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三夫(1 / 2)
“靖儿……”
一声低唤,惊得榻上几人噤若寒蝉,纷纷回过神来望向纱帐外男人。
看他缓缓走来,祁幕忙护紧怀中女人,顾行之却是沉了面容,凤眸直直盯着朝榻边走来的男人。
“夫人……”林翊缓缓上前,撩开床帐。
见状,祁幕忙扯过棉被遮住叁人身子,将怀中女人朝被里掩了掩,底气不足解释:“是……是我们强迫的,不关她事,有何怪罪,冲我来。”
林翊并未应声,只望向榻上女人:“玩儿得可是欢畅?”
“欢畅,林翊,你也来嘛,嗯?”
一语既出,惊了榻上两个男人。
祁幕仍旧未敢放手,只紧紧抱着怀中女人。
顾行之却是皱了眉宇,望向坐上榻边男人,动了动嘴角,却是先挺动了下硬根:“你们夫妻二人,存了何心思?”
他心有疑惑,必须问清楚才能见机行事,但他却见那男人已然脱靴上了榻来,神色自然到如上自家床榻。
“存了心思的,难道不是你?”林翊冷笑一声,将身旁祁幕挤到了榻里去,“埋伏在她身边,伺机勾引我夫人,引诱她上你床榻,你还当真是不死心。”
“林翊……”楚靖自被中探出脑袋,伸手抚上他脸庞,撒起娇来,“不是说了,不生气嘛……”
“那我家靖儿可是玩儿得舒畅?”
“舒畅舒畅,夫君一起来嘛,他们都欺负我……”
祁幕看得满头雾水又讶然于色,却耐不住身下酥麻,从始至终他命根一直戳在她体内,本是早已到了喷射边缘,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硬是让他憋了这么长时刻,现在怀中女人一动身子,花心摩擦着龟头,激得他精孔一松,瞬间射了个酣畅。
顾行之正是心下揣摩那男人心思,突如其来的一柱热流激得他回过神来,双眸如刀瞪向祁幕。他竟敢染了他命根,且还射这女人花宫里,适才他再叁叮嘱过让这男人泄体外去!
此刻他也顾不上旁人在场了,急忙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向她腿间,又仔细拭去命根上浊水。
“舒服吗?撑这么大。”林翊伸手,抱过榻上女人,指尖入进花道里一阵摸索,“夫人与他们欢快完了,你夫君我可还硬着。”
说着,坐直身来,微微褪下长裤,释放出硬挺挺庞然大物。
祁幕看得吃了一惊,这男人粗长得有些非同凡响了,两颗肉囊也甚是圆润饱满,青筋怒张之下的肉身,抖动起来似个猛兽。
他又望了眼同样壮硕的葱白玉茎,顷长得像个擎天柱,这两个男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看得他不由默默缩进床角,拿被子捂了命根一阵羞愧。
他的尺寸比正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与面前这两个不正常男人比起来,却是有些逊色了。
“夫人趴好了,我可要进来了。”
“快些嘛,臭阿翊,又磨我。”
“馋猫。”
顾行之盯着榻上入得火热两人,英眉微沉。这般情真意切的欢语,他曾在院中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恨不能破窗而入。
如今这两人就在他面前欢爱,缠绵亲昵模样让他瞬间红了双眸,长臂一伸,将榻上正是浪吟女人扯离男根抱进怀中,挺着硬茎用力入了进去:“别忘了还有本世子呢!”
说罢,冷笑一声,望向对面男人:“你若想来,后面给你,那可是我亲自破的花。”
但他却见那男人并未恼怒,只勾头问他怀里的女人:“夫人可愿让我入后面?”
“只要是夫君的,都愿。”
“我就不是你夫君?!”顾行之凌了声音,“适才你可是也这般唤了本世子!”
楚靖眨了眨眼:“夫君……生气了?”
“不生气!”顾行之冷声,拢住她脑袋按向肩头,胯下根茎长驱直入,一阵翻腾。
他见那男人也握着粗硕阳具顶进了后庭,便更是用力挺动腰胯,磨穿软烂的花心,又隔着一腔肉室,故意顶撞后庭处龙身。
祁幕也掀了被子栖身过来,爱不释手抚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脸庞忘情亲吻起来。
榻上叁个男人将一女围在其中吃了个干净,伺候得她连连泄身,不住浪吟。
顾行之早已到了射身边缘,硬挺着入了上百下,便一茎穿透花心,射进肉腔深处,退出时,精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锁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顾行之一射,他便补兵上阵,握着胀得生疼硬棍顶进花穴时,忍不住仰头浪叫了一声,也终是心有体会那玉面男人为何爱浪叫了。
忍得时刻太长,这般久旱逢甘雨,着实让人情不自禁,且这怀中女人还是自己所爱,更是让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与林翊一同进出时,心中罪恶之感强烈,但那男人却甚是照顾他,将他怀中妻子让给他搂抱。
见状,祁幕便也放开了动作,耻具次次撞进花宫,将怀中女人入喷了数次,两个男人方才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红鸾纱帐内,叁个男人或坐或躺的依在榻上,却都是直勾勾地望着低头在腿间忙活的女人,她起了心思要将他们轮流舔硬,玩儿上一通。
诚然,在她舔上时,男人们便已硬如磐石,只看着她吞吐旁人的模样,叁个男人便都受不住的抖了“脑袋”,重振雄风。
而后,看着她缓缓躺下,媚眼如丝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叁个男人喉结一窜,便是蜂拥而上,大有将这勾引他们的女人“生吞”之势。
床榻上,凰女慵懒躺着,祁幕与林翊各吮了一只桃乳,揉搓捏摸得伺候于她。
身下,顾行之独占一处,前后两个穴儿被他吃得水光淋淋,手指花样百出得伺候着她,直到他忍不住挺了玉根便要直捣黄龙时,榻上女人却是纵了身子,抬脚蹬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一个一个来。”
真真是要急死个人!
顾行之望着已俯身压向娇体的男人,却是伸了手,握住她脚踝惊愕出声:“呀,你脚心怎么有个痣?”
果然,林翊起了身,接过他手中脚踝皱了皱眉宇:“还真是。”
然他回过头来时,顾行之已顶进了花道,抱着身下女人一阵摆臀挺胯,故意入出了声音,而后又直起身来,分开纤腿压向胸侧,大方露出交合之地,耀武扬威地欢爱起来。
祁幕为了分心,依在床头翻起书来,这一轮,是要在花穴中出精,看谁能让她生育,他可不想还未行事便先漏了子孙。
且他性子孤僻,自幼不喜与人争抢,更别提他身旁与他同样候着的男人,还是那女人的正房,于情于理,他是断然不会如那失了道德的“骚狐狸”一般与人抢斗。
他又晲了眼正是仰头摇晃的男人,披头散发,媚眼如丝,浪叫声比女人都大,只怕是要骚出江湖第一!
叁条腾龙轮流抱着嫩凰出了精,便皆是气喘吁吁靠在榻上养起神来。
顾行之眯了双眸,抱着怀中女人躺在榻上,神色亦是略显疲惫。今夜他已连泄五次阳精,在这女人身上出精最多的,便是他了。
他垂眸摸了摸她隆起小腹,思绪早已云游到了天际,若她为他生个孩儿来,无论男女,他都会欣然接受,且还要亲自教导扶养。
对了,他得好生琢磨个名字才是,“顾永”已是不能再用。
“夫君,累吗?”
耳边传来温柔轻语。
顾行之垂眸,望着她蹭上胸膛脑袋,微微扬了唇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不累,夫人可是累了?”
“不累,靖儿更喜欢与你在一起。”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得顾行之心扉一荡,不由抱紧她,伸手刮了下挺翘鼻尖道:“又哄我,是想将我榨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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