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玉中画(2 / 2)
“既然唐逍有着如此实力,那么足以获得与魅儿共跳第一舞的资格!”左师舜宣布道。
“陛下且慢!”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左师舜的话,出口的人正是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奥南。
刚刚看见唐逍与车杨的大放异彩,风头都是超过了自己几倍,让一只自称年轻一辈翘楚的奥南内心像是被毒蛇撕咬一般,而在左师舜将要宣布结果的时候,奥南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被人甩在身后感觉,不顾礼节的打断了左师舜的话。。
“哦?你有什么异议?”左师舜身为一代君主,神玄境强者,却被一个小辈打断自己的话,显然是内心十分的不满,皱了皱眉头,问道。
“陛下!”虽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实力,但是此时奥南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继续说道:“刚刚的约定乃是唐逍在文武双方面同时击败我与车杨,方可算是成功,可是如今唐逍仅仅是在武学方面击败了车杨,可是在诗画的这方面,却还没有定论!”
听到奥南的话,所有人都瞬间想起来,刚刚的约定却是如此,而因为唐逍的惊人表现,却是让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约定,直到奥南站出来后,在得以响起。。
不过光凭借着武学天赋,唐逍却已经足够与魅儿共舞的资格,此时再叫唐逍与奥南比试作画,显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虽然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为唐逍抱不平,但是约定就是约定,既然奥南提了出来,就必须遵守。
但是此时奥南这种小肚鸡肠的性格确实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许久以来一直努力营造的儒雅性格,也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那俊美的面孔在人们眼中也显得有些丑陋了。
“唐逍,按照规定,你却是应该拿出一副作品接受奥南的挑战,你可有异议?”虽然心中对十分想让唐逍与魅儿共跳第一支舞,也能通过此事对唐逍进行拉拢,可是左师舜却不能公然撕毁约定,毕竟这自己可是一国之君,轻易就改变自己的决定,那岂不是有失尊严?
不过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再在乎唐逍是否能拿得出战胜奥南的作品,因为唐逍此时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是巅峰的存在了。
不过,在众人注视中的唐逍,却将头扭向奥南,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肩,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随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唐逍来到一旁的案台前,拿起一盘墨汁,直接来到了那块已经被人遗忘的玉石面前,直接将一盘墨汁狠狠地泼洒在玉石之上。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唐逍为何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原本没有一丝缝隙的羊脂白玉在被唐逍泼上墨汁之后,那大团团的墨汁居然一点点按照特定的纹路渗透进了羊脂白玉当中。
“咦?怎么回事,墨汁怎么可能渗透进羊脂白玉当中?”
人们都发出阵阵疑问,而那些精神力高超的凝炼大师们与修为高深的武者们都用自己浑厚的精神力进行探测。
顿时发现,在这羊脂白玉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刻画出了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缝隙,这绝对不是刀刃所为,而是通过对荒力的细致入微的操控,才能做到的这一步。
用荒力凝成丝线,在羊脂白玉内部刻画出一道道条纹。
“难道!难道唐逍刚刚在演示刀法的时候,同时用荒力在羊脂白玉内刻画了这些条纹!”一位德高望重的凝炼大师在探明这一切后,惊呼出来。
“怪不得他要在这羊脂白玉面前施展刀法!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名探明实情的将军也同时惊愕的喊了出来。
能够在施展那么霸道的刀法同时,将荒力控制的这般精密,在羊脂白玉内刻画条纹而不使其破碎,简直就是奇迹啊!
而且唐逍操控的可是号称最难以控制的雷系荒力!
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中,那一大团墨汁也逐渐渗透到了唐逍刻画的每一个条纹当中,顿时唐逍所刻画的事务也完全显露出来。
之间在这半透明的乳白色羊脂白玉中,一个妙龄少女完美的立体呈现出来。
虽然是由墨汁与白玉形成的黑白色,但是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出,这名少女面容上的那抹桃红色妩媚。
妖艳的大袍长裙拖在地上,与莲藕般的玉臂微微抬起,挤压着胸前的那两团硕大,朱唇微微撅起,将少女虽然妩媚,但却内心清纯的性格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仿佛在于是之中的人是活的一般。
这名少女正是左师魅儿!
唐逍在演示刀法的时候,同时拿荒力惟妙惟肖的将魅儿刻画出来,在浇上墨汁之后,这幅立体的少女景象便完美的呈现在了玉石当中。
无论是从创意上,还是刻画上,唐逍的作品都不知甩掉了奥南几条街。
而唐逍在一遍遍的挑战着人们神经承受极限后,所有的人都没有了任何的赞叹,而都是在痴痴的看着玉石中妩媚与青春并存在魅儿,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场面陷入了一片安宁当中。
将身体转向魅儿,唐逍微微一笑,对着魅儿说道:“不知魅儿公主,对于这个生日礼物是否还算满意?”
见唐逍突然与自己说话,一直沉浸在玉石中的自己的魅儿突然醒悟过来,脸蛋微红,对着对着唐逍娇声说道:“还算凑合,我就勉强收了吧!”
“哈哈!哈哈!”
这时,左师舜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在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后,左师舜带着感慨指着唐逍说道:“不愧是天灵帝国的风流花少!哈哈!果然有能耐!”
而在左师舜的话音刚落后,在场的全体贵族们都不约而同的开怀大笑。
而再次被人们所遗忘的奥南,见到自己这么多年所有的努力都为唐逍做了嫁妆,如今自己还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不禁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夺口而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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