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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离粟盯着她的手,似乎有些不解其意,眼神里仍是怀疑,想了半晌才开口:我可以放过你,但若是父亲知晓了此事,或是你再惹怒家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他避过她的手,径直往外走。
唐伊萱松了口气,文离粟又停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复杂:情花的余毒发作之时,你别想躲,你能活下来,也就这点作用了。说到最后大概以为能羞辱她,语气带了快意。
唐伊萱点点头,出卖肉体算什么,别说这位表兄其实个头技术都不错,就算他不行,她也可以!
等他走远了,唐伊萱才摊坐下来,重重呼了口气,若是这位表兄不够那么正派,也不是那么在乎这家的名声,她今晚就能回老家了。
不过能把这种冷冰冰的男人搞得那么讨厌自己的,原身也是很厉害了。
夜里的风很凉,院子里枝飞草动,文离粟背着手走回住处,文静下用小胖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盯着自家大哥:大哥你也起夜啊,娘亲说经常起夜是病,要不你也试试流苏的土法子,我觉得管用!
听到这个名字文离粟恍惚了一会,谁能想到在母亲身边得宠,看起来文静娴雅的大丫鬟原来在男人身下是那个样子,不过与他无关,只要她对母亲忠心足矣。
只是让他想到另一个人,莫名得烦躁,冲小胖子摆手:滚去睡觉。
?委委屈屈的小胖子吸溜一声,就闷头朝自己房间去了。
文离粟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他得管住那个丫头,不能让她再干出今夜的事,想到自己曾经对她产生兴趣,就气得脑瓜疼。
她三两句话就把他忽悠得放过她了,也不知当时自己怎么了,明明可以轻易地解决这件事,非要选一个最难把握的法子,大概是因为他毕竟要了她,她也承受了他不短时间,啧,沾上情欲的人,果然容易心软。
这个心机深沉演戏厉害的女人,不得不防啊。
与此同时,小心避开睡觉的两个小丫头,踮着脚尖走路的唐伊萱急急忙忙捂住鼻子,阻止了快冲出口的喷嚏。
诸事不顺,诸事不顺!都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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