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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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楚河并没有让她为难太久。他手上一用力,就那样直直地将苏意卿拉下了水。

“哗啦”声响,水花四溅。

苏意卿失声尖叫,她吓了一大跳,被呛了一大口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就两眼泪汪汪了。

她又羞又急,握着小拳头捶在谢楚河的胸口上,带着哭腔:“你又作弄我,从现在开始再也不相信你了,骗子。”

谢楚河默不作声,把苏意卿紧紧地抱住,急切地吻她,抱怨的话语都被堵在唇齿之间,不尽的温存彼此交错,不一会儿,她就喘不过气了,如一滩春泥般软了下去。

衣裳湿答答的,黏在身上,难受的很,很快被解了下来,胡乱地扔到了岸上。

水面下波影凌乱,剧烈地动荡了起来。

天色渐渐地暗沉下来,月光落下来的声音如同燕子的呢喃,月在水中天,惊动一池清影。

苏意卿小声地啜泣,她仰起了脖子,如同天鹅的颈项,那么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在月色下,她的肌肤似乎流淌着珍珠的光泽。

谢楚河几乎颤栗。

苏意卿想要失声哭叫,但在这幕天野地里,总觉得会被人听见,她忍不住,忽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谢楚河的肩膀。他的肌肉坚韧结实,极富弹性,口感很好,所以,她咬着咬着,就慢慢地缓了下来,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

“卿卿、卿卿……”

他在耳鬓边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以及、火一般的热度。

他的气息灼人。

她要溶化在水中央了。

……

激情歇后。

苏意卿用手捂着脸,嘤嘤嘤地哭,她觉得简直没脸见人了。

谢楚河眼中的情'色尚未褪却,但却一本正经地道:“夫妻伦敦,仍天理人常,何其神圣,如此以天地为席幕,更是顺乎自然天意,你有什么可害羞的,卿卿,是你迂腐了。”

苏意卿几乎要吐血,她口舌笨笨的,对谢楚河这番歪理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气极了,抬脚踹了他一下。

在水下面,看不清楚踹到哪里,谢楚河忽然痛呼了一声。

苏意卿赶紧扶住他:“对不起,我忘了,踢到你伤处了吗,很疼吗?”

“没有,一点都不疼。”

他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苏意卿不好再与他计较,只好娇嗔地瞪他:“我的衣服都湿了,怎么办?”

谢楚河咳了两声:“你先上去,穿我的衣服,去捡些柴火过来,我帮你把衣服烤干。”

苏意卿没奈何,见天都已经开始黑了,不敢再耽搁,当下上岸去,先披了谢楚河的衣服。发觉他又在身后双目灼灼地看着她,不由羞怒,打了他一下,才走开去。

谢楚河的衣服宽宽大大,带着他的气息,说不出是浓郁还是浅淡,一直钻入苏意卿的鼻子。那温泉水太热了,苏意卿觉得自己泡得有些手脚发软,脸上的滚烫始终退不下去。

她也不敢走远,就在谢楚河可以看见的地方拾掇,来回了三四趟,捡了一大堆树枝回来,堆在水潭边。

然后苏意卿又脱了衣裳,哧溜钻到温泉里,换谢楚河上去。

谢楚河可比苏意卿能干多了,腿脚不便也不影响他动手。他三下五除二,用木头钻出了火来,然后搭了个架子,把苏意卿的衣裳架起来烘烤。

苏意卿躲在水里,就露出一个脑袋,火光映得她的脸颊一片嫣红,美人眉目如画,就是傻呆呆的表情,落在谢楚河的眼中,也是风情无限好。

谢楚河不敢再闹她了,真把她惹急了,接下去几天就得不偿失了,他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

如此折腾了老半天,才勉强算把衣裳烘干了。

彼时,苏意卿在水中头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谢楚河赶紧把她拉了起来,心中又后悔不迭,她身子骨娇柔,今天这样闹腾了一下,回头怕是要生病了。

谢楚河点了个火把,拄着木棍,苏意卿在一边帮忙搀扶着他,两个人沿着原路返回去。

路上的时候,苏意卿大发慈悲,想起了蓝安图,还顺便给他摘了些桑椹。

摸索了半天,又回到了原来坠崖的地方,发现蓝安图居然已经睡着了。连谢楚河和苏意卿回来的动静都没吵醒他。

苏意卿过去摇他:“世子、世子,你醒醒,饿了半天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蓝安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睛:“吃……吃什么,我……要……”

苏意卿微微皱眉:“世子,你好好说话不成吗,我都听不太清楚呢。”

蓝安图忽然感觉不对劲,他的身体有点不听使唤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锁我,真是只是自行车。

第44章

蓝安图试图伸出手去,但他明明很用力了,手却只抬到一半就落了下来,他惊恐地道:“我、我好像……身子有点……不太利索。”

不仅身子,他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谢楚河皱眉,拄着过来,蹲下来,用火把照着,上上下下给他检查了一下。

“没有毒蛇咬过的痕迹,你这是这么了?从上面摔下来,伤到经脉了吗?”

伤到经脉的话,也不太可能影响到说话。蓝安图想起了一节,失声道:“我……这是……生病了,和、和我父亲……一样的病。”

难道镇南王的那病因是与生固有的,竟也传给了他?蓝安图想起父亲躺在病榻上的样子,不由手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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