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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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上了个小的而已。”

秦刚的话让刘淼彻底崩溃了，冲到附近的水龙头那里狠狠地漱口。但是肇事者秦刚却觉得似乎没什么，一脸无辜地看着刘淼。

此时厕所里其他人也走了出来，这帮人居然都是刘淼认识的。也不能说刘淼认识的人多，实在是这帮人太有名了。任何学校都有好学生和坏学生，即便是光明中学这样的学校也不例外。这帮学生就是光明中学最坏的那批人，没事欺负下同学，或者在校门口找落单的学生要烟钱什么的。

不过刘淼倒是不怕他们，一来这帮人再欺负别人也不会盯着那群成绩最好的学生，那可是学校各位老师的心肝，欺负下别的学生或许老师们还会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欺负到这群全校前50名的学生，那就没那么好了难了。二来刘淼上次露的那首柔道术也让他在学校里有了点声望，如果不是真的惹下什么大麻烦，一般的坏学生也犯不着冒险来找刘淼的茬儿。

但是刘淼此时想的是，难道这群人欺负秦刚？可秦刚明明告诉过自己，他业余时间可是学过自由搏击的。虽然刘淼不认为秦刚能一人单挑一群，但是也不会让自己被这几个人欺负得没话说吧？

“嘿，刚子，你们家小六以为我们在欺负你呢。”为首的那个男生吊着烟，一脸调笑地看着秦刚。“你这小子倒是混得挺开的，这才开学多久呢？就能让寝室的人为你出头。”

“没有的事儿。”秦刚连忙跟刘淼解释，然后指着那个为首的男生说，“这是杨伟，跟我家住一楼的，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哪里有谁欺负谁的事啊？不过小六你可别跟老师说啊。”

既然没有想象中的校园霸凌事件，刘淼自然不会去指摘别人的兴趣爱好。何况这帮子人躲在厕所里抽菸，也不至于对外面的环境造成什么污染，自己也感受不到什么二手烟。于是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跟秦刚吐槽了下周森刚刚的话。

秦刚皱了下眉头，随后安慰道：“他也听不容易的，再说他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你忘记了？初一的时候，我们谁找他开个玩笑，结果他还哭了。当时就有人说他是个姑娘心，你也别在意了，等他想通了就没事了。”

欸？我居然当年还被人叫过“姑娘心”？顿时刘淼有些风中凌乱。不过刘淼也承认当初家里对自己保护得实在是太好了，再加上当时自己成绩也是非常优秀的，因此老师什么的难免就娇惯了点。但是，自己当初真的有那么容易哭么？好在秦刚也没注意刘淼在想什么，他和杨伟聊了会天之后，就带着刘淼一起走了。回寝室的路上，秦刚还特意多介绍了下杨伟。杨伟的爸爸是个煤老板，而杨伟因为从小爸爸不在家就有些野了，小学的时候就敢找高中生斗狠。这样的人自然成绩不怎么样，于是就去了鲤鱼亭中学念书。但是杨伟的爸爸对杨伟还是有所期待的，一听说光明中学今年同意招收借读生之后就想尽办法，又是花钱又是托关系地将杨伟塞了进来。当然，资优班的三个班主任都不同意杨伟来自己班上，于是杨伟爸爸又是一顿托关系，洒了一大堆钞票之后，终于初三五班的班主任松口同意了。因此杨伟就到了光明中学，而让别人没有想到的是，杨伟很快就成了光明中学那帮子坏学生的头儿。但是从秦刚的话语中，刘淼也猜到了，一个愿意花钱又能打的老大，大家还是愿意跟的。

回到寝室的时候，刘焱正在书桌边看书，张垚则躺在他床上听着他的discman。这年头能有个walkman就是很奢侈的事情了，而张垚却有一台discman，而且他听的不少cd绝对是宝庆市很难找到的那种。如果不是从后世重生过来，刘淼绝对不认识这些歌手。而老大李正峰没有意外地又在洗衣池那里洗洗刷刷，连刘淼都觉得李正峰爱干净爱到有些强迫症了。不过好在有这么一个强迫症的洁癖寝室长在，因此203寝室到现在为止依旧是非常干净的。要知道刘焱这样的扑克脸都忍不住吐槽他去别的寝室时，都快被那股子汗味臭袜子味给熏晕了。不过周森并不在寝室，当然，他很有可能已经去教室看书了。刘淼暗暗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周森了。

刘淼躺在自己床上想事，而和刘淼睡头对头的张垚递了个耳机过来。张垚听的居然是美国重金属摇滚乐队九寸钉的专辑，要知道九寸钉此时才成立没多久，远在华夏的张垚居然就听起他们的专辑来了。刘淼本来对摇滚乐其实没多少兴趣，但是在如此烦闷的心情下，摇滚乐还挺能发泄自己情绪的。躺了大概一会儿，刘焱就提醒大家上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于是一寝室的人收拾下就往教室而去。

到了教室门口，幸好周森还在教室里看书。如果将他刺激得做什么傻事的话，刘淼绝对会后悔的。不过周森虽然看到了刘淼一行人，但是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打招呼，而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继续看书。知道内情的秦刚和刘淼互相看了一眼，而其他人则一头雾水。不过一旁的张垚倒是冷哼了一声，刘淼暗道不好，一个中二病的周森撞上一个王子病的张垚，今晚晚自习不出点事儿就简直对不起人民群众的期待了。

而这两只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晚自习上课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就从低声的口角迅速发展成全武行。虽然周森在力气上不及张垚，但是周森毕竟张垚要略高，于是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刘淼暗道不好，连忙和刘焱冲上去一人抓住一个，然后将两人拖到了教室外面，而同寝室的孙正峰和秦刚也赶了出来。教室外自然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六个人又只好换到附近的小花园那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张垚还是愤怒的语气，“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从一上课就跟我们摆脸色。如果我张垚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说出来。如果我做了，我道歉；如果我没做，大家话说开了不也就没事？大家都是男人，又是睡一间房的，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周森依旧不愿开口，而就是这副摸样惹得张垚又想上去动手。孙正峰也插了句嘴，“周森，你要是对谁有什么不满的话，就说出来。这样真的不好，大家猜来猜去的干嘛？”

刘淼和秦刚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刘焱似乎看出了什么，便问道：“刘淼、秦刚，你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如果知道什么的话，就说出来，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干嘛？”

刘淼想了想，还是将晚饭后周森与自己的对话复述了一边。然后刘淼对这周森，问道：“现在全寝室的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好好地问问大家，到底有谁看不起你了？一个人自重自爱是很有必要的，但是也不要在自己身边布满地雷。我们并不清楚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因此而觉得你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如果你非要认为我们和以前有什么不同的话，那是你自己变了。我们只是想力所能及地帮你一把，而不是你所认为的施舍。”

大概是话说得很明白了，周森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他一个人站在小花园里抽泣了好几分钟，最后接过孙正峰的手帕将脸擦干了，最后说了句，“没事了，对不起，回去吧。”

虽然刘淼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刘焱却认为这就是周森平时正常的表现。六个人返回教室的时候，郝老师已经在教室门口。毕竟班上发生动手的事情实在是太颠覆资优班的形象了，但是郝老师并没有武断地插手进来，而是在这里等待事情的最后结果。看着六个大男孩回来，郝老师只是简单问了句，“没事了？那就进去看书。”

说完他看了刘焱一样，等六个人回到教室之后，刘焱很快又离开了。刘淼知道郝老师必然要从刘焱这里知道前因后果，所以也没有觉得什么好意外的。过了一会，有人捅了捅刘淼的后背。刘淼一看，居然是周森很主动地递过来一张纸条，刘淼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周森的道歉信。

看着熟悉的字体，刘淼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小的时候，在爸爸的严格要求下，自己练的柳公权的字体，因此一笔一划非常刚硬；但是上了高中之后，自己又改练颜真卿的字，所以后来自己的字更多体现的是颜体字的豪放奔逸，而少了小时候练柳体字的端正清秀。周森向刘淼道歉，并解释了自己为何多心。原来周森遇到的事情比自己以前更严重，或许是因为有自己这只大蝴蝶的出现吧？不仅历史发生了一些偏差，连当下的事情也有了一些变化。

前一世周爸爸虽然生意失败，但好歹没有抵押自己的房产，而周爸爸一出事就将房产转到了自己父母和妻子名下，避免银行上门追债而索要房产；但是这一世的周爸爸却似乎没有那么精明，也或许是还来不及做手脚就被银行冻结了房产。如果周爸爸不能在年内将一笔款子还给银行的话，那么周森一家将失去他们唯一的资产，也就是还能为他们避风遮雨的房子。刘淼很清楚一个房子对这个家庭意味着什么，一旦这套房子被银行收走的话，那么周家对未来的期望可能就不会再有。没有了房子，哪里还会有家？也难怪周森的精神状态如此糟糕，他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看来自己插手周家的事情要加快速度了，可哪里有方法为周爸爸凑集那么一大笔钱？刘淼现在开始忍不住吐槽重生大神了，你看人家杰德谢尔曼重生之后就立刻奔着好莱坞土豪这条康庄大道疾驰而去，而自己呢？全身上下资产不过200元，还不够人家银行的手续费呢。

☆、 第022章

在万众期待之下，光明中学的电子阅览室终于开幕了。作为第一个初中学校的电子阅览室，又是爱国华人外商的捐助，因此宝庆市电视台还特意过来直播了揭幕仪式。分管教育的副市长、教育局长、校长和爱国外商纷纷上来辞职，然后一群初一初二的学生在下面兴奋地拍手。

虽然电子计算机课程已经开设，但是大家的上机课用的还是386电脑和dos程序。偶尔几台计算机上有个windows 3.1就成了大家的宠儿。而这次电子阅览室用的居然是586电脑和windows 98，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初三的毕业生自然依旧苦逼地被各科老师耳提面命地提醒哪些是考点，哪些是必考点，然后这些考点和必考点会如何出现在试卷上。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老师们还会拿出过去三年全省统考试卷给大家分析这个题目是如何体现考点的。然后老师们仿佛是来了兴致，再举一反三地说明这个考点能如何变化。搞得刘淼以为老师讲的不是数理化而是汽车人和霸天虎，一会变汽车飞机，一会变机器人混战什么的。

尽管刘淼在吐槽老师的授课方式，但是他手下的笔却依然没有听，三支钢笔在他手上随时切换着。纯蓝墨水记录的是一般考点；红墨水记录的是重要考点；而黑墨水记录的则是易错考点。刘淼的这套笔记连刘焱都赞叹不已，毕竟现在大家都还是一群半大的孩子，哪里会什么归纳法。而刘淼可是经历了多少考试的磨练，自然早就炼成了如何提炼关键点并总结归纳的方法。

一上午的课终于结束了，大家欢呼着去食堂吃饭。刘淼和张垚快速吃完饭之后却没有回寝室午休，而是去了电子阅览室。让张垚没有料到的是，刘家兄弟居然也有了电子阅览证。理由很简单，两个人的成绩就不错，郝老师觉得让他们偶尔去电子阅览室放松下没什么。郝老师是非常相信刘焱和刘淼的自制力，尤其是对刘焱的学习态度是非常有信心的。何况这次电子阅览室揭幕仪式之所以让市电视台如此大阵仗地前来转播，多多少少也得到了刘妈妈的帮助，所以校方也是投桃报李罢了。

刘焱表示对电脑没多大兴趣，于是就只有刘淼和张垚赶过去玩了。再一次接触电脑，刘淼还真有点感动。可惜他很快就对这电脑的启动速度和简陋功能感到不满，但好在windows 98最大的进步就是对网络的强力支持，因此刘淼很快就开始在局域网里捣乱了。给学校布置局域网的人显然学习没到家，亦或者是对网络安全没有上心，所以刘淼很快就攻陷了管理员权限账户，然后偷偷摸摸在系统里为自己设置了一个超级管理员权限账户。这个账户看上去和普通用户账户差不多，但实际上的权限却非常大。

用这个超级管理员权限，刘淼很快就找到了169网络的拨号账户。好在这个账户是电信公司免费赞助的，所以刘淼拨上去也没多大的关系。但是张垚看到刘淼居然打开江南信息港的页面时，顿时一脸吃惊的样子。还没等张垚开口询问，刘淼立刻开了一个临时的上网权限给张垚，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尽管江南信息港的页面简单地让刘淼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但是并不妨碍刘淼动手寻找这个网站的后门。微软公司果然是补丁大户，这漏洞多得连刘淼都不忍心看了。

潜入江南信息港的后台之后，刘淼看了一大堆没什么价值的资料之后就退了出来。因为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刘淼也不敢做什么。但是想到卓然跟自己提到的几个论坛，于是刘淼尝试看能不能登录上去。这个时代由于网络带宽有限和上网费用昂贵，所以一些论坛为了推广自己会将自己的镜像网站托管给信息港。虽然这些镜像站的更新速度和主站并不一致，但好歹还是能看点东西。对于信息港来说，他们有更多丰富内容，所以也非常愉快地统同意了下来。

不过除了天下社区之外，舞文弄墨和凤舞九天显然还没有将势力普及到江南省，所以无论刘淼多努力也找不到这两个社区的镜像站。而天下社区在江南省也只有telnet版，而没有web版。好在刘淼以前也玩过telnet版的社区，比如早期的水木清华、北大未名湖，和后来台湾地区的批踢踢社区。所以一般的张垚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淼键入一系列指令，然后弹出一个msdos窗口，在黑色的屏幕上，无数白字在飞舞，仿佛很多人在热切地讨论什么。

因为时间有限，刘淼只是告诉了张垚几个简单的命令之后，便进入诗词歌赋版面。让刘淼意外的是，这里居然有不少帖子在讨论《情书》，而且其中有几个帖子更是回复数上百的热帖。有猜测小说后续情节的，有分析小说人物性格的……这个时代的网友大多比较单纯，上网也是抱着积极的心态来学习一些东西。不像后世的文学论坛，基本上以黑人为目的。仿佛还要自己咬死了一个著名作者，自己就可以成为“著名作者”一般。不过即便如此，刘淼还是看到有张帖子在批评自己。

其实如果是有事说事的话，刘淼还是愿意虚心接受的。但是这个署名路人丙的人却完全是为了批评而批评，一会说《情书》的情节故弄玄虚；一会又说《情书》的文字完全是在堆砌辞藻。当然，这些批评基本上还是站得住脚的。但很快路人丙的笔锋一转，完全就奔着西门吹雪而来，而批评也很快上升为人身攻击。更夸张的是，路人丙认为西门吹雪模仿外国文风过多，完全是看不起本土文化，是“汉奸文学”。

这个标签实在是过于严厉了，很多网友都站出来要路人丙收回他的话。可他不仅没有收回他的话，反而攻击每个反对他意见的网友是《蔷薇》和西门吹雪请来的亲友党，还表示自己是技术党，可以查看每个用户的发言ip。但是很快版主就出来辟谣道，站方最高管理员是可以直接查看ip，但是版主只能看到地址掩码而非真实ip。

但是路人丙自称技术党之后，立刻有很多人都相信了他，纷纷说西门吹雪写作态度不端正，并表示要罢买下一期的《蔷薇》。如果是普通人，或许要着急了；但是刘淼可是看多了键盘战斗党们的表演，什么打xx捐一条命什么的。最后这些人欺负的还不是自己人，也没看到他们游过太平洋去占领富士山，最后打死打伤的依旧是华夏人，烧毁砸毁的还是华夏人的财产。有的时候，刘淼甚至怀疑他们这些高呼爱国的键盘战斗党们才是真正的网络特务。刘淼略微扫了下这些要罢买《蔷薇》的人，大多是一些数字id，而且人数也不多。

所以刘淼只在后面回了一句，“蜀犬吠日！”

因为刘淼使用的id就是西门吹雪，立刻就有人反问是不是《情书》的作者，但是刘淼却故作高深地不在回应。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刘淼马上要上课了，哪里有时间去笔战？

回教室的路上，一向王子病的张垚看刘淼的眼神变得跟看见上帝一般。面对张垚那炽烈的目光，刘淼都有些吃不消了。忍不住说道：“我脸上又没开花，看什么看啊！”

“哇，刘淼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啊！”张垚现在是真的很佩服刘淼了。原本张垚还自恃自己来自大城市，对这里的同学多多少少有些轻视。而没想到刘淼能在自己熟悉的领域超过自己，而一向是狗脾气的张垚顿时对刘淼是五体投地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回到了教室，而刘淼在听课的时候也联想起卓然提及的事情。看来自己的横空出世的确让一些人感到不满了，毕竟踩到别人的利益就不能怪人家搞小动作了。不过这次自己在论坛上遇到的人也不见得是对方派出的人马，网络上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不过让刘淼意想不到的是，很快就有报纸开始批评起西门吹雪的《情书》了。

尽管是封闭式教学，但是阅览室里还是有足够多的报刊杂志供学生阅读。刘淼很快就在一些二三线的报纸上看到了对《情书》的批评，大致的内容和那个路人丙差不多，这不得不让刘淼联想很多。在和卓然取得联系之后，卓然表示应该是将要在第三期将要宣布《情书》单行本开售的事情有关。按照一般的节奏，连载文会在连载到三分之二的情节时开始宣传要发行单行本的事情。然后最终单行本会伴随完结连载那期刊物一起上市，以便让首周销量达到最大。

“卓姐姐，我有个建议，希望你们能听取一下。”刘淼建议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情书》连载完结之后一年内暂时不出单行本。是的，这的确是和一般的行程不同。但是如果《情书》真的是一本好小说的话，略微沉淀下反而能激起读者的购买欲。望呢？而且我们主动放弃最好的时段来发售单行本，那么和我们作对的人是不是要考虑收手呢？大家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饭吃，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真的将脸撕破了也不好吧？而且真要做到行业里面没有朋友的话，我想它也差不多要被行业驱逐出去了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

卓然听完之后，不得不承认刘淼的话的确没错，最后道：“我真的怀疑你只是初中生么？有些事情你比我看的还透彻。这样吧，建议我向上反馈，但是采用与否我就不保证了。还有，你上次提到的《属于你的我的初恋》写得怎么样了？我是希望你能在《情书》完结之后就立刻接上的。这样对于你的新书，对于你自己的名气都是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