了,这一点很满足,可同时又不满足他对我的冷淡,我心里明白我对他还有渴望,那种身体上的渴望,但同时我又清楚,除了他,我对别人都没有性趣。

也就是说,你其实还是想睡他,还想跟他在一起。卫学问道。

凌砚点头,并且沉思了一下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好多我都没有发现,例如他怎么会那么有魅力?笑容怎么能那么勾人?眼神怎么能那么撩人?可以说,他身上一个小小的变化,脸上一个细微的神情,我都能注意到,并且心情随着他而浮动,有时候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抱在怀里,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对他的身体会渴望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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