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见师姐不高兴,一平便收起了话语,拿出一块灵石来,在手中捏碎,顿时浓郁的灵气便充满了两人所在的这个光罩内。立时间这光罩便更加的光芒大做,坚不可摧。冷不防前方一道巨大的风刃迎面劈来,举得的刃身上带着丝丝的金芒,恶狠狠的劈向了两人所在的光罩。
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刃吓了一跳,少女下意识的躲闪,这个防护光幕原本就不大,惊慌之下一头扎进了一平的怀中。冷不防被这少女一扑,一平顿时感觉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但却不是他愣神的时候,一手搂住少女的纤腰,疾转过身来,将自己后背冲向那巨大的风刃,指尖指决连掐,又是数颗灵石自袖中飞出,粉碎在空中。立时间原本透明的光幕上面出现了一层金属色泽,宛若一只铁球一般。
随着一声让人牙酸的刮擦金属的声音响过,紧紧相抱的两人感觉身躯一阵的晃动,那巨大风刃在这光球上斜擦而过,将这宛若铁球的防护罩硬生生的推偏了数丈,这才消失不见。少女一清心中怦怦乱跳,一直在算天宗中养尊处优未经历过战斗的她哪里见过如此可拍的场面,那风刃简直要将她的魂儿都吓飞了。
而一平更是心中怦怦直跳,这暗恋许久朝思暮想的人儿宛若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鼻间传来那诱人的少女清香,自己的手也在那纤细的腰间和柔软的翘臀边缘搭着,一动也不敢动。少女扑通扑通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衫,清晰的传到了一平的身上,心中更是怜意大盛,而两团软软却又不失弹性的绵软物事正紧紧的顶着自己的胸膛,更是让一平忍不住低头嗅了一下怀中少女的幽香。
许是刚才那一下被吓坏了,一清扑在一平怀里好久,这才想起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口鼻间呼吸着男人的气息更是让她脸上一红,连忙一把推开了一平,转过身去。一平正感受着满怀的软玉温香,冷不防被这一推差点跌坐在那里。看着少女转过去的身影,那微微露出的半边晶莹剔透的耳朵,都微微的发红,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两声,不敢再去望着一清,目光向外面游移着。
经过这一番变故,两人顿时尴尬了许多,在这光罩中的气氛也微妙了起来。清清嗓子,一平咳嗽了两声,故做掩饰的说道:“这淡心师伯怎么还不回来?师姐,你说卜师兄真死了么?”很明显的明知故问,那卜一真留在算天宗的真灵铜人像都化为了粉尘,不死还能有什么结果?虽然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一平还是向着一边羞红脸的师姐问道。
一清听到这话语,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红晕未去,更是面若桃花别有一番动人风情,看得一平心中又是一荡。“可怜卜一真师兄,咱们算天宗千年以来第一人,竟然会陨落在这种地方……”很显然一平的话勾起了一清的伤心事,回响着在山上一起的时光,一清不禁捏紧了拳头,“若是卜一真师兄真的是阵法修为不精,被生生困死在此地,那我倒也无话可说,但是要是真的是被人所害,那上穷碧落下黄泉,宁可舍弃三百年寿元,我也要施展小周天推演算经,将这人揪出来。!”话到后来已经是声色俱厉,目露寒光。
一平轻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师姐自己是知道的,这卜一真师兄,比起这几个是兄妹来要大上一些,修为更是高绝,每当这些师兄妹惹了麻烦,都是这卜师兄一力担当,数百年来同这些是兄妹一直亦兄亦父一般。着一清师姐,同卜一真师兄的感情极好,简直对这大师兄崇拜敬佩到了极点,这番听说卜师兄出事,第一个跳出来要下山来探寻个究竟,谁让她是掌教的掌上明珠,没有办法,只好让她随同淡心师伯前来这巫墓之中。
看着一清恨恨的样子,一平忽然有些嫉妒起那死去的大师兄来,若是能被自己这美丽动人的师姐,日日记挂在心头,一平觉得死去也心甘情愿。
就在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远处的地面一阵的晃动,轰隆一声炸响,面色铁青的淡心真人从土中飞身而出,身上一层微微闪动着金黄光芒的气息,若是甘平在此,定然会惊讶的发现,那是和自己一样的巫神精血之力。
一清“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妙目中泪光闪动,她已经看清,淡心师伯腋下夹着的那破破烂烂的躯壳,正是自己朝思暮想卜一真师兄,然而气息却是全无。看着淡心师伯的脸色,还有卜一真师兄遗骸上喷溅的血迹,一平知道,这下事情大条了。
然而这一切甘平却是茫然不知,他正端详着着那半截巫人的残躯,因为时间转换的缘故,这巫墓中的时间更加悠长,若非是一些至宝,或者是巫神等阶大神通者的躯壳,根本难以经受这岁月的冲刷。刚才在庭院中,那惠中上人留下的各类宝物,看起来为数众多,但有大半都已经消散,用手一碰就纷纷碎裂,剩下有价值的倒也寥寥无几。
眼前这巫人生前显然并非修为高绝那种,经过这么多年,早已经肉身风化,被刚才甘平不经意间毁掉大半。段行了一阵这半截身躯,甘平眯缝着眼睛瞄到了前方画着各种奇怪图形的墙壁之上。
第三卷 人劫乍现墓中转 第一百九十七章 厚重石门
那墙壁之上被深深的凿刻出一幅幅奇形怪状的图画,色彩斑斓却并无什么出奇之处。见地上这巫人躯壳的方向,正是冲向这幅壁画。很显然,这巫人生前也并非一般人物,将庭院外的那三个大乘修士击杀,并且还击破了那仙器归元仙山图,但却也是油尽灯枯,死在了这石屋之内,端详打量了一阵这壁画,甘平实在是看不懂上面画的什么。
灵光一闪,甘平倒转过自己还山剑的剑柄,在墙壁上敲击了起来。然而传来的厚重声音却让他大失所望,很显然这石壁并非空心。冷不防一角处那巨大的手印让甘平提起了兴趣,这墙壁上胡乱画满两人图案,先前甘平道也没注意到这普通的宛如蒲扇的小的手印。
然而侧面看来,虽然风化严重,但是这手印处的石料却是更加坚实一些,并且微微塌陷。神官感应了一下,甘平这才愕然的发现,自己的神念在这石料中行进,居然如同落入了泥潭,困难无比难以前行。但幸好数番奇遇,甘平的魂念在化血神刀的滋养下极为的纯净浑厚,远超他人,即便如此甘平也觉得头上冒出了汗滴。
自己的神念已经在这石壁中行进了十余丈,越是向里面,阻力便越大。但甘平却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这巫人来此定然大有原因,这巫族人力大无穷,心思单纯,若是说这门上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倒不太可能,刚才甘平已经查看过了那手印,很显然是被人经常用大力气推动,才出现凝实的手印。
想来若有什么秘密肯定就在这墙壁后面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九子啊甘平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猛的感觉自己的神念到达了一个空旷的空间之内,这墙壁后面果真另有洞天。甘平心中一喜,但是因为相隔甚远,神念穿透这奇异的石墙就已经极为费力,就更别说查探那空间了,很显然若是想要知道里面有什么,便要自己亲自进去。
隐隐中,甘平感觉这里面的物事好像同自己有什么关联一般,不忍放弃。将那神识抽了回来,甘平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滴,心中不禁大呼这巫族中人变态,看起来这只是一道石门而已,然而居然厚达二十丈。通体都是由那在庭院中看到的石材所制,那一个小小的石桌就让自己费了老大的力气,这石门的重量可见一斑。
甘平终于知道庭院中惠中上人等三个修士是如何陨落的了,竟然是被人活生生以肉身力量生生击杀撕裂,这份肉身力量,果真恐怖。甘平有些敬畏的看着面前这巫族人的残躯,他没想到面前这人居然仅凭肉身之力就可击杀三个大乘修士,那这巫人的肉身力量该有多强?这石门看起来,若是想推动,没有几千万斤的力量,别想推动。
几十万余石的力量,这力量都堪比那大乘金身修炼有成的肉身力量了,然而却只是推动一闪石门,那么这个死去的巫人原本该有多强的力量?很明显这个巫人并非巫神,那高高在上的巫神又会如何拔山天海?甘平这才真正的感觉到巫族的可怕,果真是得天地所终的种族。
眼下甘平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打开这扇看起来像山壁一般的石门,仅凭着他那几千石的力量,实在是有些不够看。试着将手放在哪手印之上,甘平涨红了脸,梦里的推着,果不其然,那石壁纹丝未动。站在那里发了一阵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拿出了那把锋利的不像话的短刃。
这柄刀既然连那本质为仙器的归元仙山图都能损坏,而且毫发无伤,这坚韧与锋利度非同小可。眼前这石门么,甘平撇了撇嘴巴,反正这刀也无甚大用,当做化血神刀的本体都不能,自己一时半会也无法炼化,现在只好拿着它来削这石壁了。
果不其然,入手宛若拿着一柄钢刀削豆腐般,一插到底,轻轻一转就剜下好大一块来,甘平大喜,连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不多时,只见碎石纷飞刀光闪耀,那墙壁上的石料大块滚落,甘平胸中畅快以极,畅销了一声手上短刃大开大阖,挥舞了气力啊,不多时一个一人高的空洞便被开凿了出来。
向前踏了一步,甘平大半个身子都没入了那石壁之中,手上不停,石块继续滚滚而下。不多时甘平整个人便没入了这石壁之中,不见身影,然而甘平没有看到的是,身后开凿出来的石壁,正在一点点慢慢的愈合,如同人身体受到了创伤,不停的在蠕动,他身后开出的那创口越来越小。
因为这柄短刃极为的锋锐,甘平进境极快,不出一个时辰便推进了一丈左右,身后那开凿出的洞口慢慢的开始合拢,倒也没注意到。甘平刚刚炼化吸收了巫神精血,肉身力量达到了三千六百石,再加之这神兵宝刃在手,即便这石料坚实无比,不消半日便被他如同挖豆腐一般挖穿。
甘平只感觉手中一轻,那锋锐的刀锋仿佛砍到了孔处,心中一喜,手上加力,登时一块半人高的石料被他切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空间。数到火焰飞出,将这暗室内的景象尽数展现在甘平眼中。
看了一圈,甘平不禁有些失望,里面空荡荡的空间很宽敞,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唯有房间中央是一个诡异的阵法,看起来颇为的奇特,或许是多年未曾打开,这石室中的空气极为污浊,火儿想当然的一溜烟钻回了甘平的怀中。强忍着不适的感觉,甘平来到了了那阵法之前,一旁的石台上放着一枚亮晶晶的珠子,晶莹剔透,也不知是何物。
甘平将其拈起,入手冰凉,细看这珠子晶莹剔透,分外喜人。斜眼间看到地上仿佛鬼画符般的阵法,右上角有着那么一个指头大小的空洞,看起来极为适合这珠子的大小。沉吟了一下,甘平轻轻的将这珠子嵌入其中,毕竟这是那巫人打算逃难的的地方,想来不会有什么害人的机关。
随着那珠子的嵌入,地面上那玄奥的阵法忽然闪动起耀眼的光芒,这让一直处在昏暗光线中的甘平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阵法,里面传来了丝丝熟悉的空间之力。那日风行元用阵法将自己传送出来,打算细细折磨自己,那时自己才了解时间还有传送法阵这中灵阵。
感受着里面那强烈的空间之力,甘平脸上犹豫不决,到底是否步入其中?在传送阵的另一面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呢?这让甘平有些犹豫。若是另一面是极为险恶之地,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报销了。眼见着那光芒闪耀,慢慢的有要弱下去的趋势,角落处那刚刚镶嵌上的的珠子也开始慢慢的淡化,上面隐隐出现了几丝裂痕。
甘平这才悚然一惊,或许这阵法只能使用一次,想来那巫人也是打算借此逃命,这阵法一次也就够了,感受着阵法另一端隐隐的气息,甘平终于断定,那在这宅院之外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东西,就在这阵法的另一头,若自己再不下决断,说不定就要失之交臂。
眼中寒芒一闪,全身鳞甲闪动,立刻覆盖了一层龙鳞,就连面孔都全部被覆盖,手上一闪,那破损的玄武灵龟盾便出现在手上,甘平一手持还山剑,一手持盾,将为数不多没有消散的巫神精血之力覆盖在体表之上,甘平大踏步走进了阵法之中。
第三卷 人劫乍现墓中转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追踪
“卜师兄……”一声悲切的哭声,仿佛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一般一清缓缓跪坐在地上,双目尽是泪水,眼前这衣衫破烂,满身血污的遗骸正是卜一真。算天宗这一代弟子中,每个人名字中都有个一字,这卜一真虽然并非一字辈弟子中的大师兄,但因为天资不凡修为极高,早已经是领军人物,有了他的照拂,身下这几名师兄妹倒也巫人敢欺,而这些是兄妹也都将自己的卜师兄看做神人一般人物,天下难有敌手的存在,可没想到卜一真自从三年前出山而去,一直杳无音讯。
其实这等事情卜一真也不是第一次,作为算天宗弟子,探寻古迹搜寻法宝,一出门十年八年都极为正常。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十日之前,卜一真留在宗门之内的真灵铜人像突然破裂,化为粉尘。这一惊变才让宗门内发觉了不对,只是任由掌门亲自出手,推演天机,却丝毫无所得。天机混乱,纷杂不堪,掌教真人连吐了三口鲜血,大叫“奈何”,这才无法,派出了宗门内最善查询踪迹的淡心来,查访卜一真陨落的原因,更是要将卜一真身上的连山易经副本带回,中门重典,不容有失。
一清跪坐在地上,面庞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凄楚动人的韵味,惹人怜爱。面前这遗骸,从服饰上看来正是卜师兄无疑,但是为何那原本丰神俊朗的面庞却是鸡皮褶皱,老态尽显?头顶一个偌大的窟窿,极为骇人,一对变作青灰色的眼珠直直的盯着前方,更是汤一清有些害怕。虽然自小就极为仰慕崇拜这卜师兄,但自由在算天宗长大,视若掌上明珠的她,哪里见过如此骇人的尸身?故此虽然心中悲切,但一时间也不敢上前观瞧。
一平在一旁也悲切万分,这朝夕相处的卜师兄如此样子,怎能让他不悲痛莫名?但是为何自己悲痛间,心里仿佛还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冷不防瞥见了梨花带雨的一清师姐,那凄楚动人的美态更是让他有些走神。此时,他终于明代自己为何会有那种想法了,有这惊才绝艳的卜师兄在,自己永远无法亲近这美若天仙的一清师姐,但是现在……但是看着一清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一平心中五味杂陈,竟然有些微微的妒忌,也不知道若是这尸骸,换做是我,一清师姐会如此伤心么?
没有理会各怀心思的两人,淡心真人袖口轻轻拂动,卜一真那破烂不堪的后背便露了出来,一旁正在哭泣的一清“啊”的一声,被眼前的惨状吓得停止了哭泣。卜一真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天魔化血神刀震碎,那刀体自后腰而入沿着脊柱向上,强横无比的刀气,根本不是当时卜一真早已气血衰败的肉身所能抵挡,所以后背脊椎处的皮肉早已纷纷绽裂爆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最后因为追逐卜一真元神,更是在其头顶开出一只血洞出来,看起来更是骇人。淡心打量了一阵这死相凄惨的尸骸,微微叹息,“唉……,一真师侄很显然是遭了歹人的毒手,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一直被困此处无法脱身,直至气血衰败,才遇到了这邪物!”说着手指指向了卜一真升上露出里面森白骨骼的伤痕,“你们来看,很显然一真师侄已经到了气血衰败的地步,我被修行人,至死肉身无垢无尘,而他此刻的气息,正是天人五衰寿元耗尽的情况。这时却遭遇偷袭,被这邪物欺身刺伤,最后身死道消,实在是……”
既然将这两个弟子带出来,那就要指点一番,虽然眼前这身躯时他们的师兄,那也顾不得了,淡心真人神色一肃道:“此人狡诈多端心狠手辣,你二人现在即刻回转,报于宗门,待我前去追踪,切不可让这贼子逃脱!”
“不!”原本跪坐在地上哭泣的一清突然站起身来,“师伯莫要瞒我,此处的时光同外界根本不相同,若是我俩回去再回来,说不定这巫墓之中已经过去了数十年,师伯你是想跑开我们,单独对上此人吧?”言语间谁然兀自抽噎不停,但是却说不出来的坚毅:“卜一真师兄气血衰败,修为都不及平日百分之一,这人居然还要偷袭,很显然修为也不甚高,只是极为狡诈。师伯莫要担心,我要亲手诛杀此獠,而且我的小周天观气术已经有小成,到时自可助师伯一臂之力。”
说着一清转头望向了一旁,“一平师弟,你觉得呢?”一清一身白衣,眼中蕴泪,一对俏目虽然红肿不堪,却格外的惹人怜爱。这让一平怎能出反对之言,连忙躬身向淡心道:“万望师伯带上我们,我们要亲手斩杀此獠,为卜师兄报仇。”说话间眼角不停瞄向了一旁的一清,连连示意。
担心见他如此眼色,心中也极为无奈。在这巫墓之中,算天宗最为拿手的推演卦数却是极难施展,毕竟时光与方位都痛外界大为不同。这巫墓内过去一年,外界居然短短的一天时光,怪不得自家掌门推算一真师侄的殒命原因,却怎样也推算不出。其中固有这些年大乱将至,天机紊乱灵气暴动的缘故,但这巫墓中时光差距却也是一样极大的原因,而且据掌门真人推算,那杀死一真师侄的物事也非凡品,乃是大凶之物。
若非此人还带走了自己宗门的重典《连山易》,自己也不至于非要探寻这凶险的巫墓,自可日后慢慢查探究竟,只可惜眼下巫墓之行,非去不可。那一平的眼神他也清楚,这一清作为掌门爱女,平日里人人宠爱娇惯,早已经养成了一副执拗的脾性,若是现在硬将其赶走,说不得还要自行回转,单身探寻这凶险的地方。心中暗叹一声自己命苦,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执意要与我同行,那就要听从我的话,不可半点执拗,知道否?”一清一听淡心口风回转,大喜过望,“师侄应下了。”看着她欢喜的样子,一平心中颇为的不是滋味,为一个已经死去之人,身为掌门千斤的一清居然亲身犯险,可见此人在她心中之重。
淡心真人见二人如此,便不再多说,将手一伸,掌心便出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晶莹剔透小珠子,里面人影绰绰,若隐若现。一清心中微微好奇,踮脚望去,之间里面一个白衣少年,背负一柄乌黑巨剑,肩膀处一团红色火焰跳动,只是因为太小,看不清面容。“此处外界一日,里面却已经过了一年,我们自一真师侄真灵铜人像碎裂便来此,已经过了十余日,也就是说在此界中,一真师侄十年前就遭到了毒手。只可惜这凶兽还是经验太少……”
说话间淡心真人冷笑了几声,“虽然在这巫墓之内,无法推演天机,他那杀死一阵师侄的凶刃也难以推测,然而他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在此停留十年,虽然他已经离开月余,但是残余的那丝气息却被我捕获!”在这巫墓之中,时间转换,纷乱杂陈天机蒙蔽,加之甘平斩杀卜一真所用的天魔化血神刀,原本不在此界的天数之内,乃是另一空间的大凶之物,所以任由那算天宗掌门卜算之数天下无双,却也无法推算出甘平的身份来,这才拍出了淡心来查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