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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楠心满意足地坐下,对身后的人偏偏头:我看小琉儿刚刚调戏那个宫女挺开心的啊,现在怎么坐得这么正经,哭丧着一张脸?她笑得不怀好意,难不成因为看到了老熟人,怕他认出来?
正襟危坐的少年华冠蓝衣,剑眉微蹙,眼里轻快的笑意早在看见那人之后就消失干净,他盯着郡主挤出一句话:您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会遇上他。
嗨呀,我哪知道他如今官这么大,离开禾国的时候探子还不知道他这号人物呢,今早我才知道他还是大官呢,景楠无辜地笑,没事,你戴着面具呢,他认不出来。
您这爱看戏的毛病得改改。他冷笑,眼神瞟过去,那人不跟旁人说话,冷着一张俊脸,不好相与的样子,现在一杯一杯喝着酒,应该没认出他吧。
过了一会,腹里积水过多,他跟景楠说了一声就从殿后偷溜出去。
园子过大,就算月光倾下来,前后左右都是树,也看不到茅厕的位置,走了两盏茶的时间,他脸色越来越僵。
身后传来一阵瓜果香,他眼睛一亮,转过身就对上几个抬着瓜果盘子的小宫女。
宫女们原本见黑里冒出一个人来又惊又怒,可对上这奇怪之人的脸,顿时头皮发麻,尖叫着跑远。
少年愣了愣,扯下面具追上去:诶,几位妹妹别跑,我是人,可不是什么鬼怪!
跑得最慢的宫女被扯住了袖子,她大着胆子转头看,对上一张鼻若悬胆唇红齿白的脸,那少年公子笑眯眯对她作个揖:给妹妹赔个不是,我就是问问茅厕的位置,问完就走。
宫女被这张脸迷了眼,就连茅厕这样的粗鄙话被他一说,也不觉奇怪,恍惚中结巴着开口:茅……茅厕在——
正好我要去,你跟我来罢。一道熟悉的声音含着冷意,少年和宫女俱是一惊。
文离粟紧盯着少年,唇角勾起,眼里满是戾气:走吧。
少年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下意识想逃,可还没踏出半步,就被捏住了手腕,他刚想开口就见文离粟对着宫女扬扬下巴:你可以走了。
宫女眼咽口水,这人虽然霸道,可长得也好看,今晚连遇两个俊俏男子,难不成她的桃花该开了?
手腕被捏得生疼,这人手劲极大,他想说点什么,可对上他冰凉的视线,还是咽了回去,不敢忤逆他,只好跟着走。
远远已经看见茅厕,他松了一口气,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多谢这位大人带路,我——唔……
松开手的瞬间,下巴又被狠狠抬起,撞上了一个狠辣的吻,舌尖被吮住磋磨,齿根也被他的舌头滑过,像是想验证什么,一遍又一遍的转换角度吻过来。
他被他贴过来的眼睛震住了,那眼里有自己的脸,和之前每次一样惊讶无措,又羞又恼,那眼里还有恨意,痛苦,喜悦。
真是好久不见,你可知我每天都在思念你,我的夫人。他冷冰冰吐出一句话,眼里暗沉无光。
不鸽快乐,不吃肉也快乐!
其实是不小心写多了剧情,干脆留到下一章,鸡决定不鸽了,明天这个时候一定有肉吃。
鸡偶尔在微博写肉写番外,欢迎来找我闲聊磕cp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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