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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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苓看着他这副心虚样子,不由得憋笑,吐槽他:值班这么累啊,脑子都给累下岗了?

蒋淮南抿着唇笑,问她门口的密码是多少,温苓报了一串数字,他重复了一遍,发现是她的生日。

便笑道:以后我也知道密码了,你就算回来得晚,我也可以自己进去。

明天就换!温苓见不得他得意,立刻怼回去。

于是等进了门,她刚才手里东西放下,腰都还没直起来,就被人从后背抱住。

他好像要整个人压在她背上似的,贴得紧紧的,像是在耍赖。

温苓觉得十分无语,胳膊往后怼了一下,大哥你先让我起来行不行?

蒋淮南没吭声,只用胳膊箍紧她的肩膀,把人往上一带,他站直了,温苓也就站直了。

接着把人转过来,又成了在门口时的姿势。

而他腿上的糕糕小朋友,已经在进门时就被挤得从他腿上掉下去,一溜烟的跑去喝水了。

这样拥抱的姿势,让温苓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先是一前一后,接着变得同步,就像是两个不同的灵魂在发生交融,最终变得同频。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温苓是第一次体会到,一时有些怔怔,只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在飞速的坍塌,就像是流心蛋糕解冻后最中间那块,一切开,就有又甜又香流心淌出来。

蒋淮南抱着她,唇瓣有意或无意地轻轻划过她的侧脸,好轻轻的,让温苓想到糕糕舔她的感觉。

她忍不住调侃道:蒋淮南,你是不是拜了糕师傅为师,学会的舔人?

胡说,我比它会得早。蒋淮南干脆咬了她的腮帮子一口,然后赶在她推开自己之前,多说了句,我今天很累,阿苓,你让我多抱一会儿。

他说昨天晚上来了个很严重的病人,七十几高龄,基础病多到写不下,血色素只有4g,体征特别虚弱,升压药加到很大剂量了也无济于事,启动了院内大会诊程序,同事们忙碌一晚上,最后所有努力都好像白费

我知道在老年科就是这样的,这里和产科是两个极端,倒是和肿瘤科很像,死亡是常态,可是每次见到还是觉得不舒服。

温苓听着他的絮叨,想起他们实习时第一次直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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