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视角TheGeneralTheoryofLove lamei(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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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母亲微笑,“这个女孩子有什么特别呢?”

她很高兴在自己的儿子身上看见一种名为爱的物质,或者说,可能将会进化为爱的物质。这让她感到,她对他的抚养终于可以结束,而栽培十分成功。

不过他一如既往没有给出答案,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准剖析。放下餐巾,起身就走。

走到回廊,忽然站住脚步。

有什么特别呢?

是什么呢?

年轻貌美吗?如果这么好用,这座城市里越来越多的就不会是原本就足够无处不在的妓女,至少也得是小老板的富太太。

聪明努力吗?同理,如果真的那么好用,被裁员的985夫妻也不必因为断供跳楼。

那是性格?但遇到的是他,性格能有什么用。

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手机里她还在发图片,戴着一些卡通头套,揽着她妹妹拍合影。没有任何软件和滤镜的美化,白皙到像是她的光芒主动去拦截阳光。头小脸小,骨相挺拔而分明,大眼睛扑闪着,和她那对梨涡遥相呼应。

那张脸比她九岁的妹妹都小。他最清楚,他一只手就可以捏住。

他也不确定她是真的聪明还是单纯太内向,总之,这是个从不滥用美貌的女孩。

他第一次见她,就对她产生不可遏制的性幻想。其实是非常强烈的,她不知道。他回家后就感到难以忍受,洗过冷水澡后,依旧没有办法冷却。

在镜子面前赤裸上身,低头看向才消停就又勃起的阴茎。

他甚至已经打开微信。

头像是一只看不出任何特别的猫。没有照片。她这么漂亮,却什么也不发。

他在犹豫。

他想给她打电话。

很想,想她立刻出现在面前,允许他插入。

她肯定会同意。感性角度,他可以告诉她他连房子都已经选好,她这辈子都有了;理性角度,差十几天,阴道也的确没有发育差距。

他想要。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而失控地想要过什么。

掌心死死按在冰凉的大理石。

但全是她的眼睛。全是她那双无辜而恐慌的眼睛,祈祷的眼睛,像想说话时却忽然遗忘文法和发音的眼睛,她的眼睛。一双眼睛。他想要的眼睛。眼睛——

手机被狠狠砸出去。

凌晨叁点,他戴上耳机,下楼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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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他之前喜欢的歌。

Takeofftakeoff

Takeoffallofyourclothes

Theysayonlythegooddieyoung

(“挣脱束缚,脱掉所有的束缚(衣服),他们说只有良景最是苦短”,《LustForLife》,LanaDelReyamp;TheWeeknd)

脱个屁。切掉。

Youarejusttoogoodtobetrue

Canttakemyeyesoffyou

You'dbelikeheaventotouch

Iwannaholdyousomuch

(“你美好得如此不真实,我的视线无法动弹。你是我想要触碰的天堂,我想要拥抱你”,Canttakemyeyesoffyou,王若琳)

他停下来,这下是真想骂街了。

对,对。是他的视线无法动弹。

他停下来,心脏里那双眼睛的复现却还在继续。

Iknowthatthespadesareswordsofasoldier

Iknowthattheclubsareweaponsofwar

Iknowthatdiamondsmeanmoneyforthisart

Butthatsnottheshapeofmyheart

(我明白黑桃如士兵手中的利剑

我明白梅花是战场轰鸣的武器

我知道在这场游戏里,方块有如金钱

但那不是我心的形状。

ShapeofMyHeart,Sting)

恶心人,纯属恶心人。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听这种肉麻歌单吗?

这次换ipod被甩出去,可怜掉进深夜的湖泊。

他又心疼了。手里的这一款已经停产,他最喜欢的款式。

都怪她,都怪她。

都怪那个17岁354天的人。

他二十五岁,穿一件普普通通最不出错的北面冲锋衣,全黑色,运动长裤,也是全黑色。这让他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年轻人,修长而挺拔的年轻人。

于是在楼下遇到亲自遛狗的院士老头——

“小年轻这么早跑完步啦?”老头热情招呼,“习惯真好。”

他彻底不想说话了。

第二次见面,她化了妆,换了一身衣服。紫色套裙,蝴蝶结上衣,百褶短裙。

那太短了。

那实在太短了。

她很怕他后悔,很怕得不到钱解决不了问题,所以竭力证明自己的性吸引力。

是,她成功了。他已经看见她那双过分纤细而笔直的腿,知道那或许还没有他的小臂粗。

这里是没有冬天。但一月也并没有那么暖和,没有。

冲锋衣被脱下来,丢进她怀里。

女孩子瞬间脸红了。

她竟然脸红了。

他盯着她。

多上道的一个孩子。默默打开衣服套好,将拉链拉到最上,遮住颈项,而两只手却露不出来。

他187买的190,她160,袖口天经地义地藏住她的手心——穿衣服时一闪而过的、细嫩而粉红的手心。

他喜欢的那双眼睛抬起来,隔着灯光,雾蒙蒙看着他。

他连大麻都成功抵御,但这一刻只感到绝望。

毫不犹豫起身走过去,走到她身边;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多上道的一个孩子,默然而乖巧地侧靠向他,脑袋轻轻靠住他的腹部。

他伸出手,从自己的袖口里,翻出她的手心。她忽然牵住他,仰起脸:“你还是要我吗?”

他慢慢用指腹勾勒她的脸庞。

“嗯。”

他只能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不能带她回家,否则一定会操她。

他提出要挪用岑晨澄的生日礼物,母亲敏锐察觉到是送女人,立刻答应亲自去香港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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