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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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阁高四层,宽近五百米,样式仿古,飞檐雕栏,雄浑霸气,作为这次大赛的主办方,武王宗将江山阁作为各大门派嘉宾参观比赛的地方,不仅准备好了各式精美的食物和餐点,就连装饰也是焕然一新。

江山阁的层次同样也代表了地位的划分。

第四层,最为开阔豪华正中的一间百米见方的屋子里,三个人正围聚其中,居中的一个老者坐在紫金椅上,鹤发枯颜,一身紫袍,华贵非常。

在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女的华贵雍容,男的粗犷豪气,手上还握了一把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带鞘长刀。

鹤发枯颜的老者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香茗,轻嘬了一小口,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嗯,果然是好茶,天目山的茶叶就是不同,配以龙虎泉的水,真是天下一绝,入口甘芳,回味无穷啊,小方,记得回头跟我问武老头要一些茶叶。”

在他身后的少妇蹙着眉说:“师傅,您老人家也真好意思,来了两天,你都让我要了好多东西了,我可开不了这个口,您自己要去吧。”

老者愣了下,翻了个白眼,说:“小方,你真小气,罢了,女人就是难伺候,大山,回头你给我去要,我记得你没问武老头要过东西。”

那个叫大山的男子顿时愁眉苦脸:“师傅,虽然东西我没要,可拿东西的都是我啊,我也开不了这个口,您放过我吧。”

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回头狠狠的看了两个徒弟一眼,然后又捧起桌上的香茗,狠狠的喝了两大口,自言自语的说:“既然要不到我就多喝点,十年才来一次,不宰这个武老头一些东西,我心里总是不舒坦,大山,再给我满上,记得再换些新茶叶。”

少妇在他身后娇嗔:“师傅,你真丢武道联盟的脸,一点茶叶,至于么?”

老头却一拂衣袖,义正言辞的说:“你懂什么,武老头向来吝啬,能占他的便宜是种本事。”

少妇白了他一眼,气的不再说话。

这时候,擂台前围的人越来越多,满满塞塞的。

过了没多久,人声忽的鼎沸起来,左方走上来一个身穿紫袍的高大青年,面色坚毅,目光如炬。

擂台下的人顿时喧闹起来。

“看啊,这就是禅青雷,你看看这气度,看看这身材,一看就是种子选手的风采啊,可惜啊,我爹娘怎么不把我生成这样,说不定我也能进前五了。”

“别扯淡了,长的帅一点,高一点就很强么,人家靠的是本事,不是长像。”

“真的是禅青雷啊,听说两年前他就步入武魂境界了,不知道他如今到什么地步了,真令人期待啊。”

“是啊,倒是替他的对手有些可怜,知道那家伙是谁么?”

“不大清楚,听说是个落日宗的小家伙,唉,管他了,反正也是上去就输的命,对了,你下注没?别怪我没提醒你,下禅青雷是肯定会赢的,就是不知道几招能赢,猜的越准赢的越多,我下的是三招。”

“啊,你下的三招啊,我只下了一招,我估计禅青雷一招就能解决战斗了。”

“喏,不说了,那小子来了。”

喧哗声中,一个穿着青袍的清秀少年缓缓走上了擂台,一脸淡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咦,怎么会是他?”

江山阁上的白衣少妇蹙眉低语。

第四卷武王大赛

第一章首战

禅青雷站在纷飞的大雪之中,身体之上似乎漂浮着一层无形的气场,鹅毛大的雪花飘摇而下,在他的头顶之上自然而然向两侧滑落,点尘不染。

而在他对面的吴鹏威则是一脸笑意,雪花纷飞而下,将他全身染上了一层白霜。

两人遥相对峙,强弱似乎分明。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嘈杂之声,众人又是一番评头论足,但无非是禅青雷如何的厉害,而吴鹏威如何的弱小。

本来也是,禅青雷能够将气血外放,形成一个微弱的气场,将雪花阻挡在外,这本身就是一种气血之力丰沛的征兆,也是技巧使用娴熟的表现,只有到了武魂中阶,才能够有这样的资本。

而吴鹏威了,任凭雪花落在身上,就跟个雪人似的,虽然嘴角挂着笑,但在众人看来,怎么也都是弱者的表现。

人大多以自己的主观去判断事情,无可厚非。

江山阁第四层之上,那个紫袍的老者眼皮忽然跳了跳,扭头问身后的白衣少妇:“小方,这个小子你认识?”

那个白衣少妇秀气的眉毛一蹙,不敢肯定的说:“师傅,这个少年我似乎认识,有点像半年前我和陈师兄到临危办事时吴家的那个少年,我也不大确定?”

“哦……”紫袍老者双眼眯起,发出一声赞叹:“这个小家伙不简单啊。”

少妇疑惑:“师傅,这少年虽然天赋纵横,但也只是武士的水准,恐怕不是禅青雷的对手。”

老者就笑:“小方,这次你看走眼了,这小子的境界比起禅青雷来,相差不远,这次寂灭宗的小子怕是有一番苦战了。”

“怎么可能?”少妇摇头不信。

“你不信?”老者扫了少妇一眼,端起桌上的香茗在鼻子上微微一嗅,意味深长的说:“好茶啊,小方,我和你赌一局,禅青雷未必是他对手,你输了就给我去武老头那要点天目山的雀舌茶叶?如何?”

“若是师傅你输了呢?”

“呵呵,我输了,回去传你日字类混沌技‘怒涛四掌’”

“一言为定。”少妇一口答应。

老者却轻嘬了一口香茗,小声呢喃:“‘万物消长’,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能达到大宗师境界才能领悟的心眼之境,啧啧,有点意思。”

……………………

禅青雷目视前方,台下一片嘈杂,但这些杂音都纷纷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剩下对面的青衫少年。

他面沉如水,修长的眸子里露出凝重的光。

对方怪的出奇,在他的气机感应中,对面的少年似乎没有一丝的气血之力,柔弱的如同一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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