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惹恼顾西臣(1 / 1)
阴间的不太平就是从小白被推下人界开始的,从那以后的日子里,阴间就一直没有消停过。小白的舅舅茗无在小白的父帝被禁足了之后将整个事情都串起来,告诉了黑白无常,大家才逐渐的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白无常告诉小白,小白被推下界没几天,阴间就有人将厉鬼放了出去,而阴间看管厉鬼的阴差也都被打伤,本来以为养几天就会好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几个阴差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最近更是出现了中毒的迹象,给他们看病的鬼医说给这些阴差开的药中发现了本不应该出现的药,而这种药是用恶灵的魂魄做的,现在这些阴差不仅不能再做阴差,就连性情也变了,只能单独找个地方安置,而且还要设置结界,否则他们跑出来之后就会伤害其他的灵魂,随着他们的力量逐渐强大,恐怕人类也会受到摧残。不仅如此,阴间的很多阴差已经消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茗无怀疑也是同样的人将这些阴差都拉走了,恐怕就是要养恶灵,扰乱各界的平衡。本来茗无以为这个人是冲着丰都大帝的位置来的,可是如今再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人的野心很大,大到已经没有办法简单的遏制了。
小白听罢之后久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半晌才开口说道:“现在人家在暗,我们在明,岂不是很危险,那你们怎么办?”黑无常将手中的拂尘一扫,眼前出现了一本册子,交给了小白,说道:“这是这些阴差的信息,我们在追踪他们的气味儿,所以最近很忙,没有时间过来。”小白深深点头表示明白,说道:“我这儿还有顾西臣帮着我,暂且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没有什么大事我必然不会再麻烦你们。不过我希望有什么事情你们都要提前告诉我,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常答应了小白的要求,他摸了摸小白的头,叹了口气,脸上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忧愁与无奈,说道:“小白,这是一场恶战,我们都是战士,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想或许这个人会找上你,从你的身上作为突破口。”突破口?小白听到这三个字有一瞬间的呆滞,想了想才明白了几分,但还是不太确定,开口问道:“你们的意思就是他的目的虽然不是父帝,但是还是会窜了父帝的帝位之后,再做更可怕的事情对么?”
黑白无常没有说话,可是此处无声却比有声还要可怕,小白揉了揉已经皱的发紧的额头,说道:“那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你们也转告父帝,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黑白无常离开之后小白久久都不能睡去,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前所谓有的沉重,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涌现的两个字就是责任,在阴间的时候她是公主,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任何关于责任的事情,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是上天溜达溜达,找人聊聊天偷颗仙丹当零食吃,后来下了界,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劳心劳力的,父母将所有的路都给她铺好了,而她边玩边学也能够考得上一个好大学,以为这一辈子能够平稳的渡过,等到终老的那一天之后就能回到父帝的身边继续做自己的公主,可是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
小白的愁绪隐藏在心里,让她的笑容都变得有些沧桑,顾西臣叫着小白出来散心的时候能够明显的看出小白的不高兴。他心里头很是心疼,遂开口问着小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白坐在副驾驶上,半晌都没有说话,抬着头看着顾西臣,眼神里头都是探究与不安,足足有五分钟,小白才开口说道:“顾西臣,你到底是谁?”
顾西臣皱着眉头看着小白,不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回答道:“我是顾西臣啊,小白,你怎么了?”说罢手掌便要抚上小白的额头,仿佛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病了。小白十分不留情面的拍开了他的手掌,说道:“别避重就轻,我是问你在魔界的身份,你别说你不明白我说的话。”
顾西臣的眼睛随着小白的这句话闪出了异样的蓝绿色光芒,像极了在夜里的野猫,好像下一秒就要飞扑过来,将对面的人狠狠的撕成碎片,顾西臣的目光从小白的脸上扫过,让她的心忍不住的颤抖,也满是后悔,顾西臣不管是魔界的什么人,这么久了一直对自己很好,也一直在帮助着自己,自己怎么能够怀疑他呢?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太过于古怪了不是么?魔界与冥界本来就是不相关联的两个世界,顾西臣没有理由要对小白这么好的不是么?其实也不怪小白草木皆兵,只不过连阴司中看管了鬼魂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阴差都会中毒便的六亲不认,何况是身边突然间出现的一个人,人们都说事有反常必为妖,事情到了这一步,小白不能不多留一点心眼儿,且不说自己如何,遭殃的人会更多。
顾西臣默默的转过头,手刹一松,车便瞬间飞了出去,小白被吓了一跳,连忙系上了安全带,问道:“顾西臣你做什么?你这是要把我杀了?正合我意,等到我死了,我就可以见到我的父帝,恢复我的灵力,这样我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帮着我的父帝,也不用在人间干着急了。”
顾西臣将车子开到了桥下,因为是工作日的半下午时间,桥下并没有人,顾西臣将车子停稳之后,逼视着小白,他的头发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而身上的衣服也逐渐的改变了,就如同小白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样,以为他是一个古代的幽魂。小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能皱着眉头看着他。而顾西臣此时的手指已经捏到了小白的下巴,他的脸也逐渐的探了过来,小白慌乱极了,不知道该作何打算,只能愣愣的僵在那儿连躲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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