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命的喜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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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希在厨房洗碗，予言在一旁擦盘子，萝丝开心和两个人摸着肚子说一些话。

「哥，你变得好壮？」予言只想得到这件事当开头。「你知道我遇到什么吗？我被下降头耶。」

「爱情降头吗？」予希顺着话题说下去「你惹毛敏豪倒大楣，现在身上背多少债？」

「她很扯要告我性侵又不愿意去医院验伤，哥你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吗？」

「稳定长期饭票，她要牢牢抓住，你惹上就要想办法脱身。」予希间聊说道「你的坏习惯又出现惹毛敏豪，这一趟旅行你不好过。」

「敏豪哥直接对我下诅咒。」予言告状说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又帮我处理降头的事。」

「他是放大作用，只要你心想走偏，他的诅咒是提醒你，怎么走怎么衰，在我眼里他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予希提醒予言「所以你今天要露宿街头，我们公寓里不接待，现在去求这间屋子的女主人收留你，怎么让她相信你没有恶意，当地成年人会选择装做没事到麦当劳流浪过一夜。」

予言的表情变了，看着予希「见色忘弟。」耍脾气的蹲下来揉着酱，酱一直坐在予希的脚边，等着要什么东西。「连你也看不起我。」

「酱，洗澡。」予希洗好碗确定摆放好，对着酱说话，转头教训弟弟。「让你的客户信任你。」

予希在得到指示打开一个收纳箱，里面有狗专用的洗毛精和点蚤药，看着纪录小本该点了。「客人哪里痒吗？」在浴室里洗酱的长毛，擦乾到清耳朵脚趾甲，吹整毛色一套服务。

「狗都过得比我还好。」予言站在浴室里全程看着步骤，点蚤剂说明点在狗背上揉开「肥嫩的手感。」

予希对着这个弟弟叹气「我没有来美国，你有想过申请奖学金留学一年的吗？」

「没有太遥远了。」予言没有犹豫地说出口。

「你现在在哪里？」予希用单手抓着他的头，手指收着力气。

「美国纽约，哥，你有病啊⋯⋯」予言将他的手拉下来「变成另一个人一样。」

「我要结婚，这意味我的肩上有小孩及老婆和融入另一个家庭，姊姊一样以她的家庭为重。」予希在降低将话说明来「回台北那一天也是我搬出那个房子。」

「我没有梦想，只想稳定下来，小时候的不稳定不想再来过，我想跟哥一起生活，喜欢上爱丽丝也许是她们家接近我想要的稳定，週末休息上馆子打打牙祭，当她说我成不了大事，我根本就不想成大事，嘴里说不介意物质，伸手就说要买包包去日本玩，可是，可是将四人桌坐满的感觉很好。」予言的自言自语，予希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予希手轻拍在予言的肩上揉着，他说不出什么话了，萝丝过来房间整理好可以休息。

「倒时差，你应该是机上倒过来，没有很严重，平常睡眠时间很短或浅眠？」萝丝关心问着予言。「需要安眠药吗？我这里可以帮你算剂量。」

「谢谢，我还担心带过来要开处方籤，打算在这里买就好。」予言听得放松下来，萝丝和同事说一些话拿出药盒给她，及附上一杯温开水。

「直接睡，早上在洗澡。」萝丝带着他到房间，行李让予希提过来。「酱要不要陪睡？」拍拍床上。

酱跳上床窝在棉被里陪予言睡觉，他吃下安眠药后，萝丝检查他的状态确定没事。

「不关门，怕有意外事情发生。」萝丝打开门缝投进光线，转身和同事讨论「轮班的职业伤害，紧绷状态无法放松。」

「让他睡吧⋯⋯」

予希原本要进去看，停住脚叹气。「我太严格吗？」问着萝丝。

「你对自己严格，他看着你不敢松懈，没有错误空间的职业。」萝丝揉着予希的脸「想想哪里是遛小孩的好地方？」

「你是想上班对不对，在家把你关怀了？」予希表情装兇的问萝丝。

「对。」萝丝大方的说「适当运动和动脑。」

「好，我去医院义剪，这件事一直没有下文。」予希退一步说话「我答应陪着你。」

「我去医院上班你才能安心跟弟弟逛纽约地区，想想有多久没有好好两兄弟旅行，等到小孩出生你会不会冷落他，就他停留纽约这几天。」萝丝决定将想法说出来。「好不好？」稍微撒娇的说。

「好。」予希想想答应了「他那个破体力需要锻鍊。」他们住下来，萝丝早上搭同事的车上班，予希将予言挖起床带着体力旺盛的酱在社区慢跑。

「哥，你不用上课吗？」予言瘫坐在草皮上了，予希和酱在玩丢球游戏。

「我是学生签不能接学院以外的打工，萝丝跟我说，我们兄弟多久没有旅行，这一趟你都飞过来好好陪你几天。」予希拿出飞盘训练酱跳接。「你体力真得烂，运动完脑袋累身体累好好睡。」

「她呢？大嫂？」

「叫她萝丝就好，这里是美国她是独立的个体。」予希提醒予言「去上班，比我还工作狂。」

「汪。」酱看到熟悉的车子，连续叫着车一停下来，急忙跳进车里狂舔主人。

「好好好。」昇达双手抱着撒娇的酱「洗过澡香香地。」头撇向后车厢要予希自己拿，将车钥匙给他，坐在车皮上和酱玩。

「没有被为难吗？」予言直接问昇达。

昇达听到大笑出来「欢迎来到纽约，我的纽约腔分得出来吗？」

予言大字后倒在草皮上，予希一件件将纸箱办下来，拿出写好的牌子在院子摆摊贩起来。

「哥太会做生意了。」予言看着又倒下去。

予希自在的开啟露天美发院，放个桶子自由投钱，带回来的衣服及袜子和剪发的钱，交给予言「能多少当旅费或是还债。」予言看着桶子收下。

「笔电和扫地机械人听你们的意见是对，绕到日本过境买了放在家里，另一台拿过这里用。」昇达从副驾驶座拿出来。「感恩节晚餐的回礼，三个人一起出。」

「萝丝是说她的同事决定提告，组自救会不少人加入发现问题是存在。」予希打开扫地机械人让它充电及设定时段。「小猫都长大了。」攻击扫地机械人是怎么样。拿出手机拍下短片给萝丝看。

「很棒有剪漂亮，我来帮小猫剪指甲。」昇达坐下来抱着酱示范剪指甲，在诱拐小猫接近剪指甲。「她们下班前，去大卖场买一些生活用品，我家断粮了。」

予希和女主人忙碌的开始剪下报纸里面的折价卷，购物清单整理好来。「你累就先睡一下，吃饭在叫你。」

昇达听得举手耐心将小猫指甲剪完，在经过女主人同意使用按摩椅。「太贵了，又想买真得舒服。」

予言想要打扫乾净地板，扫地机械人走了过去。坐在餐桌上帮忙剪折价卷。「昇达哥有清单吗？折价卷也许能用。」他从后口袋拿出纸，手写的歪歪扭扭。

确定好数量品项折价卷，予希当作是自家厨房一样在做蛋包饭及蛋沙拉，先去冲澡再来坐在一起吃饭，酱吃得是狗罐头。

「哥，你喜欢当家庭主夫，萝丝喜欢上班？」予言牵着酱在大卖场里推着购物车。

「慢慢挖掘这样模式，我们两人相处最自在。」予希揉揉予言的头发。「回家帮你剪头发。」将採购品拿齐，回程他开车去加油。

予言看在眼里，将东西搬进屋里，分出谁要的部份，留下来的部份，晚餐就是大卖场的熟食品，同样坐在一起，平安度过一天享用晚餐。

予希闻到血腥味拉着萝丝在一角问，她吐舌的求饶，医生的职责一条命说什么都要救。「小玫跟你去上班，这样我很担心。」

「被唸了。」小玫对着萝丝说。「上班要戴戒指知道吗？」

萝丝再三保证安定予希的不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