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转身时,换上笑脸,“你洗手吃饭吧,菜刚送来的,都热着。”我岔开话题。
邹子琛走到餐桌边,看了眼桌上的菜,眉头蹙了起来,一脸的嫌弃。
“怎么,没有你爱吃的吗?”我可是找了附近最好的一家餐馆订的,要的还全是他们家的招牌菜。
邹子琛转过身来,示意我给他解领带。他这完全是想把我当老妈子使唤呀。
我心里有怨气,脸上还得微笑着,上前,靠近他,心却砰砰直跳。当我双手伸上去解领带时,他双手环在了我腰上,自然而亲密,让我很不习惯,解领带的手不由的抖了起来。
“外面的菜太油腻了,明天我让艾伦给你找家学校,给你报个名。”
呃……
我怨气满满的嘀咕道:“人家当情人,顾主都给大把的钱花,边上还得派一两个佣人伺候着,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怎么待遇这么差呢,还要学做饭。”
邹子琛握在我腰上的手一紧,低头,眯眼,很认真的说道:“说的也是,那你怎么不去打听一下,有那个顾主愿意为一个情人投几个亿的,嗯?”
他这口气还真是让人无语,说的他好像对我有多特别一样。要不是因为我知道他有多恶劣,说不定还会被感动到。
“你那几个亿又不是给我的。”我嗤之以鼻。
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颊,语气变的轻挑,“难到你没听说过,要想留住一个男人,那就得先留住他的胃。我这也是为你好,有一门手艺,以后你也不怕没男人要。”
我咬唇,抽出他的领带,从他怀里退出来。满脸不乐意的说道:“我不喜欢做饭。”其实我是想说,我不喜欢给不爱的人做饭。
“昨天是谁说要学来着。”他面色一冷,讥笑道。
当时,我只不是想讨好他一下。
真是祸从口出。
“我饿了。”不想跟他说话了。
邹子琛拉起我的手,就往卧室走。
“干吗,再不吃一会菜凉都凉了。”我嘟喃。
“先帮我换衣服。”
“你自己没手吗?”我真是无语。
“要情人干吗用。”他又来这句。
……
给他换衣服差点没换到床上去。
吃饭的时候,邹子琛吃一口菜,就念叨一句,说这菜有多油,不知加了多少味精鸡精,有多不健康。我算是见识了他八婆的一面,简直啰嗦的要人命。
我反驳,说他天天在外面应酬,不也没见他吃死人吗?
他却说他去的那些地方基本都是高档会所,外面那些餐馆比不了。
反正一句话,他就是想让我报班学烹饪。
关键是,我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些呢?别人是心中有爱,才会去学那些东西讨好对方,我干吗要学呢?
哦,学好了,把他伺候高兴了,好让他欺负我?我又不是傻子。
他见我怎么说都不乐意,最后干脆也不跟我说了。
我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不想……吃完饭就被他拎上了床,在床上折腾还不够,洗澡的时候又把我压在浴缸,直到我求饶并且答应去报班,他才放了我。
我想,邹子琛就是我的克星。凡事跟他杠上,我只是自讨苦吃。可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栽在我手里,到时我一定把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连着几天,除了晚餐他不满意,我们还算相安无事,而我这个情人也当的得心应手,渐渐的习惯某男的压炸。
这一日,我又是睡到将近中午才起,身边的人当然早已不在。餐桌上跟前几日一样,有多出来的一份三明治,只是今天边上多了一张信用卡,还有一张便签,上面写着:昨晚伺候的不错,奖励一张卡,希望你再接再厉。对了,烹饪学校地址,中午会发到你手机,下午你就去报名,晚上我要看到单子。
第五十六章 那咱们就说点正经的
邹子琛虽然可恶,不过他身上有一种精神倒值的我学习,那就是他对工作的认真跟勤奋,不管睡的多晚,第二天必然早起,那怕在榕城,他若说是第二富,没人敢说第一,他依然很低调。
而他最让人讨厌的一点,就是太过霸道,他的要求,你必须照做,那怕你不愿意,他也总有办法让你愿意。
看着手上的便签,我也只能无奈一笑。然后吃下那个三明治,按着短信的地址,乖乖的跑过去报名。
到了那个高档会馆门前,我才知道艾伦给我选的不是那种厨师班,而是一些太太小姐聚众的烹饪具乐部,教的都是一些家常菜跟煲汤方法,让我松了口气,这地方倒还真的很适合我。
听说这种地方,还不是谁想来学就能来的,说白了其实就是另一个交际圈,得在这个圈里有点名望才能进的来。所教的还是外面都学不到的私家菜。
让我意外的是,我在受教名单里竟然还看到了市长夫人许梦婷的大名,后来才知道,这家具乐部她也有入股。
榕城是沿海城市,发展的比较快,这里相对别的地区经济条件要好很多。有钱人当然也多,贵妇平时没事干,聚在一块不是聊穿着就是聊养生,所以像这样的烹饪具乐部在榕城听说有好几家,不过名气最大的,就属我来报名的这家。
不过我倒真的是佩服最早发起这个主题的人。办这样的烹饪具乐部,又能赚钱还能扩大人脉圈,简直把厨艺跟交际发挥到淋漓极致。
接待小姐一听到我的名字,先是诧异,后,很热情的给我介绍。说现在有三个班,分初中高三个阶段,初级那就是像我这样的什么也不会,一切要从头学,那每星期上的课也就比较多,一周要三次。我直截了当就订了初级,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办好手续,接待小姐又给我发了两本食谱跟一套围裙,说课程会按那两本食谱来教,让我有空时,可以在家自己先实验一下。
我这边刚报完名,邹子琛就来了电话在。
“在哪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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