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第一代樱蝉空鸣(2 / 2)
叶琉璃表情凝重地说:“第一代樱蝉空鸣是那个时代最顶尖的天之骄子,据说他早在六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而晚年用了二十年制作了自己墓穴的大阵,然后面壁数十年,他具体活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只是根据樱花宗的宗门志记载一直传到第四代樱蝉空鸣的时候他才下葬,完全是按照他临死之前的吩咐举办的仪式,我在上面看到过,樱蝉空鸣死不葬地,棺椁置于地面千年不坏,上刻日月星辰,下刻神农百草,据说是樱蝉空鸣哪怕是死后也会去到另一个世界继续他无敌的人生而不是进入轮回,但是我却感觉这些刻画,很可能和他传说保留一丝神智流传至今有关系···到了第一代樱蝉空鸣那个地步,无敌不无敌已经不重要了,他无敌了数十年,早也就寂寞了。”
“推开看看?”沈重山跃跃欲试地对叶琉璃说。
叶琉璃点点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闻言,沈重山一把抓住了棺材盖,用力一推···这棺材居然没有用铆钉钉死,而是就这么随意地盖上,随着木头摩擦的沉闷声音,这沉重的棺盖缓缓地被沈重山推开···当棺盖推开过了一半时候,猛然,这漆黑的墓穴中,那棺材里面忽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这光芒瞬间就淹没吞噬了沈重山和叶琉璃两人···
····
香省。
许卿神色不善地看着眼前站在自己面前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到地底下去去的一群许氏集团在香省分公司的负责人,她的表情很冷漠。
“集团在香省的分公司成立并没有多久,而作为集团精心挑选出来到香省分公司来组织起框架的诸位都是明白人,香省分公司在未来集团的跨国战略中意味着什么,有多么重要这种话不需要我再重复了,但是你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这种低级错误!我来香省是来考察商业环境和香省政府签订一系列商业框架合同的,而不是来天天给你们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你们一个个拿着超过六位数的月薪,但是对于集团给你们的报酬,你们就用这种工作态度来敷衍集团!?”许卿怒声道。
随着许卿的话,一大群香省分公司的高管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低,特别是为首的那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长期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中过来的男人,不断地用手帕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因为脸上的汗太多,他那副名贵的金丝边眼镜都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这让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他此时显得格外狼狈。
许卿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沉默了片刻之后,许卿冷淡地说:“张总裁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
话说完,其余人给这个中年男人一个同情的眼神,默默地离开了这个套房。
等所有人都走之后,许卿对着面色忐忑的中年男人说:“张总,我把你从下面的分公司调到香省担任负责人,目的是什么你很清楚,说能力,你开拓不足守成有余,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香省分公司需要的是一位能锐意进取的负责人,但是一方面,香省的战略地位对于整个集团的布局来说非常重要,所以我力排众议选择了你作为这个负责人,因为所有业务拓展的事情我这一次亲自过来都会谈妥,你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我划给你的框架慢慢地把分公司给充实起来,其他任何有进取能力的人我都不放心,我更需要的是一个懂得我的布局能按照我的计划把分公司发展起来的负责人在这里看着这个很重要的节点,你的优点是人缘好,谁都不得罪,集团上上下下和你交好的人很多,人情也多了起来,而瞎子都看得出来香省分公司在未来几年之内是很容易出成绩的升迁跳板,我知道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在私下里拜托你安排掉他们希望安插进来的人,你要顶住这些压力,不要把我寄托了很大期望的分公司变成一个鱼龙混杂给那些酒囊饭袋混吃等死的地方,而集团为了达成战略目的,绝对不惜对一些有着自己私心的人采取严厉手段,其中也包括你,明白吗?”
听到许卿的话,张总浑身都是一个哆嗦,他深深地低下头用无比惶恐的语气说:“我明白了许总,我回去就把那些人给回绝了,而已经在走调动程序的人···我也会整理成名单递交给许总的。”
许卿满意地点点头说:“既然你明白那么最好,这是我给你的警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下一次我们的会面气氛能比这一次愉快的多···出去吧···对了,至于名单的事情,交给人资力资源部吧,我已经和那边的柳总说过,这些人全部会卡掉。”
张总喘着大气离开之后,许卿有些疲惫地靠在办公椅上,旋转过来看着酒店落地窗外面香省的天空,半晌,她支撑起了身体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此时套房里面的门开了,林墨浓端着一壶刚煮好的红茶过来,给许卿倒了一杯说:“什么事情那么生气,刚我煮茶的时候都听见你的声音了。”
许卿苦笑道:“集团大了,人多了,这心思就杂了,一些人平时就毫无组织纪律,我是没空腾出手来对付他们,这一次在香省和海湾省的重要战略布局他们居然还想过来搀和一手,刚敲打了一顿他们,应该能安分一段时间了。”
林墨浓微微一笑,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而你这集团虽然说不上一个国家那么繁杂,但是其实也差不多了,各种各样的关系需要梳理清楚,利益关系需要平衡好,你这个位置不好坐,但要是失去了冷静和理智,那么你就露出了破绽,这一锅小鲜也要乱了味了。”
许卿靠在椅子上,有些烦闷地盯着手心里的红茶,说:“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很烦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皮一直在跳,总是觉得有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你说,是不是那个家伙遇到麻烦了?我又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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