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2)
他突然咳了起来,我忙放下水杯,坐回床边,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怎么又咳起来了呢,你还是别说话了。”
邹子琛紧咳了几声,才缓和了下来,又道:“即然要去,就不能只是一只纸老虎。”
“好好,你放心,虽然以前我不怎么样,但这几年我也学了不少,帮你撑几天还可以做到的。”我伸手,捋了一下他额上的发比,“你就安心在家休息两天。”
邹子琛朝我轻点了点头,眸光轻柔。
随后,我给艾伦打了电话,让她通知法务。打完电话,我喂邹子琛吃了药,更去浴室洗漱。出来时,那个一直嚷着不睡的男人竟睡着了,可能是药效的作用。
我走过去,给他掖好被子,又进衣帽间换了一身稍正是的衣服,再画了个精妆,这样看起来比较有气场。
八点半的时候,我跟法务主管一块去了恒远,车子却没到恒远大楼前小刘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刘?”我有点疑惑,见他惊愕的望着前面,我忙按下车窗。
呃……只见恒远楼前站满了人,还有人拉着横幅,上面不知道写着什么,只听到那些人里面,有几个人齐声喊道:“黑心开发商,还我儿命!还我儿命!”
“怎么回事。”法务主管许律师也探出头来。<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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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天周一,两更。
第三百四十二章他的字典里没有怕字
呃……只见恒远楼前站满了人,还有人拉着横幅,上面不知道写着什么,只听到那些人里面,有几个人齐声喊道:“黑心开发商,还我儿命!还我儿命!”
“怎么回事。”法务主管许律师也探出头来。
小刘回过头来,有点愤怒,“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呀,事故跟恒远有什么关系,要讨公道那也应该去找承包商呀,跑这来干什么?”
我双眸微凝,“这里面肯定是有人挑唆。”转眸看向许律师,“像这样的事,是不是可以从法律的角度去处理。”
许律师蹙眉望着我。
我转回头望着那些人,眸子微微缩了一下,“不能让这些人在这理直气壮的闹,恒远更不能让他们这样抹黑,虽然他们很值的同情,但有些人,就是会利用大众的同情做龌龊的事。”
林峰曾经跟我说过,干大事的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更不能有泛滥的同情心,有些人是值的同情,但有些人是不值的。
我听邹子琛说过,恒远已经给那两名家属送去了慰问金,给的比承包商赔的都要多。虽然生命不能用钱来衡量,但是这事本身就跟恒远没关系,恒远已是仁至义尽。
我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林小姐,你要干吗?”许律师见我突然下车,喊道。
我转身朝他招了一下手,“你跟我一块过去。”又朝小刘吩咐道:“小刘,打电话让小陈带保卫队出来。”
小刘与我定定了对视了一眼,从仪表盘上拿起手机给小陈打电话。我甩上车门,微微拉了一下衣领,挻胸朝人群里走去。
许律师急步跟了上来,劝道:“这事暂时还是不要管,他们再闹也闹不出事来,那么多记者,您上去万一引起冲突就不好了。”
我倏地一转身,冷眼望着他,“你的意思就是让他们那样闹下去,让他们把恒远的招版给砸了也不管。”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理他,回过身直经往人群里去,我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么冷的天,一大早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爱看热闹的人呢?该不会又是有人在后面导的一出戏?不然怎么会来了这么多记者。
我穿过围观的人,便看到拉横幅的那几个人,看着都像工地的工人,中间站着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哭的悲痛欲绝满眼通红,边上站着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搀扶着她。
我走到他们面前,离着有两米左右停了下来,我刚要开口,从恒远大门出来一队保卫人员,一字排开,把围观的人与我隔开,小陈站在了我身后。
“老人家你为什么要在这哭闹?”我语气轻柔,但问的很直。
老妇人用发旧的棉衣擦了把泪,抬头看我,有点迷茫的样子,随之指着恒远,骂道:“这家公司是黑心公司,我儿子被他们害死了。”
“他们怎么害死你儿子的?”我又问道。
老妇人可能以为我也是记者,刚回道,却被一旁的男子拦住,男子趴在老妇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老妇人横了我一眼,眼底明显有了敌意,“你是什么人?”
我朝她笑了笑,“我现在是这里的负责人。”
有几名记者围了过来,但被保卫拦住,隔着几步之遥,朝我问道:“林小姐,邹总来了吗,他该不会是怕了,躲起来了吧?”
我侧过头,清冷的对上问话的那位记者,“邹子琛他的字典里可从来就没怕字,更无从谈到躲,”我淡漠的回道,随即反问道:“请问你是那家报社的,可有工作证。”
他男的瞪着我,冷笑道:“林小姐你好像没有资格查我的工作证吧?”
“你是记者,没有工作证,那你在这问什么呢。”我态度有点咄咄逼人,“该不会是来当群众演员的吧。”
那男的被我噎的吹鼻子瞪眼,却迟迟掏不出工作证。
我冷视着他,“小陈把他拍下来。”
我一声冷喝,小陈立马拿手机就要照他,那男瞪了我一眼,便转身隐到人群后。
我嘴角不由扬起一丝人冷笑,寻视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你们这里大多都是群众演员吧。”随着我转回身,面对那位老妇人,“没有人害死你儿子,那只是一场事故,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故。恒远做为开发商,已经拿了五十万的抚慰金,相信没有那家开发商有恒远这么慷慨。”
老妇人望着我,突然嚎叫了起来,“你们害死了我儿子,以为赔那点钱就完了。”
“赔,”我清冷道,“你说错,那不是赔,恒远根本就没有责任,更不用赔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弟弟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你们恒远难到一点责任都没有吗?”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朝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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