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殷卓雍嘴角沉下来:“你老老实实呆在王府,哪里都别想去!”
他顿了顿,又哼笑一声:“前些日子你们家拒了我的亲事,我当时就想强行把你抓回来关到房里,日日与你欢好,等生了孩子再放你出去,你以为我真不敢这么做吗?”
沈琼楼:“...”
她本来想说话的,但见他眼底下两圈青,显然这些日子也没少忙活,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道:“这事儿多谢王爷了。”
他站在床边,抱胸斜睨着她:“我从不白帮人的。”他往床幔上瞧了一眼:“这几天我最着恼的时候,甚至想过用锁链把你锁在床上。”
沈琼楼缩了缩脖子往后瞧了一眼,果然见有条细长的锁链上拴在床上,顶端有两个纯金的镣铐,她见那镣铐有点眼熟,竟然是伯颜当初送给他的,他还真把这玩意做成镣铐了。
看来殷卓雍最近没少琢磨这些十八禁的东西,沈琼楼颤声道:“不,不至于吧。”
其实她是有点心虚的,前些日子殷卓雍提亲被拒,她当时正处于矛盾期,虽然很不满沈老夫人的做法,但终究没尽力反抗。
殷卓雍托起她的下巴:“乖乖,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啊。”
沈琼楼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殷卓雍见她神情又是疲累又是惊慌,也不忍心再吓唬她,放缓了口气拉她起来:“算了,先吃点东西吧。”
她任由他拉着坐到屋里的圆桌旁,他乘了碗粥给她:“太医叮嘱过,你现在先吃些清淡的,不然对嗓子不好。”
沈琼楼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了,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又问道:“这是什么粥?”
他漫不经心地道:“鱼肉粥。”
沈琼楼:“...噗。”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他等她吃完又带她出去散了散,然后瞧了瞧天色:“咱们也该就寝了。”
说完就想拉着她往回走,她一惊:“王爷的意思是...?”
殷卓雍似笑非笑,眼眸勾人:“自然是让你侍寝啊,乖乖。”
☆、第79章
沈琼楼脊背僵了僵:“王爷,我如今才十四啊!”这么想想古代人简直太禽兽了,才十四五岁就那啥。
他低头看她,身材匀称高挑,十四岁的女孩像是初绽的花蕾一般,诱惑人攀采,他调开视线不能再看,怕自己这时候就忍不住要了她。
她才回来,心绪又不稳,身上也有好些烫伤,他也没打算今天晚上就要了她,于是挪开眼,故作思索,又瞧着她笑了笑:“那好吧,今晚上先放你一马。”
他给她指了指床上早就准备好的寝衣:“换上吧,你晚上睡这里。”
这话没有商量的余地,沈琼楼故意磨磨蹭蹭地拿着寝衣,绕到屏风后面去换,直到他调笑:“乖乖要不要我帮你?”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来。
他倾身抱住她:“乖乖,早点睡。”
最近这几天大起大落,沈琼楼身上也困乏的厉害,本来以为能立刻入睡,没想到左右翻了好几个个还是没睡着,她支起身按了按枕头,郁闷道:“你这是瓷枕?”
殷卓雍从裹着的锦缎枕套里抽出枕头芯给她看:“玉枕。”
好吧看来她是天生穷命,她真没觉得玉枕有什么好睡的,就算套了厚厚的枕套,躺上去也硬邦邦的,膈的人后脑勺疼,简直是花钱买罪受。
她捂着脑袋费解:“难道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殷卓雍轻巧翻了个身,脸正对着她:“习惯了就好,沈家纵然不能用玉枕,用个瓷枕总没问题吧?你怎么还不习惯?”
她只能用一直胳膊垫着,一边叹了口气道:“家里用的都是茶叶芯的枕头,枕上去又香又软,还有安神的功效。”
他凑过来在她鬓边嗅闻:“果然有股茶香。”他把她的脑袋揽过来放在自己肩头:“你先枕着我,明日再给你换个枕头。”
沈琼楼不适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脑袋,嘴唇正好隔着淡薄的寝衣贴上了某处凸起,她转着身子慌忙想躲开,右腿又蹭到他小腹,那地方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立了起来。
沈琼楼觉得自己简直在作死。
殷卓雍的想法跟她差不多,咬了咬牙;“乖乖,您是故意的?非逼着我今晚上要了你?”
沈琼楼尴尬道:“要不要我帮你去拿点凉水冷静一下。”
他故意拿捏着她的细腰,两人贴合的亲密无间:“乖乖想让它陪你玩吗?”
沈琼楼闭眼装死。
......
昭睿帝本来想杀两只鸡,狠狠地处决了沈家和陈家,最终还是没顶住多方压力,对沈家和陈家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陈家削去爵位,男丁永不得入朝为官。
苏沅拿到旨意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昭睿帝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明明占尽优势,能像上辈子一眼稳赢的,却又畏畏缩缩妥协了,不过这事儿说来也怪,怎么朝中的实权人物,一晚上就动作起来了呢。
沈家削爵贬官,沈木被贬到宁县做一个小小知县,不过宁县在川蜀那边,算是殷卓雍的地盘,有他照拂,沈琼楼也能放心了。
她早上起来才发现自己以大字型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早就被缠的醒了,睁开眼戏谑地看着她:“想要就直说,还怕我满足不了你?”
沈琼楼挺身下床,穿好鞋子问他:“我爹贬官的旨意下来了吗?家里人是不是也跟着他一道走?他们什么时候启程?路上怎么走?”
殷卓雍听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额角,竟也一个一个耐心答了:“昨天半夜皇上那边顶不住了,已经下了旨意,把沈木贬到宁县,虽然是荒蛮之地,但总归在川蜀那边,我已经吩咐人照应着了。”
他顿了下,又继续道:“沈家的宅子已经被抄没了,家眷自然是要跟去了,不过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到了那里自有人会打点,启程大概在七日后,路上也会有人看着的。”
沈琼楼迟疑了一瞬:“我能不能...”
殷卓雍看她神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直接道:“你想到别想跟他们一起走。”
他知道直接说说服不了她,淡淡道:“你纵火之事已经在朝堂民间传开了,让昭睿帝丢了回大人,他现在只怕最恨的就是你,他现在有太傅和首辅等人压着不敢动沈木,难道还不敢动你吗?从京里到宁县少说也有一个月的路程,路上又有朝里的人押送着,想动点什么手脚再合适不过了,难道你还能一个月不吃不喝?”
他斜睨着她:“就算你想跟去,沈家人也未必愿意,你家里人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护得住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