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2)
张小龙示意让茅骏驰把法律文件拿了出来,吕伦没有马上签字,而是仔细拿着看了看,这是做商人养成的习惯,不把合同看清楚,可是会吃大亏的。
吕伦看合同的时候,张小龙和茅骏驰都没做声,等吕伦放下合同,张小龙才问:“吕老,您觉得这份合同,还算合理吧。”
吕伦点点头说道:“很合理,你不怕我取消了你的股份。”
张小龙没回答,直接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字,然后把合同推回吕伦面前。
在这份合约上,张小龙特意写上,他只拿干股,吕伦可以随时收回这些股份,算是给足了吕伦的面子。
张小龙也想好了,现在不能太贪,事情要一点一点的来,只要自己的龙堂不到,吕伦就不敢收回这16%的股份。
而且张小龙不用拿一分钱,也不用参加管理,坐在家里就能得到分红。
吕伦现在越来越佩服张小龙了,这份沉稳难得,这份心计也难得,看上去这份合同吕伦占了主导地位,送出去的股份随时都能收回来,可他真的敢收回去吗?
在吕伦看来,张小龙的巨大让步,根本就是一个威胁。
吕伦拿起笔,在合同书上签了字,将一份交给张小龙,自己留下一份。
张小龙本想拿酒来庆祝一下,可看看酒柜里的那些假酒,还是算了,拿酒出来只会丢人。张小龙还想留吕伦在a市住几天,吕伦婉言谢绝了,当晚就坐特快离开a市。
听说张小龙和吕伦达成协议,龚怀乡心里有些不痛快,他当晚就找到张小龙问:“小龙,你真的和吕伦合作了吗?”
“是的,我收了他赌船16%的股份。”
张小龙点点头,这种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小龙,吕伦和陈四是一伙的,他们狼狈为奸,这是没安好心,万一他们从台湾返航时偷袭上海怎么办?”
龚怀乡很着急,他怕张小龙就此与陈四讲和,到时义帮就有麻烦了。
张小龙看出龚怀乡的担忧,解释说:“龚老不用担忧,我和吕伦做生意是生意,我和陈四的仗还要打,你如果还担心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家大小姐,这件事情我已经和丹丹讲清楚了。”
“可是如果他们偷袭上海怎么办。”龚怀乡无比的担心。
“我会的。”龚怀乡当场打电话回去询问,在得到确切答复后,还是很不放心。他说道:“小龙,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带兄弟回上海布防,北面暂时先交给你了。”
“没问题。”张小龙还是很理解。
“那我走了。”
龚怀乡当晚也带人返回上海,他的理由很充分,是想为难一下张小龙,让他在登州独自对抗雷人帮。
看龚怀乡离开,王小飞淬道:“这个老东西,还是以为他是个稳当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张小龙信心满满的说道:“他是关心则乱,让他们回去吧。很快他就会回来的。”
对老枪龚怀乡这个人,张小龙还是很尊敬的,这个人对义帮忠心耿耿几十年,自从杨义辉受伤后,整个义帮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心理压力太大,才会显得毛躁了起来。
要是让这老头冷静下来,可是十分可怕的。
“他这么不冷静,还会回来。”王小飞不大相信。
张小龙笑道:“龚老最近是不冷静,可义帮还有金娃娃,那个小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冷静。”
果不其然,龚怀乡才回上海,又屁颠屁颠的北上,他不好意思回a市,叫人捎话回来直接领着人去了青岛。
因为魏丹丹说:“老枪伯伯,你现在回来,万一张小龙在北面同陈四讲和怎么办,他可拿了吕伦的好处。”
这年头出来混,都是为了利益,张小龙能收吕伦给的好处,难道不会跟陈四讲和。
不过这个担心基本是多余的。
空宁也担心张小龙与陈四讲和,她苦熬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父母家人报仇,张小龙是她最后的希望。
吕伦和张小龙签约完,空宁当晚就找到上张小龙,小心的问:“小龙,你会不会和陈四讲和。”
张小龙看出空宁的担心,把他搂在怀里吻了下头发说道:“放心吧。陈四会成为我崛起过程中,立威的最好目标,我们合不来,永远都不会讲和。”
“小龙你打算怎么做。”空宁靠在张小龙怀里,不敢抬头看张小龙,她怕这一切都是谎言。
张小龙知道空宁的担忧,他什么都不会说,等陈四死了,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了。
吕伦的赌船顺利抵达大连,生意有开始做了,陈四还以为张小龙要跟他讲和,特意赶到大连与吕伦见面,两人也不知谈了什么,反正陈四离开的时候很愤怒,吕伦表现得很无奈。
至于他们谈了什么没人知道。
陈四那边是很乱,他盟友很不给力,日本人倒是派了杀手过来,想干掉古光和徐卫国报仇,结果才上岸不到二十四小时,就神秘失踪了,登州码头的海低则多了许多灌满了水泥的汽油桶。
再次受到打击,山口组彻底哑火,他们在日本好使,到中国真的玩不转,中国白道可不会帮衬日本人。
陈四打电话找联盟的发起人三合会的会长蒋总统说事,这个老家伙更给力,直接住进医院装病,再也不露头了。
挂上电话时,陈四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第189章 手机造假
a市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纯净的洁白之下,这时一艘漆黑的货船驶入a市的深水码头,在无比纯净的世界里,染上了一点污秽的色泽,把世间阴暗的一切暴露出来。
“马庭真回来了?他还真有胆子回来啊!”
张小龙双腿架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一条鱿鱼丝,最近烟吸的越来越重,遭到了身边女人们的集体抵制,张小龙只好用鱿鱼丝来代替一下。
来报告的是办公室的小李,他低着头装作啥都看不见,他可不敢谴责县长大人在办公室内,把脚放在桌子上的不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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