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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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树丛香花盛开,蝴蝶在其间翩翩飞舞,院里水池中的鱼跃出水面,激起一些水花,雀鸟飞来这热闹的院子里觅食,牠站在窗櫺那儿歪着脑袋往房里瞅,啁啾鸟囀把睡梦中的少年吵醒。

金霞綰皱着眉用力伸懒腰,再扭身抱着一旁的棉被赖床,片刻后传来可口的香气将他神智拉回现世,有人用指背轻蹭他脸颊,那人嗓音低柔的唤他:「霞綰,起床了。我煮了粥,过来吃一些。」

金霞綰睡眼怔忪看了看严穹渊,慢慢坐起身朝人伸出双臂吐了单音:「抱?」

严穹渊就爱看他这么理所当然的撒娇,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带到用饭的桌席间,他这么宠金霞綰,除了心里乐意,更是因为前一晚他们玩得有些晚,而且他替少年「种春风」,他虽无经验,也能想像到体内埋了异物有多不便。

寝室前隔开的居室里有张矮桌,周围铺有蓆子,桌边座垫原就是蒲团,严穹渊一早又特地去找来这样又厚又软的,好让金霞綰坐起来舒服一点。金霞綰不像严穹渊端正姿势跪坐着,他併着双腿侧坐,姿态随意,刚睡醒的他还些懵,愣愣的打量桌上那些食物。

主要是那一锅清粥,周围都是配菜,除此之外还有烤鱼。虽说是清粥,不过粥里有蛋花和鸡肉丝,还有一些翠绿的顏色,应该是把一些能提味的香料草叶切碎了一起煮。

「好香啊。」金霞綰微笑讚美,刚拿起碗就被严穹渊接手过去,他望着替自己盛粥的男人失笑道:「我的手又没有废了,你不必这样啊。」

严穹渊把粥递过去说:「尽量留着体力。」

「留体力干嘛?」金霞綰挑了半边媒,曖昧笑问。

「我不知道。」严穹渊觉得讲出来有些尷尬,好像他有多威猛似的,其实他只是担心金霞綰太疲累,毕竟之前才舟车劳顿回来,接着就一块儿忙着收拾屋里、仓库,让他实在心疼得很。

金霞綰本想调侃严穹渊几句,但一想到这人着实疼爱自己,总为他设想许多,也不好意思老是戏弄老实人。他尝了一口粥,真心夸道:「很香,好好吃啊。你吃过没有?」

严穹渊点头:「方才试了一些。粥里的肉我撕得很碎,你要是还不喜欢,我再帮你挑掉?」

「不要紧,我现在稍微能吃这些了。谢谢你,以后我会再尝试的。」金霞綰从不吃长脚的生物,不过他也不想总是麻烦严穹渊,才自己提出要慢慢在饮食里加些不一样的肉类。从前他在花晨院都无法妥协,现在却为了这个男人想再试一试。

「嗯,不过也不必太勉强。」严穹渊知道金霞綰只吃鱼是由于童年那些阴影所致,听说少年小时候曾被江东云逼着吃了肉,但吃了总是吐出来,无论如何也改不掉,长久下来江东云担心搞坏孩子的身体才因此作罢。

严穹渊替金霞綰烤了一条鱼,还把鱼肉都挑好了。金霞綰吃得很满足,他看严穹渊在收拾桌子,害羞问说:「等我以后不好看、老了、变得更没用了,但脾气还是这样,你还会对我这么好么?」

严穹渊说:「我说过会一直对你好的。我想一直对你好,但我不晓得怎么证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再说,你脾气再怎样改,对我都还是好的,我知道。人老了都差不多那样子,没有谁嫌弃谁,你别想太多。」

「穹渊。」金霞綰想告诉严穹渊自己当然是信的,但说出口又觉得害羞。他的衣服从昨晚就寝时就没穿好过,只是宽松的披在身上而已,他拢了拢松开来的衣襟,赧顏道:「你收完了快回来吧。我等你。」

严穹渊呼吸心跳好像有一瞬间乱了。金霞綰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好笑道:「他匆匆收了东西走开,也是急着赶回来吧?」回想起前一夜的事,他又羞臊得脸皮微烫,严穹渊那人学什么都快,帮他放玉势的同时,还将他那一套按摩挑逗的手段都学起来,用在他身上。

而且那会儿他是趴跪的姿态,严穹渊一手握住他的阳物抓捋、搓揉,彷彿像是在给牛羊榨乳似的,加上后庭塞着异物,他真没想到被那样对待会这么酥爽。此外他也发现自己还有这样贪欢的一面,后来快活得乱哼乱叫、流着口涎,激昂时抖着身子软倒在床铺上,之后都是严穹渊善后的,他只记得严穹渊帮他抹净身子,然后抱他换了房间就寝。

严穹渊回来后又带着金霞綰洗脸漱口,接着帮少年身上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金霞綰瞧他一副并不急的样子,指着床上角落那叠书册问:「我昨天就搬来要看的,结果太疼就没心思看,现在要一起看么?」

「也好。」严穹渊替他把衣服掩好,将人搂到怀中坐着,拿了一本画册翻阅。他们去鹿城买了一套画册,内容都是春宫图,有男有女,也有同性间交合的画。

金霞綰没什么耐心的连连翻页,严穹渊问:「不想看了?」

「画得丑,人物没你好看。」

严穹渊浅笑:「靠想像吧,这只是参考罢了。把自己想成图上的人试试?」

金霞綰指着掏出男根的人物问:「那你是这个?」

「嗯。」

金霞綰忽然觉得害羞,翻到下一页去,画上一名男子抓起另一男子的脚在舔,他疑问:「不噁心么?」

「是你的话就不会。」

「好肉麻。」金霞綰害羞得笑了,指着另一张图问:「你想做了么?」画里的男人由后方抱着另一名男子,两者衣裳半褪,但能清楚看到前者一手扶着阳具放入另一男子的股间。

严穹渊沉默,但是金霞綰听见他嚥口水和呼吸粗重的声音,金霞綰又问说:「我有没有比这人物好看?」

这回严穹渊回应了,话音低沉而温柔:「你最好看。」

金霞綰摸着严穹渊搂在他腰间的前臂,放轻语气撒娇道:「那就这这画里的试试吧?我会害羞,先不要面对面。」

「好。」严穹渊的话越来越少,但内心已是激昂亢奋,只是还有些矜持和顾虑,怕自己吓坏了金霞綰,也不想被当成是教坊那些急色的傢伙。

金霞綰把书收到一旁,小脸喜孜孜的说:「我也觉得你最好看了。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好英俊挺拔,笛子又吹得那么好,可你只顾着和别人说话,我才故意装作不把你当一回事的样子。唉,你也晓得,我脾气不好啦。」

「不要紧,我喜欢你这样,不是谁都好才好。」严穹渊将人捞回怀里搂住,又摸又亲,一手伸到对方素白的单衣里揉了胸口,少年不刻意施力的话,胸口两团肌肉其实也是柔软的,却也十分弹润,他摸到少年已然发硬的乳尖,拈住其中一颗肉粒搓揉、轻扯。

「啊嗯。」金霞綰低吟,有些颤抖,他扭动腰肢让臀肉压在严穹渊的襠部磨蹭,少顷又羞涩得停下,将长发拢到颈侧后往前爬开,伏低上半身并撅高了腰臀,摆出前一夜被置入玉势的姿态说:「六郎,先帮我取出那个。」

严穹渊深吸气,上前撩起金霞綰的衣摆,再替人脱了裤子,玉势一端的短柄是一个镶金小玉环,环上缀着一条细长银鍊,他倒了一些助兴、保养的药油就拉着银鍊缓缓取出玉势。

「嗯哼。」金霞綰蹙眉轻哼,后庭一阵空虚,此时严穹渊摸上他的臀,温热的双手令他很舒服,他小声央求:「六郎,再摸一会儿好么?」

这要求对严穹渊而言简直求之不得,他温柔抚摸其俏臀,金霞綰有一身锻鍊精瘦的体魄,而臀肉则是浑身上下最丰腴的地方,其次就是大腿了。他抚摸那对饱满弹润的臀瓣,稍微往两侧揉开些,就能清楚看到方才吐出异物的小肉隙,那处实在渺小,令人不禁怀疑它是否真的能容纳充血胀大的阳物。

严穹渊在掌心补倒了些药油,搓热后让金霞綰先趴好,他替人推揉腰、腿一带的穴位、筋肉。金霞綰白皙如玉的皮肤多了一层油水亮光,调和过的药油散发特殊的清新草叶香气,两人心情都逐渐放松。

「好舒服啊。」金霞綰枕在双臂上,舒服得瞇眼哼出轻笑,像隻小猫。

严穹渊听他这么说也很愉快,虽是藉花草油在推揉皮肉,不过金霞綰的皮肤本就很滑腻,他逐渐加深力道往一些穴位按,也在所经之处点燃欲火。

金霞綰感觉到臀肉里被按得有些痠麻,轻哼着扭动腰身。「哈啊!」他沙哑的讶叫一声,因为严穹渊的指腹往他股间按弄,不时蹭过穴眼,那处的变化他并不自知,只感觉出严穹渊很喜欢玩弄那里,简直爱不释手,而他也敏感得不得了,两手揪着衣衫和被子压抑呻吟。

「呵。」严穹渊低笑了声,他紧盯少年臀间粉润的小穴,稍早取出玉势时,小穴微微张缩的模样很娇嫩可爱,如今又被他指腹揉得越发艳丽。他稍微插入一小截姆指,那圈有着细嫩肉褶的小孔立刻含住,能感受到穴内的嫩肉紧密裹上来。穴里更加湿热舒服,勾起他更多浮念,仅这短暂綺想就令他腿间肉物迅速肿胀,在裤襠里绷得难受。

「啊嗯……六郎,唔、好痒。」金霞綰忍不住扭腰想躲开手指的玩弄,严穹渊也暂时放过那里,双手改而抓牢他的臀,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惊呼一声,瘫在床间颤慄哼吟:「呃、你怎么、不行啦,那里不……」

严穹渊亲着金霞綰的臀丘,再小口嘬吻至丘壑间的小孔,柔韧的舌尖往穴里鑽探,虽然无法太深入,但胜在舌头灵活。

「啊啊……真的、别……」金霞綰没想到只是被那样浅浅鑽凿,也会被弄得通体酥软,连话也说不清楚。「求你啦,那处脏,唔嗯、哈啊!」

严穹渊撤了舌头,仍在周围白嫩的皮肤上嘬吻出细微声响,神情陶醉沉吟:「不脏。」

金霞綰轻喘着坐起来,回头望向严穹渊,那男人的唇也变成妖艳的色泽,平日霜冷却又温柔的眉目凭添魅惑,甚至看来有点危险。金霞綰轻颤了下,一臂向后勾过严穹渊的颈项索吻,这一吻都是那油的味道,太滑腻了,不过香气很好,他咂了咂嘴笑出来。

严穹渊从后方搂抱金霞綰,低头吻咬其肩颈,一手揉着少年的身子,厚实的胸肌在放松时被他揉得有些变形,他搓着少年浅色的乳尖,少年扭过上身环住他颈子,他顺势捞住少年,任其在他下頷、喉结、胸口又舔又吻,他迎合之馀也俯首含住少年胸口完好的皮肤,吮吻出一朵朵淡緋色的吻痕。

金霞綰摸到了严穹渊胀硬的阳物,他不想让人憋坏了,重新背对严穹渊跪坐,一手往后摸到严穹渊那粗大的男形,稍微抓着抚摸几下就往自己股间带。

严穹渊盯住金霞綰的举动,看到那隻玉白漂亮的手握住他狰狞的肉刃,将淫具往臀间塞的剎那,他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温暖的皮肉夹裹住,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美妙令他深吸一口气,舒服得半闔眼吐息。

「唔呃。嗬、啊。」金霞綰发出的呻吟是那么轻细而短促的,因为害羞而压抑一切反应,却反而成了最难抗拒的诱惑。在金霞綰身后的男人逐渐失了冷静,眼眶微红像是忍耐到极限,每寸强健有力的筋肉也紧绷着,蓄势待发。

「霞綰,慢慢来。」严穹渊不由得摸上那细窄漂亮的腰,话音沉哑又温柔的安抚伴侣。

「嗯、哼嗯……嗬呃……」金霞綰感觉仅是半个龟首就把他穴眼撑开,他有点紧张,却又耐不住空虚的往后挪,将严穹渊的东西吞得更深一些。虽是初次承受,他却清楚感受到那东西的形貌,不禁蹙眉嘟噥:「怎么比我想的还、还大啊。」他觉得先前玉势买小了。

严穹渊低笑了声,揉着金霞綰的肩,或抚摸其背脊,试图让人放松,眼下已入了半截阳具,他感到艰难又酥爽,硬热的肉杵在软媚慾窍里凿通肉径,前赴销魂地,他双臂明显浮筋,极力忍着不去催促金霞綰完全接纳自己。

「啊……」金霞綰有时被对方辗烫到了敏感处会颤抖,但他感觉快被撑满了,一手摸上肚脐回首问:「我都、都吃进去了么?」

严穹渊那物还有一小截在外,他看金霞綰面颊泛粉,颈子和整个背也迅速潮红,又努力吞吃他这物,于是温声哄道:「差不多了。你觉得如何?」

金霞綰摸着肚腹轻吟:「好像顶到肚脐眼这里了,好深啊,有点痠胀。你那傢伙比我的还硬、还烫啊,真厉害。不过里面暖暖的,和六郎在一起了,又舒服又开心。」他背对着男人就比较不那么害臊,一脸天真的诉说感想。

「你呢?」金霞綰低头摸着肚子,微微晃着腰臀去吃阳具,一脸害羞问对方感受。

严穹渊怜爱抚摸眼前伴侣的身躯,柔声低语:「很美好,世间极乐。」

金霞綰一手掩嘴轻笑:「哈哈,你真浮夸、啊嗯……你先别动,我、我习惯一会儿。」他前后摆动腰身,两手搭在严穹渊一双长腿上,试着用臀穴浅浅吞吃那粗长肉杵,终于摸索到了容易享乐的地方,爽得闔起双眸,歪着脑袋抿唇闷吟。

严穹渊紧绷得像棵千年古木,而金霞綰就像古木下的一株清雅兰草,迎风摇曳,修长的草叶轻轻摆荡,撩乱了古木周围的风雾和地气,春意渐浓,生机盎然。

「穹渊、穹渊,啊、有点累,好像可以了,穹渊……」金霞綰再度往前伏低上身,稍微回首望向严穹渊说:「六郎,你想怎样都可以。」

严穹渊深深注视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脚踝摩挲,有时也怜惜的抚摸其小腿肚,闻言他静默了半晌,忽然嗓音粗礪道:「对不起,霞綰,我忍不住了。」

金霞綰以为自己听错,这男人怎么忽然抱歉?他馀光瞧严穹渊直起身往前倾靠,压着他的下半身有些沉,不过更刺激的是那粗长的肉杵原来还能再往更深处捣,他倒抽一口气,失声惊呼,上身立刻酥软得彻底趴下,双手揪着底下布料被顶得往前颠晃。

「哼呃、呼……霞綰、霞綰……」严穹渊粗喘中夹杂低吼与含糊又温情的低唤,情和欲皆在此时化为巨浪疯狂拍上岸。

室里的动静有些大,那些院子里的鸟语花香、鱼跃清池的动静彻底被盖过。药油在欲火催化下也像是被山气烝润,化作深春晴嵐,床里、室里都瀰漫曖昧的香气,甜得发腻,却又醉人。

「啊、啊嗯嗯,嗬啊啊、啊──啊、啊六郎……嗬嗯……快不行了、我、我里面好像要融了,要、要化开了,好烫……」金霞綰揪着衣衫、被子的手也渐渐乏力,有时又忽然使劲往前挠抓,像是离水濒危的鱼想逃脱,却被身后男人扣牢了腰捞回身下狠狠顶撞。

「别离开,不能离开我,綰……霞綰,跟我过一辈子,我、呼,我只要你。」

「呜,求你、我呜嗯……再撞我要坏了、我啊,好舒服,撞到了,穹渊、被你撞散了,我、我噯、都让你弄,抱我、嗬啊啊──」

千堆雪浪,春潮不绝,金霞綰的矜持被粉碎,他开始放声浪吟,收不住的口涎也如他此时的阳物一样激动得泌出的清液,悄然滴落,牵成细丝或甩溅时与汗水和在一起,慢慢在床被上匯成一小滩。「穹渊、六郎、六郎呜、哈啊啊……」金霞綰承受莫大的欢愉,被刺激得併腿颤抖,几乎翻了白眼瘫在床上,一臂被严穹渊捉住的缘故,他扭过上半身,馀光能见到严穹渊沉溺情欲的模样。

有些背着光亮的高大身影笼罩下来,山石般冷硬的男人即使动情后也依然俊美,金霞綰不自觉露出痴迷的神态仰视严穹渊,在那人的眼中,他的情意无所遁形,对方亦然,坦率表露一切,无论是真心还是欲念。金霞綰忽然涌上羞耻感,抖着身子背对人趴着,抓了周围的布团承受身后的碰撞。

严穹渊尚未饜足,他倾身压在金霞綰身上,双手握住对方无力的双手,十指相扣,此举有多温存柔情,下身就衝撞得有多凶残狂暴,金霞綰的臀肉被他撞得浮现浅浅红晕,他感觉越深处被缠绞得更紧,无形中被吸吮得更猛,也更快活,不由得卯足劲深入攻势。他听金霞綰声声破碎的呻吟也越发软腻发甜,恨不能与之同享极乐之境,所以不单是深刻凿弄、抽插,更会摇摆腰腿要将那慾窍都辗过、熨软,狠狠操遍。

「嗬呜。」金霞綰皱着小脸哭出声,不知何时他已洩身,情潮馀韵被严穹渊搅成漩涡,他张口无声的哀叫,喉间仅有急促的喘气音,快感疯狂撕碎神智,他舌尖无力的瘫在下排齿列上,哼出的气音皆是轻软诱人的。身子被弄得太酥爽快活,金霞綰不由自主摇摆腰臀迎合,瞇着迷濛双眼含糊噥语:「六郎、嗯,夫君……插满了,里面都……啊──」

金霞綰忽然被严穹渊捞起来,一屁股坐在其温热怀抱里,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用双臂牢牢箍紧他,湿热的吻触稍嫌粗暴的落在他脸上、肩颈和后背。严穹渊轻啃他的后颈、蝴蝶骨,他的乳尖又被捏揉搓挤,被挑逗了会儿,敏感的身子又兴起欲望,他将鬓颊边汗湿的长发拨开,摇着腰臀带哭音骂道:「都是你害的、你害我又想,呃嗯、又想要,你怎么、啊、哈啊啊。」

严穹渊低笑几声,架起金霞綰两腿膝窝将俏臀提高一些,再往下落,他粗喘道:「为夫帮你。」他跪立在床间,以把尿的之姿插着少年的股穴,穴里不时被夹带出浓白精水,少年哭叫着又洩了一波。

「不要了……」金霞綰难得听自己发出这么虚弱的气音,尾音颤得可怜,那难以言喻的快乐差点逼疯他,他皱眉哀吟,爽得连脚趾也蜷起。

严穹渊洩欲后也恢復一些冷静,金霞綰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他将人轻放回床上休息。金霞綰一落定就慌忙往前爬行,像是害怕得躲着他,他忍着没追上去将人抓回来,只用一双微红的双眼紧盯着。

金霞綰腰腹和腿根不住的抽搐、颤慄,翕动的臀穴有时微微翻出嫣红肉花,花间吐出一道浓浊白露,乍看以为严穹渊丢得并不多,但过了一会儿才又排出汩汩浓精,原来是丢得深了,一时没能吐出来。他抖着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靠在床栏边喘气,累得好像连眼睛都睁不开,颊边掛着泪痕,可怜兮兮的样子。

其实严穹渊也不知道自己会疯成这样,他握着还硬挺的肉物,望着软如春水缩在床角的少年自瀆,直到恣情发洩后才敢出声轻唤:「霞綰,你别怕,我不弄了。」

金霞綰闭目养神,闻声才羞赧道:「我、我没怕,只是担心我们纵欲过度。还有,我要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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