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幻玩泥巴_179(2 / 2)
耳垂被轻咬的时候,费西身上一抖,忍不住想那头龙到混乱之地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吗?打的对象就是背后这条又舔又咬的色狗。
等一下,如果这么说,那自己不就是被狗/日了吗?
费西一个激灵将身后的人推开,捂着自己黏糊还有些刺痛的脖子连退几步,唾骂自己的警戒心太低,差点被这小白眼狼带到沟里。
恋爱要循序渐进,绝对不能一杆进洞。
伊林的呼吸声有些粗重,绿色的眼睛格外明亮盯着面前的人眨也不眨。
费西将自己被扯开的腰带匆忙系好,红着脸不敢抬头,只能找系统分享一下自己刚才起伏波荡的心路历程。
费西:“哥,你在吗?”
系统:“不在,我死了。”
费西:“别这样哥,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系统:“你不搞基我就活了。”
费西:“那你还是死吧,死了我去给你哭灵,就按祝英台哭梁山伯那个水平哭。”
然后哭完就嫁伊文才。
系统气得咬牙切齿:“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的轮回路。”
伊林看着站在自己两步远处的小魔法师,闭了闭眼,低声说:“过来。”
费西站在原地没动,手抖着给自己系腰带装作没有听到。
伊林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上前一步将人再次抱在了怀里:“让我抱一会。”
费西垂着眼将头埋在他肩窝,感觉到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脊椎骨抚摸,刚刚系紧的腰带又被拉松了一点。
不多不好正好能挤下一只手,从下到上,贴上自己的腰反复摩挲。
房间里土元素的气息空前凝重,但唯一能安抚它们的人现在陷入混沌,满脑子黄色废料人体结构,甚至在思考在土里埋了五百年的老男人是否能进行正常的生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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