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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磨蹭着乳头,偶尔车子颠簸时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响,阿力心无旁骛,要比平时开车更专心一点。
孔叙始终都没说话,她魂不守舍,到家的时候还是阿力提醒的。
“孔叙小姐,我走错了了吗?”
没有,这里就是我家。
她这样说,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乳尖上夹着的铃声好响,孔叙随便动一下都有清脆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过来,像根绳子似的勒着她。
孔叙深深喘了几口气,又一次走进布满灰尘的生活里。
江惩始终也没让她摘铃铛,孔叙怕他忘了,在微信上提了两回。
一开始她问:“江先生,我到家了,乳夹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惩没回,孔叙也不敢再打扰他,就这样一直带着,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她觉得江惩是真的忘了,所以壮着胆子又一次问:“江先生,已经八点了,我可以把夹子摘掉吗。”
“我觉得我有点疼。”
“江先生,如果你想起我,麻烦你回复我可以嘛,我一直在等着你。”
江惩酒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想起孔叙,蜷在笼子里,乖的不可思议。
再把目光放过去,笼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项圈遗落在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窗外狂风呼啸,即将迎来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大雨。
赶得巧了,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孔叙的一条新消息,她还是问,可不可以把铃铛摘下去。
江惩没理她的这句话,转身喝了口水,又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他想看见孔叙被逼急了的样子,想看见她无能为力的表情,说话的调调都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叫他江先生,有时候崩溃失神,她也偶尔喊过他两声江惩。
江惩…
江惩…
你放过我吧…
男人就这样不理她,想看看孔叙到底能干什么。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孔叙再说话,他擦了擦头发打算睡了,临睡之前觉得无趣,最终是把人给放过了。
他说把夹子摘了吧。
孔叙回一声谢谢,忌惮又疏离。
那天夜里燕京下了一场大雨,雨势又快又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上,秋风呼啸着吹不过去。
窗外的树枝折了一地,落叶稀稀疏疏的散落在街道里。
秋天总是带着一点悲凉的,毕竟毕竟,所有的花儿都要告别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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