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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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程南:“马车?什么马车?……你就这样上了一个陌生人的马车他要是把你怎么样了你可咋办?!”
我:“那是闹市,他能把我怎么样。”
高程南:“扯吧你,你就是看见帅哥迈不开脚了。”
回去和他们说起今天在那个公园发生的事情,被高程南骂了一顿,赵围和贾志淼倒是说要是他们遇到了也会上去坐坐,毕竟都没坐过马车,唯独曹释彬开着车一言不发。
到研究院的时候林愈东召集我们开了个小会,说是已经和芬兰那边对接上了,但是天气预告三天之后可能会有大雪,到时候铁路可能会封路,为了尽早赶到我们明天就坐飞机到芬兰然后赶火车。
一路过来真是不停的折腾,感觉力气全花在路上了。
大家早早就回去休息,晚上我回到安排的单人宿舍,洗了澡就躺上床去,我这下才发现微信一下子多出了几个群,一个是没有林愈东的单纯我们几个学生的群,还有单纯我们几个男生的群,但是夏橙却拉我进了她们女生的群里。
我:……
现代人社交真是太难了。
我就这么几个群来回切换,看男生在说最近的球赛和游戏,看女生在抱怨天气还有自由活动时间太少,聊着聊着我累的眼皮打架,群发了一遍我睡了,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下床去关灯,把窗帘拉上,内外温度差已经让窗户蒙上了雾,我回床上的时候正好看见我放在桌上的包开口露出了那朵别人送的玫瑰,我又过去把它拿出来端详,是新鲜的真花,花枝上的刺都被削掉了,应该是刚摘下来没多久的,还没有开全,我不禁想那个车夫难道是种花的吗?或者是这花本来是准备送朋友的?
一想到他嘴里的“朋友”,我马上就把这花拿远了一点,而且现在就我一个人呆着,对面林愈东还没回来,这层楼好像就我们两个房间,我背后立刻毛毛的。
我把花塞进包里拉好拉链不去想它,钻上床戴上耳塞就睡了。
兴许是晚上在公园又吹了冷风,我第二天起来嗓子又开始疼了,本来病就还没好的彻底,就怕又烧起来,我被高程南勒令穿上了羽绒,夏橙还把毛线帽和围巾借了我,罗霖霖也拿了一副手套给我戴上,林愈东说怕我传染他让我戴口罩,于是我整个人裹的像个自带病毒的粽子。
我的两个箱子高程南和贾志淼帮我提着了,早上我们又赶去机场飞赫尔辛基,我上了飞机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裹太多衣服了导致我热的发烧,李小童给我拿退烧药来,说:“魏疼我之前是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否则我不会建议你跟出国考察团的,身体素质跟不上很麻烦的。”
高程南:“魏哥天天就实验室、图书馆、食堂、宿舍四点一线,学校操场去年就种了树他都不知道的。”
我也没力气和高程南呛,吃了药我就睡,中途李小童让乘务员给我拿了碗面吃,我硬撑着吃了半碗又睡过去了,一直到下了飞机坐上去火车站的的士我都是晕乎乎的。
我们去的地方要坐火车几乎一天一夜才到,研究院派了四名工作人员和我们一同前往,整个团队是十四个人,我们是几个连着的睡铺车厢,我感觉我简直是整个团队的重点照顾对象,什么活儿都不用我干,我就扯着高程南的围巾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走着,上了火车我就倒在床上了。
药效过去之后我醒来,火车外面已经天黑了,我自己起来量了一**温,烧退到37度了,我拿起保温壶喝了一整壶水,然后准备去再装点热水,走过旁边车厢的时候看见下面床坐着一个人在玩手机,是曹释彬。
他看见有人走过抬头看了下是我,立刻就站起来问我的情况:“你身体怎么样?烧退了吗?”
我声音还有点沙哑:“退了。我去装点水。”
曹释彬:“我帮你吧。”
我把壶拿一边去说:“我是发烧,又不是残废。”
他拗不过我,我装完水回来坐回我床上,其余人都睡着了,曹释彬过来我这和我坐在一起。
曹释彬:“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现在已经不算冷了,过两天要下大雪。”
我:“这都春天了还下大雪?”
他笑了下,说:“芬兰有三分之一土地都在北极圈内,现在气温都还是零下的,你这小身子骨都不知道抗不抗冻。”
我:“火车到站我马上买返程票。”
他又哈哈笑了两声。
然后他问我:“我们在法国吃完饭回来那晚,我听你说……你上了外国人的马车?他还送了东西给你?”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那朵花还被我塞包里,估计现在都被压瘪了,我把包拎出来打开,把那朵玫瑰拿出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它居然一点也没有被压坏,而且还长开了,仿佛是朵假的。
我递给曹释彬,说:“这花是真的吧?是什么品种的,生命力这么强。”
他拿在手上转了转,说:“送你的人有说什么么?”
我:“说什么?说花是什么品种的?”
曹释彬:“不是,他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忽然有个直觉,曹释彬可能知道些什么,我回想了一下,对他说:“他说,让我以后不要随便坐别人的马车。”
他听了,嗯了一声,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有点不安地问他:“怎么了吗?”
他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我说:“我不能跟你说太多,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过我相信你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毕竟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到了那里之后你要记住,不管是谁,你只要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对你有不好的想法,你一定要马上远离他。”
我:“……下意识?是觉得要害我吗?”
他又说:“也不一定是要害你,我觉得用利用这个词更准确一点。反正保护好自己没有错。”
我想了下,说:“你说的这么可怕我还不如不去呢。”
毕竟他应该也听赵围他们说了前段时间我们宿舍“闹鬼”的事情,心有余悸的情况下还来跟我说这些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谁知他很正经地说:“你上了贼船就下不去了。”
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比喻来跟我说话。”
这时旁边车厢赵围起来上厕所走过来看见我俩,说:“你们哥俩半夜在这儿调情呢?魏哥你病好了?”
我:“你再说一句谁调情?我让你也病一下。”
曹释彬见有人来了,他把花还给我就回了自己的车厢去,我躺床上继续睡了,因为睡的太久现下一点睡意没有,我睁大眼睛想着刚才曹释彬跟我说的话。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要怀疑他跟着我们团队的目的,他本来也不是搞这行的,与我们这些人不同,他说是学校介绍他来的,林愈东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在学术上还是很严谨的,我们小组其余人可以说都是按考察所需分工来选的,除了曹释彬。
这么一想我越想越可怕,在飞机上赵围神乎其神地说我和高程南“撞鬼”的经历,赵围讲故事能力和高程南不相上下,其余人包括贾志淼和潘卓余这样的理工男都觉得很神奇,唯独他没什么反应。
而且最重要一点,他之前跟我说过,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没去过,那么刚才他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个地方很危险呢?
一堆疑问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子,让我对接下来必须在那个地方待上一周的心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搞得我辗转反侧到天亮。
火车在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到达了目的地,我们一下车就感受到了风雪的威力,这是个很小的车站,周围能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地和田野,远一点的地方有些一幢一幢的乡间房,城镇里来了两个人接我们,是一个中年大叔和他的儿子,他们开了两辆卡车来接我们,还是开篷的那种,我坐在卡车后面撑着伞挡一下风,高程南坐在我旁边,我们沿着乡间小路一直开,大概开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房子和人比较密集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城镇的中心,周围的居民看到有外来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我们。
他们把车停在一个开阔的地方,来到这里之后基本都是曹释彬帮着和当地人交流,他说这里不是什么旅游的地方,没有专门招待外来客人的旅馆,我们只能住当地居民的房子,城镇里的负责人我就叫他村长了,村长说本地居民都是很热情的,非常欢迎我们来,我也确实能看出中心广场这块儿的积雪明显打扫过了,就是方便我们停车和搬运东西,那些居民都过来用英语和我们交流,邀请我们去他们家里住,不过我们十四个人真的是有点多,估计要分开住几户人家家里。
一说到要分几个组住不同人家里我立马拉住高程南不放,他非常不解地问:“咋了魏哥?”
我下火车之前又被他们裹成了个粽子,现在只露个眼睛在外面,我直接抱住高程南一只手臂,说:“哥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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