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2 / 2)
傅辞洲用了祝余买来的东西,一点点耐心地给他做准备工作。
当年我竟然能忍得住没同意,傅辞洲林最后感叹一句,怎么想的?
要是换成现在的傅辞洲,那绝对忍不住。
有意思的很,人越活越回去了。
祝余身上烫得吓人,拿过多余的枕头扣在自己脸上:疼了!
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
祝余气得踹他:不来了!
什么人啊,多好的氛围全坏在那一张嘴上了。
开玩笑,你说不来就不来?傅辞洲把人按住,我来了。
晚上十点,祝余躺床上不知道是回家还是继续睡觉。
他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串玩意儿。
是当年他丢在傅辞洲脚下的小鲨鱼手串。
祝余捏过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小木珠,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只小鲨鱼上。
傅辞洲果然把那些东西都捡回去了
醒了?傅辞洲端了杯水坐在床边,渴不渴?
祝余稍微动一下身子,某处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沿着尾椎骨劈里啪啦传入大脑。
他手臂一塌,一张脸摔进枕头里。
腰疼那儿疼嗓子也疼
先别动啊,傅辞洲大手抄过他的腋下,把人抱进怀里拖住屁股,喝点糖水,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
傅辞洲,祝余声音沙哑,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你有病。
自己分明都说了晚一点要回家陪祝钦,这人还像疯了一样八他往死里弄。
就真永远十八岁?那虎玩意儿现在怎么感觉又要开始了?
纵欲过度会
才两次,过度个屁,傅辞洲打断祝余的话,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两次,你四次。
祝余陷入沉默,最后赏了傅辞洲一个滚。
狗玩意儿,没下次了。
祝余到底还是强打着精神回了趟家,但是家里明显比他想的热闹,祝钦正和几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哗啦哗啦没有停,丝毫没有想搭理祝余的意思。
祝余在客厅人模狗样地坐了会儿,然后在十一点被傅辞洲又给拉回了他家里。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了,祝余垂着头,有些愁眉不展。
什么叫应该?傅辞洲扶着祝余的腰走进房间,叔叔是一定知道了。
祝余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就这样了。
腰还疼吗?傅辞洲贴心地帮祝余脱了外套,你躺床上,我给你揉会儿。
还行,祝余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是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傅辞洲连忙问道。
正常反应,祝余摇摇头,你在下面你也难受。
傅辞洲一时语塞:就难受?没点别的?
祝余走在傅辞洲的房间里:也有点吧
傅辞洲立刻跟上去:有点什么?
你厉害,行了吧。祝余懒得理他。
房间里拜访的东西很少,书柜上摆放着几个木雕,其中就有那只小鲨鱼。
还站着?傅辞洲从后面抱住祝余,不累吗?要不要躺一会儿?
还行,祝余抬手把那个小鲨鱼拿过来,垂眸细细地看,那些东西,你都拿回来了吗?
嗯,傅辞洲把脸埋进祝余颈窝,手臂托着祝余的手,勾住那个手串,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没追上去,你是不是就把这个带走了。
大概吧祝余握住傅辞洲的手,两人十指相握,我挺坏的,一边放弃你,一边不想让你放弃。
那是真的坏,傅辞洲的唇在祝余脖颈上亲了亲,你走之后我蹲下来捡东西,都没力气站起来了
祝余深吸一口气:我
算了,不说那些,傅辞洲把小鲨鱼木雕放回书架上,躺会儿,明天还值班吗?
明后连休,祝余目光跟随着木雕,又低头去看自己腕间的手串,我还想看看那些东西。
玩偶在衣柜里,糖画在抽屉里,小锦鲤被我给养死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辞洲跟条狗似的,推着祝余往床上走。
他倒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对方需要好好休息。
傅辞洲,祝余坐在床边,仰起下巴去看站着的男人,如果你找不到我怎么办?
那就好好活着。傅辞洲手指擦过祝余的侧脸,把碎发拂去耳后。
真要那样的话,他也只剩活着了。
祝余就像一条小鱼,在傅辞洲的心海里摆尾流浪。
海波荡漾了许多年,也飘出去那么远。
七年的时间不仅没有将其沉寂,反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吞噬理智与晴空,令他彻底疯狂。
海浪卷起鱼群,波及到每一个地方,等到风平浪静,清空如洗。祝小鱼永远都在,他也未曾离开。
始于盛夏,终于寒冬。
少年心动如海浪滔天,不曾停歇。
或许应该换句说法。
你是我的义无反顾和绝对热爱。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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