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第1021章 一丝丝的人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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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母亲还有着那么一丝丝人性，至少她待你的感情是真的，至少，她心有复兴唐门的想法。只是，她现在疯了，不顾一切的想要毁了上清宫，甚至可以为此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萧航闭上了眼睛。

萧航露出了凄凉的惨笑：“为什么，会这样。她在我年幼时时常教导我做人的道理，可为什么她偏偏却是这样一个人？”

萧航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如果自己换做唐小艺，心中也会万分纠结吧。

一个养育了自己多年的母亲，却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个教导她人生哲理的人，却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

“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萧航？”唐小艺眼眶略显的湿润。

她虽然不知道上清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林宝花这般模样，就能猜得出来，自己母亲和上清宫多半有一场恶战。而且，自己母亲是真的不择手段，连这种恶毒的剧毒，都用了出来。

这种剧毒，除了她母亲能用出来，她不觉得世上还有其他人能研发出来。

萧航喃喃念道：“唐小艺，你和柳贞的感情，我无法否认那是假的，柳贞待你，也的确是真的。或许，你就是柳贞还仅存那一丝善性唯一的证明，只是，柳贞她做错了太多太多！”

“你会杀了她吗？”唐小艺念道。

“林宝花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般模样，唐小艺，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你会怎么选择？”萧航凝眉说道。

这件事情，他可能无法相让。

以及，退后半步。

他没法退。

换做以前，他或许还可以给唐小艺一点面子，不和柳贞作对到死，至少他对柳贞的杀意没那么浓。

可是，林宝花变成这样，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柳贞，他要怎么选择？可以说，现在任何一件事情，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柳贞，他必须要杀，哪怕那个女人是天王老子的女人，他萧航也得杀。

萧航没有指出明确的答案，但唐小艺却明白萧航的答案。

她娇躯一颤：“萧航，真的要这样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希望还有那么一丝丝，婉转的机会。至少不要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萧航闭上了双眼，露出了一丝艰难不忍之色：“唐小艺，但凡有一丝可能，或许，我都不会和你母亲作对。但是……”

“当年，林别风一时心软，饶了你母亲柳贞。只是，你母亲她有想过以德报恩吗？没有，你母亲非但没这么选择，反而报复的欲望还愈发浓郁。她时隔两百年，将上清宫，将整个华夏国的武道传承都毁的支离破碎！”

当年华夏国有多少武术传承？

太多太多，可以说，当年华夏国的武术传承数不胜数，然而到了这个时代，还剩下多少？可以说，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柳贞。假如不是柳贞，现在华夏国的武术传承，也绝不会变成这样尴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