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女明星与天才网球手7(2 / 2)
“我愿意。”景斯言激动地攥住她的手指,眼睛仿佛划过流星璀璨,“我愿意为你遮风挡雨,愿意与你并肩而立,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我都会将你护在身后。”现在的他或许在很多事情上无能为力,但是他一定会努力向上,让自己配得上夏暖。
他磁性的嗓音抚慰了夏暖心底的那些伤痕。夏暖低了低头,掩去眼角的属于少女心动的湿润,轻轻摩挲着景斯言汗涔涔的双手,给予他面对媒体的力量。再看向景斯言时夏暖仍是那个美艳动人的女明星:“我很高兴。”
庆功宴虽然名义上是私人性质的,但实际上经纪公司仍然邀请了一些媒体在红毯上等待,在其他受邀参加庆功宴的明星一一走过红毯之后,夏暖和景斯言才姗姗而来,并且大方地正面面对媒体等待拍照。媒体的焦点立刻全部对准夏暖,以及与她十指相扣长身玉立的帅气小伙子。
有记者在红毯外围大声询问:“夏暖,请问你身旁的这位先生是谁?”
夏暖笑了笑,与景斯言上前几步,她没有在意一旁经纪人谨慎的眼神,只是和静微笑看着景斯言贴近话筒,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准备获奖感言一样紧张地说:“我是夏暖的男朋友。”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而面前的媒体却立刻疯狂的开始追问,问题的内容花样繁多。夏暖却礼貌地说道:“感谢大家这次光临,很快我还有几只电影插曲将会发行,到时候希望媒体能够关注。”言罢,夏暖头也不回地与景斯言离开了红毯。
整场庆功宴热闹而喧嚣,夏暖和景斯言玩的不亦乐乎,经纪人曾经多次递给夏暖眼神想让她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但是夏暖和景斯言都默契的视而不见。
灯光流转中,曲调忽然变得极具挑逗性,巫绵在台上用慵懒的嗓音唱出轻佻暧昧的旋律。夏暖站起身弯下腰对景斯言吐气如兰:“我们跳舞吧。”舞池中央已经有不少年轻人纷纷跳起贴身热舞,景斯言也被蛊惑与夏暖来到舞池中,音乐的声音几乎盖掉了一切,夏暖绾了绾耳边的碎发然后搂抱住景斯言在他耳边大声地说:“阿言,搬到戈城和我一起住吧。”
景斯言好不容易听清了夏暖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妈妈不会同意的。”
“很快戈城的大师赛就要开始了,起码在这段时间留在戈城好吗?”夏暖用比赛诱惑着景斯言,知道他不会拒绝。
果然,景斯言在思考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夏暖笑了笑,很是风情万种,两人不再多说,而是随着音乐开始舞动,景斯言虽然是网球手但是擅长跳舞,夏暖身姿妖娆,如一支曲折的藤蔓攀附在景斯言身上。这一夜,他们跳得酣畅淋漓,夏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彻底放松的感觉了,她的世界总是那样支离破碎,充斥着绝望后的荒凉与空虚。那是曲凤城离开之后的空白和虚无,而景斯言的出现却填补了一丝活力。
景斯言虽然答应留在戈城,但是还有很多东西放在家中,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景斯言与夏暖吃着宵夜,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我明天准备回家一趟,到时候我收拾好东西就回来。”
夏暖觑着他眉宇之间忧色重重,直截了当地说:“你妈妈会反对?”
景斯言缓了口气,不打算隐瞒:“我今天当着媒体说了那些话,我妈估计也能看到……”他顿了顿,略有难色:“我妈还是传统的观念,有些事接受起来怕是有些困难。”尤其是夏暖还是极具争议和负面新闻的女明星。他说到这里,怕夏暖多想连忙揽过她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我会说服我妈的。”
夏暖抬起手描摹着景斯言的轮廓,漾起温婉的笑意:“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景斯言离开,夏暖的经纪人立刻来找夏暖,劈头盖脸地质问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的经纪人?现在公司上下都在给你的烂摊子收尾,你到底清不清楚啊!”
夏暖气定神闲地抽出一瓶巴顿城堡红葡萄酒倒入酒杯地给经纪人:“我都很清楚。你用不着大呼小叫的”
经纪人气不打一处来,蹙眉坐到她眼前说道:“那你要怎么样,这是公司,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地方。”
夏暖拿出手机翻了几页,到处都是她和景斯言的热点新闻。她轻笑一声,收起手机对经纪人说:“我和经纪公司的合同也差不多到期了,如果公司对我有成见不想再继续和我续约,我可以理解。”当初夏暖和曲凤城签约的是一家并不算知名的小经纪公司,她和曲凤城也曾一度让该经纪公司扬名娱乐圈,但是公司内部在娱乐圈内的能力到底与那些大公司有差距,夏暖也有了跳槽的心思。
若是从前,她也许就这样安然原地,可现在,她不想再这样安分守下去。
经纪人打量着夏暖淡漠冷酷的眉眼,想起从前第一次看到的巧笑玲珑的天真少女,如今的夏暖她已经看不透了。她站起身长叹一声说:“你早有打算对吗?”
夏暖扬起娇媚的面庞,莞尔一笑并不否认:“的确,我需要更大的平台。”
经纪人只得咬牙接受:“我会回去和公司说。”
夏暖点点头,作出送客的姿势:“那就辛苦你了。之后的事情我会自己与公司交涉,我现在真的很累,就不与你多说了。”
经纪人握住门把手,脚下一顿还是吐出一句话:“娱乐圈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那个年轻的姑娘会变得这么快。”说完,经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暖遥望着这个对自己还算关心的经纪人的背影,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酒杯里倒入红色的液体,快吗?夏暖冷笑,她只觉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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